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苏童用高压电棍电击赵德平之后,就发现这玩意特别好用。
如果用刀枪噶人的话,肯定会留下血迹和伤口。
高压电棍就不一样了,能让人承受短时间剧痛,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对于躺在床上昏迷的钱翠花,苏童决定用高压电棍,给她做一个电疗。
“滋滋~”
电棍发出轻轻的高压滋滋声响。
趁着别人都在外面,苏童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确保没有人在注意。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从衣服里掏出那根高压电棍,隔着衣服,她将电棍的尖端直接顶到了钱翠花的腰窝处。
腰窝,正是人体肾脏所在的位置。
钱翠花昏迷了这么久,身体里面肯定存了不少尿液,苏童知道这一点,所以她选择这个位置进行电击,以期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尽管昏迷不醒,被电击的钱翠花仍然下意识地有了反应。
她的双手开始不住地颤抖,脑袋微微晃动,好像要逃离这种电击感。
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挣扎,试图摆脱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
苏童看着钱翠花的反应,知道他的电疗有了效果。
他继续观察着,等待着钱翠花的反应。终于,钱翠花竟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苏童见好就收,这个时候没有必要过度刺激钱翠花,猫捉老鼠,慢慢玩。
她把高压电棍又放入系统空间,然后从里屋走了出来。
苏童从房间缓缓走出,她的目光落在了坐在门口的公公赵学高身上。
“公爹,婆母已经醒了啊。”
“我刚才就说过,不就是区区烧伤嘛,没什么大不了,你还不信。”
“一把老骨头了,老皮老脸的,有什么好矫情的?”
说话间,苏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说完,苏童温柔地拉起大江和二江的小手,带着孩子们走出了院子。
听闻老伴醒了,赵学高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回到了里屋。
“孩他娘!孩他娘!”
赵学高在钱翠花的床前,热切地呼唤着,声音中满是关切和深情。
钱翠花的眉毛和睫毛全部被烧掉,眼皮上则是一个大大的水泡。
眼睛有些浑浊,但她还是努力地眨了眨,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她的视线逐渐聚焦,终于看到了赵学高那张熟悉而焦急的脸庞。
看到钱翠花睁开眼,赵学高激动万分:“孩他娘,你真醒了!哈哈!”
缓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钱翠花,意识逐渐恢复了一些。
她正想要开口说话,但刚一张嘴,一股剧烈的刺痛便传遍了全身。
毕竟,钱翠花全身烧伤,特别是头部,嘴唇上下全是水泡。
这些水泡因为烧伤而变得异常敏感,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呜呜……呜呜……”钱翠花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刚才,赵学高给钱翠花涂抹的药膏还没有完全吸收,钱翠花此刻感到全身的刺痛,疼的眼泪都淌了出来。
赵学高站在病床边,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疼。
他回想起自已之前焦急地盼望她能够尽快醒来,但现在看来,或许不醒反而是一种解脱。
在钱翠花昏迷期间,赵学高可以为她涂抹烧伤膏,她的身体能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能慢慢恢复一些。
然而,现在她醒来了,不仅需要面对烧伤带来的剧烈疼痛,还要忍受在清醒状态下涂抹药膏时的痛苦。
赵学高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如果他知道钱翠花是被苏童故意电醒的,他估计会气得跳起来骂街。
他甚至想拿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敲下去,让钱翠花再次陷入昏迷,至少这样她可以暂时逃避烧伤的痛苦。
“孩他娘,你忍着点,我给你抹药。”赵学高轻声安慰着,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挖出一点药膏,然后轻轻地涂抹在钱翠花那被烧伤的皮肤上。
药膏接触身体的那一刻,钱翠花疼得全身颤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钱翠花的呼吸急促而痛苦。
赵学高知道,涂抹药膏是治疗烧伤的必要步骤,但他也明白,每一次涂抹都像是在她受伤的肌肤上撒盐。
他尽量动作轻一些。
突然,在给钱翠花抹药的时候,赵学高闻到一股尿骚味,往床上一看,钱翠花居然尿床上了。
废话,钱翠花昏迷了那么久,膀胱里面肯定存了很多尿液。
而且,刚才苏童用高压电棍刺激她的腰窝,再加上抹药时的疼痛感,钱翠花不尿失禁才是怪事。
赵学高无奈地皱了皱眉头,走到了外屋,打算找四儿媳陆氏求助。
“老四家的,你婆母尿床了,我不方便给她换裤子,你来搭把手吧?”
陆氏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到钱翠花尿床了,更是火冒三丈。
里面本来是自已的床,钱翠花来了之后给霸占了,陆氏只得跟外屋的孩子们挤在一张床上。
现在倒好,你钱翠花不仅霸占我的房间霸占我的床,还尿我床上,还特么想让我给你换裤子,想屁吃呢!
自已男人现在也不在,陆氏也顾不上什么孝顺不孝顺了,直接对着公爹赵学高大声呵斥:“滚!都给我滚!别来我家!”
看着老四媳妇要吃人的样子,赵学高自知不占理,也不敢强求。
于是,赵学高走到院子里面,喊老三家的媳妇刘氏。
“刘氏,不过来一下,给你婆母换换裤子!”
刘氏尽管一脸的不情愿,但看到公爹铁青的脸,还是怂了。
刘氏虽然狡猾和蛮横,但她懂得审时度势。
公爹赵学高在老四家媳妇那里吃了瘪,老脸已经挂不住了。如果自已再忤逆他的话,公爹很可能拿她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