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站在自家院内,目光冷冽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钱翠花和她的儿子赵德平。
这两个人,一个像极了戏剧中的白脸角色,一个则像是红脸,他们一唱一和,一威逼一利诱,企图让苏童交出家里的老母鸡。
钱翠花此刻却显得异常强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贪婪和算计。
而赵德平,体格比较强壮,站在钱翠花旁边,他的存在让钱翠花更加有恃无恐。
苏童心中明白,这两人现在只是动嘴,后面肯定还要动手!
她冷冷地回应道:“娘,咱们分家也有六七年了,我家的东西,你凭什么随便拿?”
“再说了,你家老二,也是我的丈夫,失踪的这几年,你们把我们娘四个当人看了吗?”
苏童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哽咽,她想起了那些被冷落和遗忘的日子,想起了孩子们因为饥饿而哭泣的夜晚。
“明说吧,你们今天想要我家的鸡,没门!一根鸡毛也别想!”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对于苏童的反应,钱翠花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苏童的不自量力。
然而,她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儿子赵德平。
赵德平向前迈出了坚定的两步,他的脸上写满了蛮横和不讲理:“二嫂,今天这鸡,我吃定了!耶稣来了都留不住!”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娘!动手!”他大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说完这句话,赵德平便挡在了苏童的前面,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挡住了苏童的去路。
钱翠花听到儿子的命令,冷哼一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冷酷。
她开始大踏步地走向鸡圈,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有力,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决心和对自已儿媳的掌控。
对于这对无耻的母子,苏童心中怒火中烧,他本想一人给他们一刀,以解心头之恨。
但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家院子里面,如果真的刀了他们,那将会流一院子的血,那场面不仅血腥,而且会给自已带来无尽的麻烦。
于是,苏童决定不动声色,她从自已的空间里面取出了一支防狼喷雾和一根高压电棍。
苏童为了应对末世准备的武器堆积如山,而这防狼喷雾和高压电棍,只不过是最简单的而已,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这是什么?”
赵德平疑惑地盯着苏童手中的防狼喷雾,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这是什么玩意?
苏童看着赵德平那懵懂的表情,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摁下了防狼喷雾的按钮。
随着一声轻微的“嘶嘶”声,一股辛辣的喷雾直冲赵德平的面门而去。
“啊!啊……啊……”
赵德平捂着脸,揉着眼睛,痛苦地大叫。
苏童则是趁你病,要你命,立刻给高压电棍通电。
然后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捅在了蹲在地上揉眼的赵德平的腰窝。
“滋滋~”
“滋滋~”
电棍产生的瞬时高压,电的赵德平浑身抽搐。
剧烈的麻木感,让赵德平的大脑暂时忘记眼睛的疼痛。
全身抽搐,颤抖不已,嘴角都流出白沫了。
刚要抓鸡的钱翠花扭头一看,直接傻眼了。
我辣么大一个儿子,怎么眨眼的功夫犯了羊羔疯了?!
钱翠花暂时停了抓鸡的心思,毕竟,鸡和儿子,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的。
“苏……苏氏,你在干什么?!”
看着倒地抽搐的赵德平,钱翠花被吓的面如土色。
本来,自已钱翠花带着儿子前来,就是给自已撑腰,给自已当靠山的。
看现在,谁承想,眨眼的功夫,撑腰的腰断了,靠山的山倒了!
在给赵德平做足了三个疗程的全身电疗之后,小护士苏童将高压电棍从他身上移开。
高压电棍隔着衣服,钱翠花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看到凸出来的一块东西。
然后,苏童杵着电棍,一脸邪笑地走向钱翠花。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钱翠花只觉得胯下一热,有些尿失禁。
不过,关键时刻,钱翠花还是忍住了,没有一泻千里。
然后,捂住裤腰带,倒地抽搐的儿子也不管了,直接从墙角绕着逃了出去。
“就这?”
苏童嘴角吐出两个字。
然后,苏童走向了鸡圈,两只老母鸡在不紧不慢地吃着食。
这时,前去借牛车的两个儿子回来了。
看着倒地的赵德平,赵宣武和赵崇文立刻紧张了起来。
赵崇文轻声问道:“娘,三叔……三叔怎么倒在咱家院子里了?”
苏童轻描淡写道:“你三叔跟你奶,俩人来抢咱们老母鸡呢。”
“你三叔羊羔疯犯了,你奶被吓跑了。”
赵宣武接着问道:“娘,咱家的老母鸡没事吧?”
苏童已经将防狼喷雾和高压电棍收入空间,说道:“老母鸡好的很,一根鸡毛也没掉。”
然后,苏童接着说道:“你们俩一起,把你三叔拖到门外去。躺在咱家院子里面,晦气!”
“好嘞!”
赵宣武和赵崇文,一人拉他三叔一条腿,给拉到了大门外面。
然后,关上了院门。
苏童一家人,继续关起门来,过自已的小日子。
另一边,从苏童家里逃出来的钱翠花,却很是失魂落魄。
赵学高看到老伴和三儿子久久不回,出来寻找他们,正好和钱翠花撞在一起。
一看到赵学高,钱翠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老赵!老三躺在老二家院子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
赵学高眉头紧锁:“你们去之前,他还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要死要活呢?”
钱翠花急得直跺脚:“谁知道呢!谁知道老二家媳妇施了什么法?!”
“对了!她衣服里面好像藏了一个什么东西。就是那个东西,把老三打地上的!她还想打我!”
赵学高脸色铁青。
这个二媳妇一直都是逆来顺受,让干嘛干嘛。
虽说早已分家,但自已家里有活的时候,每次喊她,她都是随叫随到。
最近呢,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是因为之前老大要卖的女儿,给刺激的了?
大儿子刚死,二儿子失踪好几年了,三儿子现在生死难料,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