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窜了出去,在灌木丛里扯出两只的白兔。“阿禾的袖箭越来越准了。”周青峰走过去,把袖箭拔出,在兔毛上蹭了蹭,首接擦干净。又把袖箭装了回去。
阿禾示意周青峰用没受伤的手给她砍了根挑山棍,她用棕绳把背篓一绑,背篓就变成了一对箩筐,被阿禾挑在了肩膀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又刷新了周青峰对阿禾的认知。好像没有事情能难倒她。
刚刚他还在想要怎么办,才能把两个背篓同时带着的,他想到的是拖走!结果人家。。。。。。
“要不要给小猴取个名字。”周青峰问。
“它不是叫小猴吗?”
“小猴不是总称吗?”
“小猴你想叫什么?”阿禾问。
“吱吱~”
“你看它想叫吱吱!”阿禾说。
周青峰看着阿禾笑得无奈,“哈哈,逗你的!你看它黄色的毛,要不叫豆豆吧!咋样?”
“豆豆还不谢谢你姐姐给你取名字了。”周青峰说着教小猴作揖,没想到小侯学得像模像样。把二人逗得哈哈大笑。
“豆豆,要是以后咱们没钱了,可以去府城摆个摊,表演个杂耍啥的,肯定也能发家致富!”阿禾感慨的说。
“阿禾,你对咱家到底有多少钱没有清醒的认识。”
“就你跟周老都混成这样了,身边一个护院都没有,还想多有钱?”阿禾感慨道。
周青峰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平时安逸惯了,这不是没经验么。
“吱~~吱吱~~”豆豆在草丛里蹦来跳去,如履平地。阿禾和周青峰却越走越慢,明明都很平,但是草木茂密,寸步难行。
都是与人差不多高的杂草,需要周青峰在前面用劈山刀把草劈开后,才能穿行。
就这样艰难地行走着,太阳火辣辣的晒在头顶上,像在炙烤着他们,二人都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豆豆在边上看得上蹿下跳。
“吱吱~~~吱~~”豆豆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干嘛?难道有猛兽?”阿禾放下了担子,细碎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河谷格外清晰。
阿禾蹲下身抚摸龟裂的河床,指尖沾满赭红色的沙粒,“这里的岩层很脆弱......”
话音未落,脚下传来蛛网般的碎裂声。周青峰只来得及抓住阿禾的手腕,整个人就随着崩塌的沙石急速下坠。
天光在头顶缩成水潭般大小的光圈,失重感让五脏六腑都悬到喉咙。
周青禾用尽全力把阿禾拉到自己的怀中,本能的将她护在了怀中,后背重重撞上柔软沙堆的瞬间,仿佛跌进一床柔软的羽绒被中。
黑暗中传来细碎的流水声。阿禾的睫毛颤动两下,抬起头来。“小心点。”周青峰的声音闷在胸腔,他的左臂仍保持着坠落时的保护姿态,此刻正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阿禾摸出身上的火折子,吹了吹,暖黄的光晕里,洞壁上交错的水痕泛着粼粼微光。
阿禾点燃了一起坠落下来的芦头,他们正好摔在一堆河沙上,周青禾咬着牙将脱臼的胳膊复位。阿禾听到了一声骨头复位的“咔”声。
“你受伤了?”
“没事,就是脱臼了,我己经复位了。”
阿禾捏了捏周青峰的脸以示安慰。借着火光拉来了根枯木,枯木燃起来时照亮了整个洞窟。
“豆豆~~”阿禾才发现沙堆上的猕猴。
“应该只是摔晕了过去,骨头都没事。”周青峰检查完说道。
你坐着别动休息一下,阿禾把豆豆放进了周青峰的怀中。
捡起了散落在西周的背篓,刀具,登山棍都掉落了下来。看来坍塌的面积有点大。
阿禾看着半丈宽的水面,皱紧眉头。“这水好凉!”若趟过及腰的潜流,没泡一会儿估计就会冻僵。
西周散落着很多枯枝,一些是刚刚一起坠落的,一些是很久前从上游冲刷下来的。旧枝己经被水流冲刷成了白色,卡在岩石缝隙里,木质却依然坚硬。
几乎都是同一类的树枝,长长短短收集起来,居然堆了一座大山包,她决定做个木筏。
“青峰,把那两肥兔烤了。”阿禾转着圈,敲敲打打,还没忘记自己的五脏庙,正在咕咕的叫个不停。
“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你手会裂开的。”青峰把兔子架在了火上,就过来抢走了阿禾的柴刀。
也不知道要飘多久,阿禾把之前跟小陈叔学的十八班木艺全都展现了出来。只要她一阵敲敲打打,木头就像被施了法术一样。周青峰用力摇了摇,一点都不晃动。
“没有铁定也行吗?”周青峰问。
“用了木钉,木钉遇水还会膨胀,到时候会卡的更紧。”
“都一样给小陈叔当助手,怎么你什么都会了,我们什么都没学会。”
“那肯定是我非常的聪明啊!”阿禾说完得意的挑了挑眉。
“你要是给我木头,信不信我可以造出一艘大船来。”
“信,我等你做出你的大船来,带我去乘风破浪!”
“等着,终有那么一天!”
“这里垫个板子脚就不会湿了,这个简易的椅子,我们可以坐在上面。
若是没有地方睡觉可以把棕绳密密的缠绕在上面,就可以当个床了,不过还是希望能找到像这个河滩一样的洞穴,就可以休整了。”
“吱~吱~~~!”
俩人抬头就看到豆豆绕着篝火,想伸手拿兔肉,又被烫得缩回了手,急得吱吱叫。
“走吧,吃饭去。”
两人一只猴消灭了一只大肥兔子和最后的三个高山水。吃得肚子圆滚滚。
周青峰取出铁锅烧水,把水囊灌满!还给一人发了一碗的石螺汤。
“这水里有石螺?”
“石壁上好多,水里还有鱼,看着不大就是。”
“这螺太凉,你喝一碗就好。”
“为什么,很清甜,很好喝咧。”
“吃太凉,过几天来月事会经痛!”
“呃,好吧!哈哈。。。你脸都红了。你怎么知道我过几天会来?”
“呃~~,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春花弟妹递给了你两个新的月事带,我们出来己经半个月了。”
“我,我,我给你摘了些山棉,我觉得那个可能更好用,我都洗好收好了。你要用的时候找我拿。”周青峰的脸己经爆红,声音都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