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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要在 ** 上重创对手,八极拳是不错的选择;但如果想彻底羞辱这些畜生般的存在,最解气的还得是耳光。

看看眼前的易中海,脸上遭受一击后,他的精神几乎崩溃吧?

张建军瞥向易中海,心中冷笑。

易中海好不容易从张建军手中挣脱,摸了摸脸庞,全身因气愤而战栗着!

俗语云:可以击敌,不可伤颜,更不用说是像他这样的存在!

“张建军!今日这账不算了结!”

面对对方的威胁,张建军推开了傻柱,回以坚定的目光。

他也认为事情远未结束。

不过,他并不介意听听接下来易中海怎么说。

“不算完?我同意。你说吧。”

看着张建军故意揉着手在自已面前展示,易中海的眼睛暗了下来,面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

“今日之事,你女儿恶意伤人,你不但未加管教,反倒对我和受害者家属动武!”

深吸一口气,易中海继续说道。

“首先,你需要向我和贾家鞠躬道歉。接着,因为你们的暴力行为伤害了我和贾家人,你还需要赔偿损失!”

“若是不赔偿,我就要去报警!”

易中海坚信,无论是他本人还是棒梗今日都受到了损害,这场冲突绝不可能就这样落幕。

张建军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赔偿倒是件好事。

“赔偿道歉可以商量,但具体数额是多少呢?”

听到张建军提及赔偿二字,贾东旭和母亲不禁为之一振!

“赔偿!”“没错,得赔偿!” 贾张氏话音刚落,

考虑到张建军仅仅是个二级技工,月薪并不宽裕,

听清他们话里的含义后,张建军冷哼了一声。

“我他妈赔给你?”

面对这句话,易中海的脸色骤然沉下。

原来是在消遣我?

随后,易中海朝张建军大喊:

“张建军,难道你要见到事情的严重后果才会罢休吗?你给我等着,我立刻就去报警!”

随即,张建军再次出手扇了一巴掌,打散了易中海勉强维持的冷静,

使易中海愤怒到了极点:

“张建军,你想作死吗?!”

“卡擦!”

这一声响后,不仅易中海愣住不动,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惊呆了,

因为一只枪口赫然抵在了易中海的额头上。

手持这支黑色发亮 ** 的张建军另一只手正着 ** 的表面,上好 ** ……

那时候,大型工厂的安全科室相当于一个小型警局,

职责除了保护工厂安全,监督工人们的日常行为,

还包括管理和维护附近的街区安全,

几乎涵盖所有警察的工作。

所以,处级及以上职务可以配枪,而普通工作人员在执行特定任务时可以领用枪械。

张建军由于职位合适,是可以配置枪械的。

今天,他刚领取到枪,便让这枪展现了一回威风。

此刻,张建军问自已:

“是不是要靠这家伙告诉你,究竟谁想活该呢?”

“张建军,你不要太过冲动...把枪放下...我们可以好好谈。”

感到恐惧的易中海吞了吞唾沫,试图让张建军放低武器。

闻言,张建军又是一阵冷笑道:

“老子之前没有给你们好好的讲明道理吗?那时候你俩听得进去吗?现在又说要慢慢商量?太迟了!”

紧接着,张建军将手中的枪更紧地按向易中海的额头,令后者不敢出声。

“我的女儿只是个学生而已,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遭遇比她年长的家伙抢劫,难道错在她身上?”

见此状,易中海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

身为经历过战场的人,张建军绝非空谈之人。

要是自已不小心触怒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接着,易中海转向旁边的棒梗说道:

“那小子被蜂蜇完全是报应,就算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此时,受到张建军目光逼视的棒梗望了眼 ** ,

瞬间 ** ......

而你,易中海,还算个人物?面对事实,

我都摆出这么多证据来反驳你的荒谬言论!

张建军猛地一脚将易中海踹倒在地,刚好落在棒梗旁边,易中海的脸沾上了地上污秽不堪的液体与气味。

“看清了没有?你想要不要先品鉴一下棒梗是不是真的落水,还是只是吓尿了呢?”

张建军踏住易中海的身体,手中枪指向其头。

出于害怕,易中海连忙凑过去嗅了嗅,

除了一些刺鼻的味道外,他不敢说出别的,

只能点头附和道,

“确实是脏水......”

