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何雨柱点点头，觉得这话在理。
不过他很快觉得有地方不对了啊。
“哎，不对啊，这应该是禅理才是，你是一个道士。”
何雨柱觉得这个道士忽悠自己呢。
赵凯呵呵笑起来，“万法归一，这句话你没听过？修行的路不通，可归根结底，追求的都很统一，哎，小贵人，你看事情的角度不要跑偏啊，我是让你琢磨这句话的寓意，不是让你分析这句话该从和尚嘴里说出来，还是该从道士嘴里说出来。”
何雨柱没把这句话当耳旁风，点点头道：“我心中有数，这句话我会好好想的。”
“这就对了！”
方大权跟陈清泉从后面冒出来。
“是啊，是啊，小贵人，我们对你很重要的。”陈清泉道。
“你们哪里冒出来的？”
何雨柱害吓一跳。
刚才只有赵凯一个人，这两人就跟鬼魂一样钻出来。
“别害怕。”
方大权笑眯眯道：“我们就在旁边，不是什么突然冒出来，是你没发现而已。”
“一边去。”
何雨柱对他们两个可没好脸色。
这算是一种欺软怕硬吧。
何雨柱自己就这么理解的。
谁让人家赵凯曾经是一个疯子呢。
这疯子绝对惹不起，指不定开始给你发疯。
这两个就是正常的厚脸皮，没必要给好脸色的。
“明天下山。”
赵凯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抬手一巴掌给王宽拍醒。
“怎么了？”
“大师伯！”
“别杀我，我是你师侄！”
王宽还没睡醒，看到赵凯就是看到野人，吓的差点尿了。
“别紧张，我好了。”
赵凯脸都黑了，抬手又给了王宽一巴掌。
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谁让这小子一开眼就大呼小叫的，挨打也是活该。
“不然还要在山上呆着啊。”
何雨柱可够了，风餐露宿的，不是人应该呆的地方。
“这脾气。”
方大权摇摇头，“小贵人，你的脾气越来越大。”
“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现在人还要我来救，你们欠我的，我凭什么小脾气？”
何雨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点上，撇了方大权一眼，“怎么？我这么说你还不服气？”
“那我们需要掰扯掰扯，看看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个道理。”
方大权这个厚脸皮难得脸红一次，“好吧，是这个道理，算小贵人你说对了。”
“什么叫做算啊？”
何雨柱不爱听，“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个算怎么讲？”
“你这就咄咄逼人了。”
“有吗？”
何雨柱摊开手，“我没觉得，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承认不承认都不能否认这件事的存在。”
“我想你们心里比我还要清楚，这就是事实，谁都改变不了，否认不了的事实。”
“你们既然打算留在朝阳，跟着我一起生活，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明白比较好。”
陈清泉跟方大权翻白眼。
感觉今天小贵人有点小题大做了。
赵凯却十分赞同，点点头道：“你说，我听听。”
“第一，今后在朝阳生活，收起你们神棍的习惯。”
何雨柱提出第一条，陈清泉立马反驳，“小贵人，说话凭良心，我们是有真本事，还是神棍，你心里不清楚？”
“年代不同。”
“年代不同怎么了？”
“年代不同，大家崇尚的就大不一样，你们以前崇尚的，摆在这个年代说不通。”
何雨柱语气平淡，“现如今，大家信封的是科学，不是你们以前那一套，时代不同，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诉求不同。”
“诉求不同，注定有些东西需要被淘汰掉，不需要觉得惊讶，也不许哟觉得残忍，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你们现在出去给人算命，会被扣上一个风机那迷信的帽子。”
“你们可千万别不把这种高帽子不当回事儿，惩罚的可不只是你们一个，而是会惩罚一窝。”
“说明白点，你们被带上这个高帽子，你们身边人都会受到牵连，比如我，比如我的亲人，都会被你们连带。”
赵凯点点头，“听说外面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真没想过居然这么严重，我们不算命就是。”
“不让他们算命，也不是要了他们命的，这不算名就不算命，米什么大不了的。”
“明白就好！”
何雨柱点点头，“第二，你们不能好吃懒做，每天游手好闲的，我会给你们安排工作，你们只要认真打工，吃穿不愁。”
“这……”
陈清泉第一个反对，“我现在已经在你那个什么狗屁酒楼做事情，每天无聊的要死，难道你还要我回去？”
“我可不会去了。”
他连连摇头，“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做不做没意义。”
“哦吼。”
何雨柱笑了，“觉得那种工作没技术含量，你倒是跟我说说，什么工作有技术含量？”
“你还懂得什么？会什么？有什么技术？”
灵魂拷问。
陈清泉思来想去，自己貌似就会算命，会一些功夫，这么多年厮混下来，就靠着这两门收益坑蒙拐骗偷。
不对，就靠着这两门手艺活到现在的。
说坑蒙拐骗偷不够准确，他确实如此做过，但偷东西不对，算命没骗人，偶尔也骗过吧，也是对方想要听好话，自己不能不说不是。
但他明白何雨柱说这番话的意思，何雨柱嘴巴里的技术，他确实没有，这不需要否认，不然太蠢了。
“你们两个呢？”
何雨柱转过头。
方大权搓搓手，脸不红心不跳道：“没有，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哎，这个操蛋的时代啊，简直不给人活路。”
赵凯却没说话。
何雨柱翻白眼，劈头盖脸大骂，“方大权，你要点脸吧，这才是健康的时代，老百姓不需要再受苦，从上到下监管力度也足够大，要是这你都不满足，什么能让你满足？”
“害你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亏得你好意思说出来，你那一身本事能有什么用？”
“不是我看不起你，貌似除了闯祸之外没一点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