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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善意

隔壁自从被卖后,家具当了柴火烧毁了,几间房经过几次暴雪,屋顶已有些坍塌。

完成这些事,一切又恢复平静,屋内的温暖与室外的寒冷截然不同。

何雨柱还想返回红星四合院看看,他担心雨水独自一人在家可能会无聊或不安,便给她穿上厚厚的衣服,包裹得像个小毛球,然后抱上自行车一同出发去师傅家。

刚到师傅家,“快进来!”

师娘一眼就看见他们冒雪赶来,赶紧迎他们进屋。

接着,她为兄妹俩倒了两杯热水,“喝口水暖暖身子。”

她说。

“谢谢师娘。”

两人异口同声答谢。

“下这么大雪你还带着小孩子出门,万一冻着怎么办?”

师娘责备地对何雨柱说。

不久,雨水找到了小虎和范瑶,开始愉快地玩起来。

“师娘,我还要去之前的老家看一看。”

何雨柱起身道。

“这么大的雪还有事情要做?还不如在家里休息。”

师娘担忧地说。

“没事的,我就去看看很快回来。”

他说完告别了师娘骑车直往四合院而去,经过改造后的身体在雪中自如行驶,不用担心打滑。

来到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一眼认出了他:“柱子,下那么大雪你又跑回来了?”

他问。

“快过年啦,想贴副春联。

另外麻烦三大爷再写几幅给我吧。”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抓出一把糖果递给对方,作为酬谢——毕竟每家给些礼物也是习惯。

阎埠贵高兴极了,“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正等着你呢!我现在就拿来。”

说完,他又补充道,“柱子,让解成帮你一起干。”

“行啊,那你先回去忙,让解成帮我送过来吧。”

何雨柱回答。

向三大爷告辞后,他在四合院里碰见了正拿着水往外走的秦淮如。

怀有身孕的秦淮如几个月后就将迎来一个新生的孩子。

“柱子你来了?”

秦淮如热情招呼。

贾东旭的照料使这个家目前还算温馨。

“没错嫂子,来看看这雪天你得保重好自已的身体啊。”

何雨柱关心地说。

秦淮如答应了注意安全,被婆婆喊回家去了。

不等更多纠缠,他迅速回自家打开房门进入厨房先烧开了一壶水。

这时解成来送对联了,两人合作完成了粘贴,他还分了些糖果感谢解成的努力。

看着孩子般兴奋的解成接过糖果:“谢谢柱子哥!要不再帮您多打扫一下屋子怎么样,柱子哥是不是还能赏我几颗糖呀?”

何雨柱笑着回答:“那你就更用心干吧,肯定还会有奖赏哦。”

于是两个男孩立刻投身到整理房间的工作中去了。

阎解成帮助何雨柱把家里内外都打扫了一遍。

作为感谢,何雨柱给了他一小把糖果,阎解成满意地离开了。

当何雨柱走出屋子时,正好遇见了易中海大爷叫住他。

“柱子,你这是刚回来又要走了?”

易中海问,“雨水呢?怎么没见她人?”

“大爷,雨水在我师父家呢。”

何雨柱回答道。

“那你今年过年不回家吗?”

易中海又问。

“是的,师父让我和雨水在他家住。”

何雨柱说。

“那你父亲那边有消息了吗?他也不过年回来吗?”

易中海继续询问。

“我爹在保城,一切安好。

他这次接了个大单子,要在那做年夜饭,所以没法回来了。”

何雨柱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去后院看看老太太?”

易中海提醒道。

“正准备去。”

何雨柱答道。

“那赶紧去吧。”

易中海没再说什么。

何雨柱随即来到了老太太的住所。

进门见到他很高兴的老太太,在看到他没带任何东西来后有些不满,开始假装听不到他的话。

几句话过后,何雨柱便出来了。

刚出门就遇到了许大茂。

“傻柱,你最近去哪里了,不住在这了?”

许大茂问道。

“谁说我搬出去了?等天气暖和些我会回来的。”

何雨柱回答。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许大茂说。

“当然会回来,这只是因为我师父心疼我们怕冷,才让我们暂时住在他们家。”

何雨柱解释。

“那先别说这么多,我要赶回去帮师父准备年夜饭呢。”

何雨柱说完就告别了许大茂,并骑着自行车回师父家去了。

回到师父家后,何雨柱赶上了午餐时间。

由于晚上要准备年夜饭,中午只是简单的弄了些吃的。

午饭之后,小虎和雨水一直缠着何雨柱堆雪人,他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两人来到院子里。

范瑶也跟了出来一起玩。

幸好转小了,不然也没办法玩耍。

大家一起滚了两个雪球,一大一小,然后找来胡萝卜做了鼻子,鹅卵石当作眼睛,树枝插上去作胳膊,一个虽然算不上好看的雪人在院子里立了起来。

雨水、小虎和范瑶高兴地看着自已的作品,何雨柱则悄悄捏了一个雪球扔到雨水身上。

“哥哥,你偷袭!”