对此,张建军冷冷地笑了,

这种人在生死关头都能改口。

“易中海,让你见识见识自已颠倒黑白的能力如何?现在又做出这么恶心的模样装狗的样子,你还真配称得上是个头面人物?还不如我在街上随便拉一条流浪狗来主持正义呢。”

听罢,周围围观的邻居们纷纷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确实像条野狗~”

“哈哈~张建军真的太厉害了,这样一来,易师傅算是被整惨了呀~”

“没错!张建军说得对极了,这家伙早就该被教训了!”

刘海中缩在人群中,压低声音说道。

这次张建军若能压制住易中海,那自已就能稳坐‘壹大爷’的位置!想到这里,刘海中的心花怒放。

“易师傅就爱护着自已徒弟!真是太不像话!”

“对对对,贰大爷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哈哈~”

看到大家认同自已,刘海中虽然脸有点发热,但他依然装作镇定地对易中海进行‘批评’。

“所以说呀,成为老大之前咱们还是先把情况了解清楚比较好……”

此刻的易中海面对张建军以及其他人的讥笑早已是怒不可遏,但又无可奈何。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希望贾家人能赶快退场,今天是肯定无法教训到张建军了。

这一番思考让易中海感到极度压抑,他眼中充满了愤恨,然而这种情绪却无法表露。

聋老太恢复意识后,心中一阵窃喜!

张建军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一把枪吗!张建军这小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张建军!你为什么会有枪?”

在聋老太的记忆里, ** 和携带 ** 是要被‘吃花生米’的。

只要向警察告发张建军,这次他恐怕再也无法翻身了!

“我劝你不要胡来, ** ** 可是重罪!张建军,这次你完蛋了!”

话音未落,聋老太急切地抓住傻柱,敦促他即刻报警。

“傻柱你去报警!告诉警察我们大杂院有人私藏武器!”

然而,面对聋老太的要求,傻柱显得异常犹豫,挠了挠头,显然意识到此举的后果。

见到傻柱迟迟不愿行动,聋老太气得拍打了他的胳膊。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难道不听奶奶的话了吗?你不去我要亲自去!警察不来我要让他们来逮捕这个家伙!”

“老婆婆……这事儿警察也不一定能管得了……”

傻柱支吾着回答,而此番景象更加激怒了聋老太。

难道就因为是张建军,连傻柱这个平时不畏强权的人也不敧行动了吗!

“警察怎么不管!你如果不敢我去!我要去警察局揭发他,携带 ** 是违法的,非同小可!”

对于聋老太的挑衅,张建军冷冷一笑。

“你即便爬也要去告发我也毫无用处,因为我不像别人私藏 ** 是非法的,我持有枪械是经过批准的。”

这番话令聋老太轻蔑地回应。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就凭你这样一个破轧钢厂的工人能有什么理由持枪!”

说完,她模仿张建军的表情冷笑。

“哪怕你现在向我下跪求饶,我也一定会去举报你的!”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的态度,笑了笑。

“老太太啊,您这可是见识短浅了。要知道张建军确实是符合规定持枪的。”

说着,许大茂自豪地抬起头,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张建军从进入工厂的第一天开始就被分配了重要的领导岗位,现在他是厂保卫科的科长!”

“保卫科长的职位已经通过正式渠道申请到携带防身武器的许可了!”

“别说随身带枪了,遇到犯罪行为直接处置都是职责所需!”

许大茂满脸堆笑地向张建军讨好,显然是看准了时 ** 算‘依附大树’。

“老建,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证明的,他们的行为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

许大茂这句话出口后,在场的众人都改变了对待张建军的态度!

从初次目睹张建军 ** 贾东旭的恐惧,继而见到他对易中海施以手掌教训时的难以置信,发展到现在对他产生的敬意,这种情感转变确实值得玩味。

没错,正是“敬意”。

尽管保卫股长一职看似不起眼,然而想要坐稳这一职位至少要经过三到五年的磨练,还需历经严格的政治审核与岗位考察。然而,张建军退役后竟直接受任命成为正式的工厂保卫股长,这无疑令人瞩目。

最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年龄优势——实在太年轻了!

