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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枉为人生一世

虽然奶奶从来舍不得打他,但见妹妹受苦,心里仍免不了害怕。

“妈,你怎么了?”

听见孩子的哭泣,正在厨房忙碌的秦淮茹赶忙冲了进来,关切询问。

贾张氏最后一脚猛踢向小当的屁股后,把她狠狠地推到一边,任由小当号啕大哭,自已则怒目瞪着秦淮茹。

“马上给我准备晚饭,饿死我算你的罪过!”

秦淮茹微闭了一下眼睛,瞥了一眼依旧大声哭喊的小当,坚定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出房间开始继续做饭。

“妈妈——!”

小当叫唤着秦淮茹的名字,然而她被贾张氏用力踢倒在地上,小小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

“养了个只会花钱的女儿,有什么用途!”

由于失去了儿子,贾张氏的心情恶劣至极,此时她重男轻女的本质彻底显露无疑。

在外面忙碌做饭的秦淮茹,听着小当撕心裂肺的哭声,内心如同被锋利的尖刀割开一样痛苦。

她一边心疼自已不幸的儿子,一边怜惜着无辜受累的小当。

她快速翻炒锅内的材料,迅速做好了一盘拌猪油渣白菜,并煮好了两个玉米面馒头,端上桌子后,轻轻地抱起了在冰凉地面哀嚎的小当,温柔地慰藉道:

“小当乖,不哭了,妈妈在呢!”*

娄家的豪华别墅中,二层楼的位置上,娄晓娥穿着一件鲜红的大衣,静静地眺望者窗外寒冷而孤寂的街道。

“晓娥,你和许大茂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

从她背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那是她的母亲——谭雅丽。她的配偶,即是曾经以实力横扫半城的资本巨鳄——娄广成,如今他已退居二线。

多年前,为配合娄广成的战略隐退计划,娄晓娥不得不嫁给了一个工人——许大茂。四年的光阴过去,这段婚姻却未曾诞育后代。

对此事,谭雅丽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尤其在今年年初二,许大茂的缺席更让她感到疑惑。于是她开口问及此事。

娄晓娥听母亲这样一问,内心不禁一阵涩然。

她是多么希望能有个宝宝,然而无论她与许大茂如何努力,似乎上天并未赋予她这样的福分。

经过个人身体的详细检查,娄晓娥确认自已并没有生育方面的困扰,紧接着她又说服了许大茂一同进行检查,结果那日之后,许大茂便匆忙逃离去了乡村播放电影。

娄晓娥明白,这种私人问题实难以向外透露,包括对亲生母亲也不例外,故而转身,面朝她那位满含关怀的目光,以一种无可奈何的笑容回答:

“妈,关于我和大茂的事情,请不要过于担心。”

身穿紫罗兰色旗袍的谭雅丽仍旧保持着她独特的优雅风采,站在温暖如春天般的别墅中,看着她的宝贝女儿微微叹息道:

“我的乖囡,妈不是要催促你什么,但如果没有个孩子,你和许大茂的关系怕是要变得脆弱。”

“我明白,妈妈。”

娄晓娥走前几步,牵起母亲的手,邀请她坐在附近的高档皮革沙发上,并问道:

“妈,您说我们午饭该吃什么呢?今天想尝尝鸡汤!”

看到女儿这样试图避开敏感的话题,谭雅丽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

“自已去和杨妈说说看,怎么总是避重就轻啊!”

娄晓娥顺势依偎进谭雅丽的怀抱,就像昔日还是小女孩时那般撒娇:

“行了吧,我知道,您就别再唠叨了好吗?”

她们母女俩的嘻笑吵闹之声传到了书房内,正在练习书法的娄广成本是一脸的愉悦,然而当想到他的那位不尽人意的女婿许大茂时,他的脸色瞬时黯淡下来。

“哼,竟敢对我娄家摆出这副模样,你这一辈子休想再有什么长进!”

以娄家现今的隐秘力量来看,即便是在当前这个年代,帮助许大茂从一名普普通通的放映人员晋升到更高级别的地位,并非难事。

既然这样,为何许大茂与娄晓娥结婚四年以来,他的职业生涯未见明显的进步呢?

