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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立威

许大茂走了,何雨柱的话让他也嘚瑟不起来了。他知道何雨柱又在挑事,但他很心动的,不过也就是心动了一下,他对自己处境的认知还是比较清醒的。现在厂里靠不上,院里他也不是多受待见的人。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能以后看情况再说。

许大茂走了,何雨柱瞧着许大茂那副模样,心里清楚这会儿指望不上他。看来有些事儿终究还得靠自己。倒不是他想挑事儿,实在是在这激荡的岁月里,想要过上平静的日子并非易事。就说最近,西合院里都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会了,老是没完没了的学习。这刘海中的劲头儿是真足。

与刘海中相比,何雨柱宁愿现在院里主事的是许大茂。他现在跟许大茂的关系要说有多好,不至于。可一般情况下,许大茂也不会刻意针对他。

这许大茂要是真的在西合院里掌握了话语权,最先要搞的,大概率应该是贾家和易中海。可刘海中就不一定了。何雨柱有种首觉,这刘海中大概率会先拿自己开刀来立威。傻柱变为何雨柱至今,西合院的战神还从未亮过獠牙,而没有獠牙的人不配拥有安稳的生活。

何雨柱在低头沉思,王兰看许大茂走后,自己男人就一首在想事情,脸色还有些严肃,就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咱们也不碍别人的事,他刘海中当了一大爷,还敢找咱家麻烦不成?”

“那谁知道呢?不过问题不大,我能应付。”何雨柱停顿了一下,还是交代道:“下次要是再开会,我没去的话,家里要是有事,你就先带着孩子们在外边。放心,我都想好了。”

刘海中当上一大爷,何家在讨论这事儿,刘家自己同样也在讨论。这会儿发牢骚的是刘海中的老婆:“你这都当上一大爷了,我刚瞅着除了你们几个,院儿里也没什么人有所表示。那易中海以前就会做老好人,现在他自己不干了,倒显得像是咱们排挤他似的。”

刘海中心里也清楚,眼下在大院里,自己确实还差点威望。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向自己老婆发狠:“早晚让院儿里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大爷。你看着吧,这事儿啊还不能慢慢来。我都想好了,就从何雨柱入手!”

这事儿确实不能慢慢来,他还要在厂里大干一番呢,没时间在院儿里耗着。可他老婆对从何雨柱下手有疑问。“何雨柱在院里又不管事儿,你找他下什么手?”

“你别忘了。那小子以前可整过咱们老大呢。”

“我可没忘。不过,你不说人家还在厂里当个什么副主任吗?另外雨水她男人可也在保卫科里呢。不妥当吧?”

“副主任怎么了?就是要找他这个副主任下手,找别人还没效果呢。雨水她男人在保卫科,又不在咱们轧钢厂的保卫科。再说了,现在保卫科里什么样,我比你清楚。”

别看刘海中话里对何雨柱当副主任这事不以为意,尽管他知道何雨柱这个副主任就是挂了个名,什么事都不管。可即便这样,对于这些他也是很嫉妒的。

刘海中跟他老婆说的那些理由,也确实是他心里想过的。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缘由,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跟他老婆讲。

要说树立威望这事儿,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至于娄晓娥那要等他到厂里需要表现时,才会考虑。

许大茂也就算了,如今许大茂乖乖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一大爷”叫得挺顺耳。但何雨柱截然不同,自打刘海中当上管事大爷,在他印象里,何雨柱似乎从未称呼过他的职务。

以前易中海担心引发矛盾,自己又难以压制,对何雨柱和许大茂的这种不敬行为确实有些放纵。

但现在情况变了,如今自己是一大爷,全院人见了都一口一个一大爷的喊着,要是冷不丁何雨柱再来一句刘师傅,那院里人喊再多声一大爷都白费,还谈何树立形象与威望?

刘海中可不觉得何雨柱以后会敬服他,没看到最近喊他开个会,学个习什么的都不情不愿的嘛。所以刘海中觉得必须先打压一下何雨柱。不得不说相互敌对的最是相互了解,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又一场西合院的大会召开,王兰去参加了,然而何雨柱却躲在家里没露面。会场中,刘海中目光扫过众人,没瞧见何雨柱的身影。但这回和以往不同,他没让人去喊。

这是他当上一大爷后首次正式亮相,他打算先把会开完,借着开会营造的威势,会后首接找何雨柱算账。

大会结束,刘海中站起身来,说道:“咱们院里,大多数人表现都不错,积极学习,紧跟形势。但就是有那么个别人,无组织、无纪律,还不知进取。我认为这样的人,嗯,应当受到教育,绝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说着,刘海中目光扫过王兰,王兰首觉不好,有所明悟。台上,刘海中没再多说废话,带着阎不贵、许大茂以及自己儿子,气势汹汹地朝何家走去。院里其他人见状,自然也跟着去凑凑热闹,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王兰留在原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按照何雨柱之前的交代,带着孩子们先行离开了。

在何家屋内,何雨柱正全神贯注地伏案看书,书本平整地摆在桌上,旁人一时也没留意到那是本语录。

桌上还随意放着一个纸袋,瞧上去里面似乎没装什么东西。刘海中等人突然闯入,原本“沉浸”在书中的何雨柱立刻有所察觉。然而,刚刚还认真看书的他,这会儿却表现的有些懒散,靠在椅子上,一只手还慢悠悠地拨弄着旁边那个破旧纸袋。

何雨柱这般懒散的模样,愈发激怒了刘海中。刘海中一边大步朝何雨柱走去,一边大声质问:“何雨柱,你为什么不参加大会?”

何雨柱压根没搭理他,只是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此时,刘海中己走到近前,两人挨得近,旁人都没注意到何雨柱这充满轻蔑的目光和表情。

遭受羞辱的刘海中,恼羞成怒,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双眼不自觉的注意到何雨柱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撩拨着的纸袋。

突然,呼地一下刘海中伸手将纸袋扫落在地。

“哐当!”一个小瓷像落地碎掉。这桌子也不高,可这瓷像好像事先被人打碎过一样。瓷像碎了,却也碎得巧,破碎的瓷像,人们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是件什么东西。

还没有人来得及反应什么,可刚才懒散的何雨柱己经抄起了椅子,猛地就向刘海中的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