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饿。”饥饿的小当留在了四合院里,跟随秦淮茹及外婆搜寻的父亲已累得无力。
易忠嗨叹了口气,提议道:“老弟妹,咱们先吃饭吧,明儿一大早接着找!”
听到这话,看着饥肠辘辘的棒梗,贾张氏也只能无奈同意。但在饱餐一顿过后,尽管他人皆可歇息,她却执意再次出门寻找。
她将孩子交给秦淮茹照顾,“我去四处打听打听,你在家好好看顾。”说完便匆匆离去,直到夜深也不肯回家。
同一时间,另一户人家的内情却与此刻外面的焦急形成了鲜明对比。
“东旭啊,你怎么能不声不响地走了呢!”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贾张氏那绝望的呼声,方园却从中找到了莫大的愉悦!对他而言,对手的悲鸣就如同佳酿滑过舌尖,令人心旷神怡。
当天夜里,方园还特制了一些牛肉烧卖作为宵夜,享受了极致美味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通过某种特殊方式获得的食物不仅口感绝佳,而且滋味醇厚。
吃毕后,他又启动隐秘技开始夜晚侦查活动,心中默念着:“知悉对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他很清楚,即便掌握了超凡能力,在这个世界他也必须保持极度的警惕和审慎,以免因小失大。
第一站便是前院的阎阜贵家里。这是一个由六个人组成的家庭——父亲阎阜贵、岳母大三妈以及她的三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阎解空)和一个小女儿阎解婷。他们的生计全部依靠阎阜贵每月二十五块半人民币的工作薪水。
此刻,阎家人正围聚在炕旁闲聊。
“爸,咱们明天还得继续帮助贾家寻找失联之人吗?”
“还帮忙?开什么玩笑!”父亲阎阜贵不耐烦地说出这句回应,显然对这个要求并不感兴趣。按照原定计划,他们应在初二这一天前往岳母家共度新春的清晨时光,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似乎打破了原有的安排。
“我们已经搜寻了整整一天,算是仁至义尽了。找不到她,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每年回来姥姥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明日去,多享点口福吧!”
阎阜贵一个人支撑一个六口之家,经济压力巨大,久而久之形成了精打细算的习惯。让他亲自去找贾东旭?除非贾张氏愿意付钱!否则他宁肯到岳父家去多吃几顿荤腥!
这时,对面的大儿子阎解成忽然说道:
“爹,我总觉着贾东旭的失踪有些蹊跷。会不会……他是被人陷害的?”
听了这话,阎阜贵瞪大了双眼。
“胡扯!天道昭昭,谁会如此大胆?”
接着,他严厉地告诫几个孩子:
“不论贾东旭失踪的原因如何,这件事你们都不必过问。我们只需安稳地过我们的生活即可,懂吗?”
“明白了,爹!”
四孩子几乎同步地应答,阎阜贵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少管闲事,祸事自不会降临!
而此刻,潜藏于阎家一角的方园内心轻轻一哂。
这个阎阜贵倒是颇有几分狡猾,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可惜啊,因他曾参与到对某人的陷害之中,最终逃不脱死亡的命运。
轻步一跃,方园向着院子中部移去。
......
位于中部的易家,此刻一片宁静。易忠嗨如饿虎般快速吞噬着手中的白菜猪肉饺子,对面坐着一位神色焦虑的中年妇女。
“贾东旭,我们明日是否还要出去寻找?”
闻言,易忠嗨不悦地扫视她一眼。
“自然要找下去!”
贾东旭不仅是他的 ** ,更是他心目中最得力的助手与未来赡养他的依靠。这么多年心血投注于此人身上,怎堪其突然间失去音讯!他现今最痛心之事便是在昨日没能及时保持警觉,一旦贾张氏说明情况,立即组织全员查找,或许此刻已有了线索。
如今一天已近乎逝去,天知贾东旭现处于何地!
且他内心深处已萌发一丝不祥之感——贾东旭恐早已遭遇不幸!只是此言语难以启齿向他人倾诉罢了。他衷心期望贾东旭仍然活着。
“一定要将他找回来!”
屋内陷入死寂,妇人不再多言,易忠嗨则默默地继续用餐。
藏匿在外墙角的方园冷笑道:“找贾东旭?那还是去阴间试试吧!”随之他身形微动,直奔何家而去。
......