其中部分原因在于娄广成对这位女婿的能力和态度持有一定怀疑,另一部分也是出于他自已谨慎的考量——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避免过于显山露水或许更为稳妥。

但是他绝不会想到,许大茂这家伙现在竟然在大年初二都不再上门拜访了!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因此,即便让许大茂得不到晋升对娄广成——曾为轧钢厂的大股东——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然而,许大茂做梦也没想到,只因一时与娄晓娥闹了个小小的争执,便永远失去了仕途前进的机会!

……方园启动了他独特的技巧,悄悄地穿梭在这古都的大街小巷之中。在这个时代,街头巷尾张贴着各种色彩鲜艳的宣传语,人们的衣着打扮虽简洁质朴,以蓝色、灰色调为主,偶然看见一抹红色或绿色的衣饰显得格外珍贵。此时,平日里常响起的高音喇叭此刻显得分外宁静,因全国上下都沉浸在新年的气氛中,就连广播员也在享受难得的假期。只有少数职业人士如医生、警察仍在岗位上工作,且实行着轮班制度,确保大家都能度过一个祥和的新年。

方园已经隐身行动了足足四个小时,可至今仍未锁定那个可以作为初次出手目标的对象。他略感苦恼,是否该随意找一个行人试手呢?但这一念头甫一生出,系统便立即给出了回应。“注意,在接受刺客培训的任务期间,绝对不允许无端伤害无辜平民。”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意味深长的话:“即便是冷酷无情的一流刺客心中也应当存有最后的一丝仁慈。”

面对系统的训诫,方园淡然一笑:“那就算了吧,最多耗费点时间而已!”如此想着,直到下午三点钟左右,他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终于捕捉到了适合的机会。那里正有两大帮派的青年人相互对峙,年龄都不超过二十岁,脸上写满了愤怒,手持棍棒剑拔弩张。一大群大约有十几人,而另一群则稍弱,估计七八个样子。

“混账东西,胆敢夺走我的女朋友,你要是不怕挨打就给我站好!”其中一个愤怒叫嚣道。

“老子就是把她从你这带走又如何?不服气尽管来试试看!”对方也不甘示弱地回嘴。

隐藏在一旁的方园听闻这群年轻人口中的言辞,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这种朝气蓬勃的生命力真是熟悉啊!他心里暗自向系统询问:“这些人都符合条件了吗?”随后得到了回答:“仅首领合格,其余均不符标准。”方园理解了系统的好意,似乎是要增加点挑战性。但他并不介意,毕竟做这项任务本就是为了缓解单调,顺便锻炼自已的能力。

就在这时,两方人马已经厮打在了一起。方园默默地站在一边旁观,耐心等待最佳的袭击时机。毕竟他的主要手段就是埋伏攻击,当敌人们纠缠在一起混战时直接加入战斗实在是太不明智了。他需要寻找的是那些单独行动,落单了的小喽啰作为打击对象才最为合适。这些年轻人打得不可开交,而藏匿于角落观察的方园则是无聊地打着哈欠。那是1960年的中国,整个国家正处于动荡之中,即便是在新年这样喜庆的日子,年轻人也能因吃饱肚子而精力充沛得无处释放,只要听说好友的女友被追求就会立刻跑去帮对方出气。不过他们之间即使发生冲突也不愿意使用真正致命的武器如刀具等,害怕因此引发致命的事故。所以,大家普遍采用的是棍棒作为 ** 工具。

方园认为,这些人的行为就像是孩子们玩游戏一样,要不就完全避免暴力行为,如果真要动武就应该做到彻 ** 胜。可是你们现在这样的姿态,招招都不够致命,分明是为了争口气罢了,简直让人感到可笑。随着双方激烈的叫喊声四处传扬,若不是地点十分隐蔽的话,肯定早已引来警察并受到严厉的训诫。显然他们之所以选择这条狭长无人的小巷作为战场,就是希望避开外界的目光,减少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缺乏战术训练的年轻人之间的打斗简单粗糙,基本上是谁体格强壮谁就能占据上风,结果可想而知,人数占优的一伙轻松地取得了胜利。

为首的一位壮硕少年左眼青紫,蹲在地上,注视着不断喘息的瘦弱少年,并且嘴里吐出了带血的唾液。

“臭小子,你屈服吗?”