雨水惊呼并立刻反击,团了个雪球向何雨柱砸来。

小虎和范瑶也纷纷加入战斗,向何雨柱发起雪球攻击。

整个院子充满欢声笑语。

师父师娘在屋子里看着这群快乐玩耍的孩子,非常欣慰。

“他们马上要出汗了,我去给他们煮点姜糖水。”

师娘说着走进厨房去熬制。

经过一番闹腾,大家都出了汗。

等到师娘喊他们收手的时候,几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别玩了,再玩小心着凉。

赶紧进去擦干汗水,在屋内休息。”

师娘喊道。

听到话后,尽管最后被三人的最后一击命中,何雨柱还是带着孩子们回屋。

“瞧瞧你们玩成什么样,满头大汗的。

下雪天还在外面折腾,都进屋擦干净了再说。

柱子,你也一样,自已处理一下。

一会儿每个人喝杯姜糖水。”

师娘说。

没过一会儿,雪停了,街上也热闹了起来。

何雨柱带着他们出门,去了百货商店。

给他们买了些小鞭炮,自已也买了不少。

回程途中看见有卖**葫芦的,于是就每人买了一支**葫芦。

回到家中,师娘和师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何雨柱让孩子们先去自已玩耍。

“师父、师娘,我来帮忙吧。”

何雨柱走进厨房说。

“不用了,我们能行,你去看住那些孩子,别让他们闹得太厉害。”

师娘赶他出厨房。

看到师父师娘熟练地配合工作,还边聊着天,何雨柱没有打扰他们,任由这对夫妻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

“柱子哥,柱子哥,你带我们放鞭炮吧。”

小虎拉着雨水跑来找他,身后跟着范瑶。

“好,哥哥带你们去。”

何雨柱答道。

何雨柱分发四根香,一人一根,然后带着拆好的鞭炮来到院子里。

“按照我的示范来做,先把引信前面的部分稍微扒开一点,再轻轻弹出 ** 。”

何雨柱细心指导如何安全处理引信,确保这些孩子们玩鞭炮时的安全。

处理完足够多的鞭炮后,何雨柱示意停止。

他点燃了每个人的香,并提醒道:“把鞭炮插到雪堆里 ** ,点完就跑,千万不要用手拿着点。”

于是,在院子中响起了清脆的鞭炮声和孩子们欢快的叫喊声。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都回来吃饭吧。”

师娘在屋里呼喊。

“知道了!”

何雨柱回答道。

“够了,不要继续了,跟我来洗手准备吃饭吧。”

何雨柱招呼范瑶等小孩。

他把剩下的鞭炮收拾好带回屋子,并带着三个小家伙去清洗双手。

坐下来用餐时,桌上已是摆满了各种美食。

温热的黄酒分别倒在师父、师娘及何雨柱的杯中解寒,而西瓜汁则给雨水、小虎和范瑶。

“来吧,今天是新年,一起举杯。

新的一年,愿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

师父范大康举杯说道。

众人齐呼:“干杯!”

大家开怀吃菜之时,何雨柱领着孩子们向师父和师娘敬酒,祝师父身体强健,祝师娘越来越美丽。

这顿饭间,何雨柱陪师父饮酒,师父破例未限酒量。

“柱子,在鲁菜馆学艺怎么样了?你觉得自已的掌握情况如何?”

师父询问。

“基本已经差不多。

过年之后再去看看他们的做菜方式,估计用不长就能彻底学会了。”

何雨柱回答。

“我一直把你留下来,不让出师,不会怪师父吧?”

师父问。

“怎么会?我和雨水早被当作亲儿女般疼爱关心着呢,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何雨柱真诚回应。

“年纪轻,经验尚浅,虽然你的厨艺已不错,但后厨是个考验人性与技艺并重的地方,你还缺乏足够的阅历。”

师父接着解释道,语气逐渐微醺,“那边看在我的面上只是怠慢于你,不曾设套陷害。

我没有干涉孙师傅的行为,也是为了给你积累更多的人情世故。”

“师父,我懂了。”

何雨柱应道。

“柱子,帮个忙,把你师父扶到床上休息吧。”

师娘看到师父醉得厉害,决定将他安置在床上。

安顿好师父后,何雨柱出门见雨水和小虎都有些困倦,便跟师娘辞别。

“师娘,晚上雪大路难行,我们回去就行了,离得也不远。”

