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逝晨来。
李府大堂内。
李不困,李隐林,王噜噜,三人在等一个人,等风长长三朝回门。
李不困和李隐林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生气,不过都在心里超超超想揍死白衣千万次。
李不困还在心中忏悔:日后一定要给茉儿招一个好女婿,以后都不出嫁了,只招婿。
王噜噜得知风长长是骗子后,心头犹如一万个泥马乱奔而过。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只有他骗别人,没有人敢骗他,没想到这次被一个流氓给骗了。
耻辱,恶霸人生真正的耻辱。
不,是一生的污点,晚上睡觉都会被气醒。
这是他第一次做媒,被一个流氓骗财骗色,还差点送走风启第一美人,送走风启第一贵族。
以他的身份,必定遗臭万年。
他比李家对白衣的恨更多,更真实,他要废了白衣,把媒人的手尾给了咯。
他一拍桌,“他肯定是不敢来了,我现在就去把人抢回来,我还要废了他!”
李不困也一拍桌,“急什么急!他那么能装!他肯定会来的!”
王噜噜安静了,继续等,不过,他在心里不停地怒骂李不困是个傻老头。
日上三竿。
月光院门口。
礼品半车。
三朝回门。
还差最后一头猪。
西个护卫把一头烧猪抬上拉礼品的马车。
礼品满车。
大堂内。
白衣对着李如茉的剑在皱眉,“希望今天用不上,不然就露出马脚了。”
李如茉道:“为什么眉姑娘不给你支招?”
白衣道:“她说了,打不过就跑。”
李如茉道:“你不想跑?”
白衣道:“她打不过,她从来就没逃跑过。”
李如茉一呃,“她也有打不过的人?”
白衣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她小的时候有。”
李如茉道:“放心,有我在,你不会露出破绽。如果李家要杀你,你就拿我来当人质。”
白衣点了点头,“那开始吧。”
白衣用布条绑住李如茉的手脚,还打了一个特别的结。
白衣觉得还不够完美,又拿起一条布条,讥笑地看着李如茉的嘴,双手扯了扯布条。
李如茉道:“轻点,做做样子就好。”
白衣用布条轻轻绑住李如茉的嘴巴,把李如茉抱进马车。
路过的百姓指指点点,似乎在嘲笑昔日的第一美人如头猪。
白衣不带一个护卫,今天必有恶战,他不想连累护卫,他亲自驾马车。
班艺负责媒人的工作兼车夫,驾着拉礼物的马车跟在白衣后面。
两刻钟后,李府到了。
看门的仆从等了白衣一上午。
流氓终于来了。
仆从大喊一声:“小姐回门。”白衣在他们的眼里己经不是李家的女婿了,不过李如茉还是小姐。
白衣抱起李如茉走进李府。
“吱呀!”仆从迅速把大门关上。
院内一下子冲出几十个护卫把白衣围了。
白衣一怒,大喊:“外祖父!你给我出来!”
片刻。
王噜噜气汹汹地冲出来,王噜噜见白衣没有带护卫,王噜噜愣了一下,有点惊讶。
白衣向王噜噜怒道:“王噜噜!你这是要和我打架吗!”
王噜噜道:“爷打你不需要那么多人。”
王噜噜把大斧头往地上一扔,从怀里取出一张和离书走向白衣,把和离书甩在白衣脸前。
“趁你现在还有手,你把这个给爷签了。”
白衣一怒,一脚踹倒王噜噜,“你个狗东西也配跟爷说话!”
王噜噜气瞪着眼,回去拿起大斧头,冲向白衣,“流氓!爷现在就收了你的脚!”
“住手!你想害死我呀!”李不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李不困走路太慢了,李不困和李隐林这时才走出来。
在李不困眼里,风长长是恶女的人,风长长可以受伤,但不能缺胳膊少腿。
王噜噜气愤地把大斧头往地上一扔。
李不困见孙女被绑住手脚,李不困愣了一下。
昨夜不是月下风月吗?
原来如此!
气煞老夫也!
“请小姐回府,把流氓打到满地找牙!”
白衣道:“外祖父,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不困一听,怒气爆发,流氓!真会装!
李不困怒指白衣,“流氓!你骗财骗色,还要弄垮我李家,我们没有误会,只有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