来到中部院子的“傻柱”家中。
傻柱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碟花生米,一份凉拌麻辣猪耳朵,还有一瓶只开启了一半的二锅头。
而与他对坐的,便是这位容貌娟秀、正值芳华的女子——何雨水,今年不过芳龄十八。
“哥,你觉得,东旭哥他现在在哪呀?”
听到妹妹的疑问,傻柱不屑地歪着嘴角道。
“谁知道呢,这个懦夫,搞不好是因为怕贾老太太的责备而跑掉了!”
在家中,傻柱向来习惯以“懦夫”二字称呼贾东旭,认为后者因从小受到母亲过分溺爱,导致性情柔弱。
至于那位常在背后非议老太爷的贾老太太,则被他们冠以“恶毒婆婆”的名号。
对于这样的说法,何雨水却不以为然,撇撇嘴,她用筷子夹了一片美味的猪耳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东旭哥可比你想象的坚强多了,我看这次多半是他遭了他人的暗手。”
“并且,这个人就在咱们院子里面!”
何雨水这番猜测引起了墙外的方园心中的隐忧。
这女孩颇为敏锐,该不该将她除掉?
屋内的傻柱听到妹妹的猜测后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警告道。
“在外面别乱讲这些,这会影响院落间的和睦相处,还会让老大为难!”
“尽管贾家人得罪了不少人,但不至于有人会想取贾东旭性命,说话务必慎重些!”
何雨水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觉得事情确是如此,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哥哥,我肯定不会胡说的!”
屋内的傻柱和何雨水转了话题继续交谈,方园听在耳中,心知此刻该走,他从院子的中间悄然撤离,向着后面的地方走去。
...
后院,刘嗨忠的居所。此刻,刘嗨忠正自得其乐地享用着他杯中的佳酿和手上的熟蛋。回忆起下午他在四合院里声势浩大地搜寻贾东旭,那股充任领导的 ** 至今未散。
“爹,明天我们要继续找贾东旭吗?”
长子刘光远的问题换来刘嗨忠轻蔑的眼神。
“找?别找了。咱们明天去外公家,那事才比找谁谁都重要!”
岳父家距此颇远,因此刘嗨忠有打算全家动身在外住上一宿。贾东旭那小子消失不见,刘嗨忠并不在意,认为那小子不过是躲在哪里偷闲呢。
这四合院数年来无甚大事,今年怎会突然有贾东旭这样的事发生?
无论如何,刘嗨忠坚决不相信真有什么变故。
“父亲,给我也尝尝那个鸡蛋行不行?”
小儿子刘光福看着父亲手里嫩滑的蛋食忍不住唾沫横飞,向其恳请。见此,刘嗨忠猛地敲了一下桌,语气凌厉:
“你还敢要?给点钱来!我养你还算是便宜你了,还挑这挑那的要东西吃!”
外面 ** 的方园听到室内的喧闹,不由得皱眉:这等充满暴力氛围与家长式统治的家中,怕是难培养出什么杰出的子弟吧。
思量完毕后,方园从刘嗨忠家中悄无声息离去,前往了聋老太居住之处。
在到达聋老太住所时,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是不是趁现在就把聋老太解决掉呢?
尝试推开门却发现门已紧闭。聋老太这人相当警觉,竟然连晚上也这般早早地把自已关了起来。
方园观察周围一片寂寥无人后,试着轻敲了几下门。
等候良久,门外唯有断断续续传来如低沉打鼾般的微弱声,显然,这老人家已经早早入眠。
方园面色一沉,随即放弃了尝试,转身朝许大茂家的方向走去。
刚至许家门口,便听到屋中传来了许氏夫妻间的争执。
“许大茂,你是什么意思,不跟回我的老家就是不愿给脸了?!”
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许大茂夫妇间的纠葛似乎不少。许大茂对丈母娘家中总是冷着脸,而娄晓娥由于迟迟未能产下一男丁,也不愿再回到乡下去见许氏的长辈。
许大茂沉着嗓子答道:“若你想让我陪你回去,那么后天你必须随我去趟乡里看我父母。”
“不去!”
室内又响起了家具碰撞的声音。
“你亲生父母每次都辱我无儿无女,我去不是自已找堵?”
“你在婆家享受的可没少吃用好烟酒,怎么就记仇了?”
许大茂的情绪也随着对话愈发激化。
“你家分明就看不上我,去有什么意义?”