“这人前程无量呢……”

“咱们四合院也算是有人当官了……”

“居然成了保卫股股长,让我想想……”阎埠贵掐着手指默默估算,“若放到警界,那可是个大队级的头目啊!”

“若是继续升迁便能达到科级职位了呢!”听到这话,围观的人们对张建军的目光愈发热烈。

聋老太太被许大茂言语中的暗示惊呆了,这岂不是意味着,那小子将来家里也可以私藏武器了吗?

“柱子,许大茂的话是真的吗?”

“确实如此,但我即便报案也没有用。”陈柱心中满腹委屈,对此事无计可施。“我也想去**”,但揭露张建军私持枪械恐怕只会招来麻烦罢了。

看到聋老太太激动地颤颤巍巍,陈柱急忙将其搀扶住:“您先消消气吧,我相信那家伙终究不敢真对着壹大爷动武。”

聋老太太自然心急如焚。陈柱固然会照料她,但这几十年来都是易中海夫妇悉心服侍着她。“换成粗枝大叶的陈柱,如何能妥当护理自已?”想到此处,聋老太太更加抓狂、惧怕不已,生怕张建军不慎伤及无辜,尤其是年事已高的易中海。“赶紧去,设法救下壹大爷啊!”

陈柱凝视着手持 ** 的张建军,双脚如同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寸步难移,嘴上却依旧低声恳谈:“张建军,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件事……”聋老太太见状咬牙切齿,气恼不已。

然而,面对此情此景,贾家媳妇仍不以为然,转向贾东旭质问道:“你说,张建军这家伙是否真成为你们单位上的头目了?”

眉头紧蹙,贾东旭感到无比无奈。这没文化的妇人怎能明白,真正的厂领导起码是科室级别的人物?张建军这位**之股长,又怎有能力管辖他人呢?“什么你们的 ** ,张股长就是保卫部门负责人,而我不是他的手下败将。”

贾母心中七上八下:倘若儿子真的受张建军制约,则今日需尽量讨好以争取赔偿事宜。反之则不必顾虑过多。她催促道:“你就告诉我实话吧,他会怎么处置你?”

贾东旭暗自下定决心,不愿于众人前丢人现眼,故而不愿透露已被扣发薪金之事。“管个鸟,老子乃是伟大的工人群体一员!”接着,他又振振有词,“作为工人阶级,即使厂长也无权随意欺压我们!”

闻此言,贾母松了一口气。贾东旭确实是轧钢部门的一员,要是落入张建军那个恶人的管辖之下,想想都令她感到不舒服。“你张建军算什么东西,不管你是啥职务,我孙子已经受了伤,这笔帐必须向你们家讨还!”

张建军冷笑数声,“那好吧,既然问题没有解决,我们就慢慢算清楚。”

说着,他单脚踩着易中海,举起手里的武器并指向了棒棍哥。后者顿时吓得跌坐在地,浑身战栗不已。

“贾棒梗今天在半路上拦住了我的女儿要东西,你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叫什么吗?”看着面前的贾张氏眼神迷茫,张建军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是抢劫行为,明白吗,贾棒梗就是在实施抢劫!”

抢劫这个词一经出口,空气中似乎瞬间凝重起来。贾张氏受到惊吓,尖声 ** 道:“张建军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张建军没有理会贾张氏的辩驳,而是缓缓解释起建国初期的社会背景。那时的法制尚不完善,社会中混杂了各种复杂人群,不法分子频繁出现,为了一扫阴霾,国家对犯罪行为实行了严格的惩罚措施。即使是非常轻微的罪行,如小偷小摸、拦路抢劫等,一旦被定罪,最少也面临三年的刑事处罚。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贾张氏的脸色瞬间苍白,张建军的言辞无疑像是对她家庭宣判。张建 ** 过身,面向现场的所有旁观者,用一种几乎是宣告的语气说道:“若非我女儿的好意隐瞒,我至今可能仍蒙在鼓里,对贾棒梗的恶劣行径一无所知。”说着,张建军故意露出几分悲痛,摇头叹气,继续说道,“而你们看看,这恶有恶报,棒梗被蜂群叮咬,伤得不清。然而,在如此铁证之下,你们竟然敢登堂入室来诬告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