师娘今晚还要照顾师父,只好婉拒了她的善意留宿。

“那你们也得注意安全啊。

要不骑自行车吧?路滑,你带着雨水很危险呢。”

她有些担忧地说。

“好的,师娘。

我会背着雨水走回去。”

为了不让师娘担心,何雨柱答应步行回家。

为雨水穿好衣服后,他将雨水背在身上离开了。

师娘叮嘱了几句,并送到了门口,“一路上小心,莫让摔着。”

“天冷师娘快回去。”

道别完师娘后,何雨柱转身背负雨水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师娘返回房间继续照料师父。

“哥,多久没这么背过我了啊?”

走在路上,紧搂着他脖子的雨水说道。

回忆起来,在拥有自行车之后好像就少有这样做了,学艺太专注,自已竟忽略了很多事情,包括关心小妹。

“喜欢哥哥这样背你就告诉哥哥嘛。

有什么心愿都跟我讲。”

“恩!还是哥哥最好啦。”

感受到弟弟妹妹对自已的依赖和信任令其内心倍感温馨。

就这样一步步将雨水背回了家。

一回到家,先升起壁炉和炕上的火使得屋里暖和一些才能脱掉外套御寒,又给两人洗净双脚。

兄妹两人早早进入梦乡前享受哥哥轻柔的讲故事声入睡。

正月初一。

清晨时分,天还没有透亮。

何雨柱早早地从睡梦中醒来,看了一眼还熟睡的小妹,嘴角微微上扬,起身穿衣以免吵醒她。

起床后第一件事仍是让家里更温暖些。

毕竟昨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守岁包饺子。

现在厨房,开始和面揉擀皮,并且把事先准备好馅儿拿来包成一个个饺子准备新年的第一餐。

这时窗外鞭炮声音逐渐密集起来。

被这些嘈杂的声音弄醒的是还在床上懒觉的何雨水。

迷迷糊糊问今天吃什么。

“回去再加点衣服啊,这么冷会感冒的哦。”

何雨柱边说边驱赶雨水穿上更多衣物。

“今儿是过年一定要吃饺子的,你看,我都给你准备好啦”

等妹妹穿戴完毕后,他去院子里响放一挂炮仗,随后回到屋里生火烧水煮饺子。

因为家中只有两人份量不多,简单就可以搞定。

当一切完成后,兄妹换上师娘给做新的衣装迎接新的一年。

“哥哥,你看我的新衣服美不美?”

雨水穿着她的新衣站在何雨柱面前,满心期待地展示。

“真好看,你穿新衣真好看。”

何雨柱赞美道。

今天,何雨柱带着雨水出门拜访师父范大康,给他拜年。

出门后,雨水就央求道:“哥~背我嘛。”

“才背你一天不到又来这一套?昨晚不是才背过你吗?”

何雨柱笑着问。

“嗯呢,就想让你背嘛。”

雨水撒娇道。

“好吧,上来吧。”

何雨柱说着便蹲下身子。

雨水欢快地跳上哥哥的背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走喽!”

何雨柱站起来跑了几步,背上响起了她快乐的声音回应。

到了师父家,进门时何雨柱领着雨水给师父和师娘鞠躬祝福新年。

接着师娘欢喜地给他们各自一个红包以示吉祥。

刚收下红包不久,范瑶牵着小虎过来向何雨柱祝福说:“柱子哥,新年好!”

然后将小手伸到了何雨柱面前。

“你们也好,过年好。”

何雨柱回应,把手中的红包交给她。

不过马上被师娘制止了:“胡闹,你柱子哥也是年轻的,别乱要红包。

还不赶紧拿回去给哥哥。”

师娘轻打了下范瑶背一下以作训诫。

“没关系,师傅娘她们就是图个好玩的。”

何雨柱急忙阻止师娘的动作。

“算了,他们小孩间的趣事,还是由得他们去吧。”

范师父在一旁说道。

待了一阵子,何雨柱准备离开了,告诉师傅自已要带水儿去拜访师伯彭大海。

师傅表示赞同,并提醒可以顺便带上家里给他的年货,但他回答都已安排好了。

于是他骑车带着妹妹,先返回家取了一些礼物,然后直奔师伯彭大海家。

到达目的地时是秦天前来开门问候。

随后,在进入家中以后,师伯夫妇迎了两人入内。

见到他们立即起身接受了何雨柱的叩拜以及问候并赠予了两个新年红包以表心意。

安座下来后,师伯母询问两人的生活情况,了解到他们在城里过得还不错后,放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