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原本正低头沉思,听到易大妈提及收养孩子之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乌云密布,猛地抬起头来,对着易大妈怒目而视,气急败坏地吼道:“从今往后,不许再跟我提什么收养孩子的事儿!”话音刚落,他还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令他极度厌恶的事情。
紧接着,易中海余怒未消,继续愤愤不平地说道:“都怪你自已肚子不争气,要是你能给我生下一儿半女,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般田地,还要四处去寻找能给咱俩养老的人呐!”
易大妈被易中海这番斥责说得心如刀绞,满脸愧疚之色。她缓缓低下头,不敢再多言半句,只是默默地坐到床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而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唯有易大妈轻轻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杨建国在易中海转身离去之后,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他不再让那些纷乱的念头占据脑海。接着,他迈步走向妹妹的房间,轻轻推开门,只见那小家伙正安静地熟睡着,身上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着,没有一丝滑落的迹象。看到这一幕,杨建国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确认妹妹一切安好后,他悄然退出房间。
随后,杨建国离开妹妹的房间去洗漱了,一番洗漱过后,他感到神清气爽,疲惫感也减轻了不少。紧接着,他回到卧室,爬上床,舒展开身体,准备好好休息一番,以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又到了上午的上班时间。杨建国早早地起了床,与妹妹一起享用了一顿简单而温馨的早餐。吃完饭后,他细心地帮小家伙整理好书包,先用自行车将带到幼儿园门口,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校园,杨建国这才放心地转身前往轧钢厂。
如今的轧钢厂作为一家重要的企业,其发展已经迎来了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公私合营。由于轧钢厂对于国家工业建设具有重要意义,工业部专门派遣人员前来开展公私合营的前期筹备工作。这些工作人员需要深入了解轧钢厂的管理模式、生产流程以及各个环节的运作情况。待他们完全熟悉并掌握相关工作后,轧钢厂的公私合营就能全面展开。
届时,原本负责管理轧钢厂的娄半城将会退居二线,不再直接参与工厂的日常运营,但仍能按照约定享受每年的股息分红。照目前的进展来看,这个转变应该很快就要实现了。预计到 1951 年年底,国家将正式全面接管轧钢厂,开启全新的发展篇章。
这么想着,杨建国脚步匆匆地抵达了轧钢厂。踏入熟悉的车间后,他径直走向属于自已的那一方小小工位。抬眼间,竟发现师父早已就位,正全神贯注地准备着手头的工作。杨建国赶忙迎上前去,很是主动给师父接了水。
李大奎微笑着接过水杯,轻抿一口,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建国啊,依为师之见,你着实天资聪颖、悟性过人呐!往往只需稍加提点,便能心领神会、融会贯通。只要在接下来直至年底考核这段时间里继续勤奋好学、不懈努力,那么初级工的职称于你而言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之事。”
听到师父这番赞赏有加的话语,杨建国不禁喜笑颜开,连忙回应道:“多谢师傅夸奖!徒儿定当谨遵教诲,紧仅跟随您老人家好好学习技艺,绝对不会有负所望,让您脸上无光!”
李大奎看着杨建国一脸认真地做出保证,心中甚是满意,他微笑着拍了拍杨建国的肩膀说道:“建国啊,你这孩子确实不错!有了你这番话,我心里可算是踏实多啦!我这一身的技术啊,往后就得仰仗你好好传承下去咯!至于你那几位师兄嘛,唉……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杨建国深知自已的师父平日里虽然为人严苛,但在教导徒弟时却从未像其他那些老派师傅一般藏私。每一个徒弟,师父都会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传授技艺;而当徒弟们遇到困难需要帮助时,师父更是会竭尽全力伸出援手。这份毫无保留的关爱与付出令杨建国深受触动,同时也让他暗自庆幸自已能够有幸拜入李大奎门下。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来到了下午下班时分。杨建国跟师父匆匆道别之后,骑着自行车,朝着妹妹妮妮所在的幼儿园疾驰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他便顺利接到了妮妮。兄骑上自行车去接妹妹妮妮了,在接到妹妹后,试着约了一下王美芳王园长到自已家做客,意料之中王园长很是高兴得答应了下来。
只听王园长笑着打趣道:“哎呀,我说小杨啊,你这家伙总算是想起要请我吃饭啦!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哈哈,行,那我肯定准时赴宴!”听到王园长如此爽快地应下邀约,杨建国心头一喜,赶忙道谢并与她约定好了具体时间。随后,他重新蹬起自行车,载着妹妹妮妮满心欢喜地朝家中驶去。
杨建国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连忙解释道:“哎呀,王姐,您可千万别误会呀!最近这段日子,我这边确实一直忙得不可开交呢。而且家里头也是一堆事儿等着我去处理,这不刚刚才把一切都梳理清楚嘛。要是就让您这么到我家来,看到到处乱糟糟的,那多不合适啊,您说是不?”话音落下,他微笑着向王园长挥挥手道别,便载着妹妹回家去了。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车窗,带来丝丝凉意。到家后,杨建国牵着妹妹的小手走进屋里。他轻轻地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瓜,温柔地问道:“妮妮呀,告诉哥哥,今晚咱们想吃点儿什么好吃的呢?”
妮妮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回答道:“哥哥,我想吃肉包子啦,那个吃起来可香可香了呢。”边说还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模样甚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