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过了啊。”
陈清泉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有这么埋汰人的。
“我还没说完。”
何雨柱没搭理他，继续道：“第三点，我跟人合伙开办了一个厨师学校，虽然主要是教人做饭做菜的，但也有基础的文化课程，包括一些近代历史。”
“你们要定期去参加这些课程，多学习知识，多了解近代历史走向。”
“啥玩意儿？”
方大权彻底炸毛了，“何雨柱，你坑爹呢，我们多大的人，还要去上学？”
这简直不敢想象。
他们看起来年轻，其实都一把年纪。
这个岁数跑去学校跟一群小年轻一起学习文化知识？
这不是太扯淡了。
最主要是丢人。
“不答应？”
何雨柱抬眼看着他，眼神冷漠，“要是不答应，今后别找我，这不是强制性的，但不能保证，我们也就没任何好谈的。”
赵凯也拉不下来脸去学习，“自己买资料看行不行？”
“其实我们学习能力都很强，你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与社会脱节，而且怀有不稳定因素，这一点我们都可以理解，也能接受，就是手段上你可温和一些。”
“比如说学习这件事，知道你是为我们考虑，但没必要强制性一棒子打死，可以缓和着来。”
何雨柱不打算跟他们缓和。
整件事看起来没必要的，其实都很有必要。
方大权三个人还沉浸在以前的荣誉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对眼下这个时代不够了解。
当然，谈论历史，何雨柱肯定不如他们。
这些家伙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就说赵凯，你说他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都很可能。
近代史他们比自己了解，就算一直都在躲避战乱，也见识过太多民间疾苦，历史更迭。
但对现代历史，他们却一窍不通，完全不知道国家发展的方向，未来社会发展的方向。
继续让他们这么误会下去。
大事情没有，小麻烦肯定不断。
不如干脆一些，直接让他们去学习，自我意识到不妥之后，才能做出最有效的改变。
“不需要你们拿学费，不需要你们操心衣食住行，只要你们自己掂量着做出改变，这还难？”
何雨柱真想要破口大骂，这忒特么不要脸，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最后问一句，答应不答应。”
“我们商量一下。”
赵凯拉着两个师弟离开。
“大师兄，还真要去上学啊？”
“是啊，这特么叫什么事情？我们一大把年纪的，这去上学，还不要被人笑话死？”
“反正我不去！”
陈清泉的反应最是激烈，一副今天就是打死我，老子也不去学校。
“这……”
方大权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师兄，我看出来，我们师兄弟三个人现在，就你跟小贵人面前说话最有分量，还是你去说说。”
赵凯也在推辞，“别指望我，我跟他没你们熟，你们不愿意，自己去说。”
“说的像是你自己愿意一样。”
陈清泉撇撇嘴，“大师兄，做人能不能真诚一点，能不能不这么虚伪啊？”
“你说什么？”
赵凯现在是清醒了，火爆脾气也恢复了，扯住陈清泉胳膊就是一顿踹，踹的陈清泉哇哇大叫。
方大权很识趣的不敢多嘴多舌，避免也被踹了。
他们大师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个好脾气的主。
疯了的时候，没时间发脾气，有那么一点清醒的时候，也只顾着跟他们交代事情。
想以前在师门，方大权两兄弟记忆最深的不是他们师傅，师傅几乎就没打过他们。
犯错了，捣乱了，或者得罪人了，打他们的都是大师兄赵凯。
打的贼狠，这位大师兄殴打他们，那是能用木棍绝对不用柳条，能用柳条绝对不用拳头的主。
这真是给他们两个人打出心理阴影来了。
以至于现在师兄要打他们，他们也是一个屁都没有，不敢有啊。
“师兄，说说闹闹，玩玩笑笑，你到底怎么想的？”
陈清泉苦着脸问。
赵凯将他脑袋按下去，另一只手按住方大权脑袋，“你们听我说，我也不想，但小贵人态度坚决，要是不按照他说的来，我们恐怕没办法善了。”
“所以我说，你们两个去上课，我去上班。”
“啊？”
方大权跟陈清泉觉得自己大师兄这也太坑了一点吧？
完全不考虑他们的感受好不好？
凭什么你去上班，我们去学习啊？
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就说你是师兄吧。
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但这两兄弟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典范，就是心里再不舒坦，可是嘴巴上也不敢说啊。
“都同意了。”
赵凯一拍手，笑道：“那么就委屈师弟二人了，你们去跟小贵人说。”
方大权忍不了了。
自己师兄能好。
小贵人鞠功至至伟，可他们师兄弟也是出了血力的。
自己师兄现在好了，居然直接开始卸磨杀驴，用他们师兄弟去做挡箭牌，这太操蛋了吧？
他们知道自己师兄是一个坑货，就喜欢坑自己师兄弟，但也不能太过分啊，难道良心就不会疼吗？
“师兄，我觉得……”
方大权刚开口，见赵凯眼睛一瞪，立马怂了。
自己大师兄这是要打人的意思啊。
真是话到嘴边不敢说下去，屁颠屁颠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听方大权的话，觉得也可以接受。
不需要都去学习。
加上赵凯这个人刚接触，看起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
一开始要是太强势给人得罪了，恐怕以后要遭罪。
稳妥起见，何雨柱觉得适当的退一步没坏处。
就这么达成协议，回去方大权跟陈清泉做学生，赵凯顶替陈清泉的位置，在酒楼上班。
早上六点多五个人下山，何雨柱找了一家早产铺子，大家简单吃了一顿饭，豆浆油条的，都是最简单的早餐，却很管饱。
王宽吃的最多，那真是一个人吃了好几斤的油条，最后吃的腮帮子都磨破了，还在那里胡吃海喝。
“啧啧啧，老二，你这个徒弟也是一个天纵之才，根骨好的吓人，就是这个饭量有点操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