在人数劣势的一方,倒在地上的同伴虽然痛苦万分,但个个都咬紧牙关,没有一个人喊疼,表现出了一股倔强的坚韧。瘦弱的少年长相 ** ,眼神却透露出凶狠之意。

“去你的!” 瘦弱少年毫不示弱地回击。

迎接他的是更加剧烈的拳打脚踢和嘲讽。当那十几个青年满足地离开后,瘦弱少年挣扎着爬了起来。

“老大,现在该怎么办?” 躺在地上的几个少年也勉强起身,其中一个胖乎乎的少年问道。

“有什么办法?” 瘦弱少年转了转眼珠,用手拭去嘴角的血迹,“去召集你们的所有亲人,表哥也好堂哥也罢,找回来报复!说你们遭到了欺凌!”

众人一番商量后,立刻四散而去。

“马小军我若不能 ** 雪恨,就枉为人生一世!” 马小军咬牙切齿地低吼,紧接着……

“啪!”

随着一声闷响,他脑袋一懵,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马小军?这个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马小军倒下不久,一名叫做方园的年轻人缓缓现身。他手中握着一根青绿色的能量棒,望着昏倒在地的马小军,眉头微皱。

经过片刻的回忆,他记起了这个名字!

他记得小时候学校放映的电影中,有一个主人公叫做马小军,那部电影的名字叫《阳光灿烂的日子》。

“难道会是他?”

方园感到有些困惑,虽然眼前的马小军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根据他记忆中的年龄来计算,现在应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

在他思考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系统的提示。

“主人接触到了本世界的命运之星,气运夺走功能已启动!”

“每当接触三名命运之星,可夺其部分气运,并奖励一套刺客之王装束部件!”

方园微微一惊,随即露出笑容,手中的青色能量棒逐渐消失。

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呢?不仅仅是四合院这么简单啊。但他想到,即便如此,也胜过前生病榻之上的日子。

“遇上了我,是你的不幸!” 作为天外魔物,马小军虽然是命定之人,但也只能认命了。

至于那套刺客单王装,看来也是系统给予的装备了!

略感怜悯地看了一眼无法动弹的马小军,方园转身隐匿离开。

他使用的闷棍技能只是让目标暂时昏迷,并不会造成致命伤害,半小时内马小军就能自行苏醒。

行进间,他检查了自已的状态信息。

姓名:方园(天外之魔)

年龄:21岁

身体条件:正常

职业:二级钳工,新的异世旅客

技能:隐形、偷袭闷棍

法宝:无限水园制造器、无限制食品生成装置

任务:清除谋害原本肉身的凶手之一 —— 帮凶聋老太太;持续隐形72小时,当前进行到第7小时;完成100次偷袭闷棍任务,已完成1次

个人储藏空间:10立方米

感知友善度:已启用

剥夺气运:1(新加入的功能)

多了一个剥夺他人气运的选择,这倒不错!

方园对此表示赞同,并同时开口问道:“系统,命运之星是如何判断的?”

“命运之星特指故事的主线角色,他们在面对任何困境时总能意外地化解,化危为安。”

方园思考了片刻,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么,傻根是否属于命运之星呢?”

针对这个问题,系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一瞬之间,方园决心打击傻柱的想法更坚定了。

...

前行途中,沿着之前十多名少男少女留下的踪迹,方园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先前系统告知,无论是哪方的首领,都会计入暗袭的奖励范围。

既然已经对付过马小军了,这个壮硕的少年当然也不会例外。

当那个体格魁梧的少年自信满满地命令手下解散,悠哉地向家的方向走去时。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被手握青光能棒的方园巧妙袭击倒地。显然,这位并不具备所谓的幸运加身。

目睹着壮硕的少年倒在地面,陷入昏迷,方园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系统所说,唯有故事中的主角才能称作运道满满之人。

看着使用次数栏中的数字由1变为了2,方园的心情无比愉悦。隐匿身形后继续他的使命。

......

在四合院里,贾张氏与秦淮茹经过简短的休息,又开启了寻觅贾东旭的新征程。

“东旭啊,东旭!”

两人沙哑的呼声在四周回响。他们逐渐远离旧居,探访新地方以寻求线索。

至于四合院内的其余居民,帮助搜寻的数量较之前明显减少,大家各有各的事不宜耽误。

毕竟昨日众人已耗时数小时寻找,也算做到了仁尽义止!

唯有易忠嗨再度动员了一大批门徒搜查贾东旭的踪迹,因为他将贾东旭视为了晚年生活的依靠,怎能对此不上心呢?

然而结果却是一样——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