屋中的争论声声入耳,让门外旁观的方园只觉无奈,旋即决定离开此地。
他逐一走访了大杂院的所有住家,所闻之话多半是些家长里短、琐碎不堪的话题,偶尔提及贾东旭的失联也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还有几家已经开始谋划如何增加家口,方园不由摇头,心道这些住户果然是各怀鬼胎,自私自利。
结束了一圈的‘侦察’后,方园默默地潜回到自已家中,关上门,静静地坐在炕上开始考虑未来的计划。
他知道,要想在大院内逐步减少一些人物而不引起警察注意,需谨慎行事,毕竟不能让人察觉异常。
不过,考虑到主要目标贾东旭已经被解决,其他人想要从这个地方逃出生天怕也不是容易之事。
至于自已前路方面,由于先前通过了技术等级二级钳工的考评,这长假过后是否应该回归工作岗位?
对此,方园还需深思。
操作钳工的技能对他来说并不成问题,因为原先身体的记忆都在。然而,他是否真的有必要去工作,这点值得考量。
归根结底,工作主要是为了获得基本的生活资料。而现在,对于他而言,生活所需几乎无穷无尽。
然而,在这个时代,就业不仅关乎谋生,还是一个人社会地位的重要标志。
就业与否的影响相当显著,找到伴侣的机会也因此有所不同,有工作者更容易受到认可,而失业者往往被视为异类。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方园决定以就业来掩饰自已的实际情况。否则,若他的日常生活开支无法合理解释,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检举。
更何况,刚获得二级钳工资格,不久之后若放弃工作也会引起他人猜疑,可能招致更严重的后果,比如被视为潜在威胁或 ** 。
“既然这样,那我便去吧!”
方园轻声道。
但,他并不愿意继续担任钳工。
“换个轻松点的工作也不错。”
他希望能找到一种较为悠闲,且能自由安排时间的工作,
例如放映员或者采购员这样的职位。
如果他说出换岗的愿望,轧钢厂方面一定不会阻拦。虽然换工作意味着重新开始,原有的技术等级(二级钳工)将被降为新手水平。
对于这点,方园倒不太在意。关键是能够摆脱易忠嗨对他的控制,他不愿称呼那个人为师傅。
想毕,方园走到厨房,添加了一块煤炭,关掉灯光后躺下。
深夜时分,四周悄然无声,唯有远处贾家院子里偶尔传来贾张氏与秦淮茹断断续续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方园感到神清气爽。
正值新年,四合院内多数人都回家探亲了。他在完成个人清洁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考虑今天的行程。
来到此地,实际上他并无明确的目标。本以为在病床上的死亡代表终点,却未曾想这竟是重生。
听到从邻居传来的哭声,方园略感困惑。
或许可以四处走走,消磨这段空闲的时间。
放假期间,不用按时上班,再加上大白天他也无意做些出格之事,因此确实有点无所事事。
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想法,一直静默的系统在他的脑嗨忠响起,
“恭喜用户触发任务——刺客养成计划,要想成为顶尖的刺客大师,需经历严格的训练!”
紧接着,具体的任务列表出现了:
“刺客训练第一阶段:连续隐蔽72小时,当前进展,0%。”
“刺客训练第二阶段:熟练掌握闷棍技巧,目标使用次数100次,当前记录,0次。”
“达成所有训练目标,可使你的技能得到独特增强,请持续挑战。”
这些内容让方园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愉快的笑容。
最令他反感的是生活中的乏味。过去的生活中,他已经在医院病床上度过了太漫长的寂寞时光。
而这些新出现的训练任务,正好满足了他的求变心态。
若技能真的能够获得独特加成?
真是太棒了!
于是,方园离开了院子,步入附近的无人街道,开始了自已的隐秘行动。
从此,北京的四九城里多了一名游弋于阴暗角落的无形者。
就在同时,经过一整夜的寻子过程,贾张氏携秦淮茹疲惫归家。秦淮茹强忍着倦意准备晚餐,而贾张氏则坐在炕沿上,不停地呼唤着爱子。
“东旭啊,你到底去了哪里!”
贾张氏当然不知,儿子已遭不测,其尸首更是被处理殆尽。
而此时,她的两个孙子中较大的那个在玩乐后进入了梦乡,妹妹小当也在旁嬉戏,贾张氏的心情更加烦躁。
忽然间,她抓过小当用力地打起她的小屁股。
“小小姑娘,就知道闹腾,就知道胡闹!”
小当疼得大声啼哭,哥哥棒梗见状立刻躲进房间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