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一道香味四溢的宫保鸡丁出锅了。
何雨柱把菜肴端到栾经理面前,“栾经理,请您品鉴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栾经理和范大康各自拿起勺子,各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这酸甜适口,微辣恰到好处,挺不错啊!你已经快可以出师了。”
栾经理夸奖道。
范大康对何雨柱做的宫保鸡丁也非常满意,便对周围的徒弟说:“你们也尝尝吧。”
二师兄带着其他人围了过来,每个人挖了一小勺试味。
“确实是高手艺,现在你的技艺不逊色于我,我做也不一定能比你更好。”
二师兄点头道。
栾经理接着对何雨柱说:“从下个月开始,我会给你每个月发四十块钱。
丰泽园刚进行公私合营不久,不敢一下子给你太高薪酬,以后有机会再考个等级证书,我再帮你说项,到时候工资就能再涨一涨。”
“谢谢栾经理。”
何雨柱感激地回答。
周围的学徒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大家都去忙吧。”
范大康吩咐道。
栾经理又说道:“柱子,给我盛一碗米饭吧。”
“好的。”
何雨柱麻利地为栾经理送来一碗白米饭,随后继续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晚上七点,何雨柱收拾好剩余饭菜后骑自行车带着师父回家。
在路上,范大康嘱咐道:
“柱子,今天你表现不错,给师父长脸了,师父很开心。
但是你千万不能骄傲,厨师行业是个苦行,还需多练多磨。
只有这样才能更上一层楼。”
“师父,我会记住的。”
何雨柱答道。
师徒两人满心欢喜回到家。
自从何雨柱开始掌灶以来,范大康每天都会安排新菜让他操练。
每次下班,两条胳膊几乎都不属于自已,全靠毅力撑着。
在长期实践与师傅悉心指导之下,何雨柱厨艺突飞猛进,客人们对他的手艺非常认可和满意。
这天下午,何雨柱结束工作准备带着食材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许大茂。
“傻柱,你知道吗?今天贾东旭又相亲去了。”
许大茂兴奋地说。
“这有什么特别的?一年时间相过多少次了?贾东旭年纪也确实不小了。
不过,他模样周正,还是轧钢厂正式职工,又是大爷院子里的大公子,这些条件可让不少人都眼红。
可是贾东旭这么优秀反而因为母亲的问题耽误了不少事。”
何雨柱淡淡地说。
“这回不一样呢!这次是贾张氏找老家的媒人撮合的,女方虽然是乡下来的,但却是位大 ** 。”
许大茂一脸向往地说。
何雨柱心想,这应该是秦淮茹。
可惜现在自已没有足够的资本和条件,否则倒是可以考虑一把逆袭一下。
不过目前来看,年龄问题确实不好解决。
“你才多大呢,美女不美女跟你有啥关系?”
何雨柱反问道。
“的确没关系。”
许大茂略显沮丧地说道。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我还得去吃我的晚饭呢。”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慢慢吃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许大茂便转身离开了。
许大茂走后,何雨柱吃过晚饭,与雨水一起洗漱过后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正和雨水在吃早餐,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他走去开门,只见大爷易忠海和贾张氏站在门口。
“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礼貌地问道。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说道:“柱子啊,我跟你说个事儿。
贾东旭昨天去相亲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
“听说了,许大茂昨晚告诉我了。”
何雨柱回应道。
易忠海接着说:“那对相亲对象昨天谈得还挺顺利的。
问题是,贾家现在房子不够用,所以想找你商量租一间房子供他们结婚用。”
(何雨柱家里一共有三间房:一间正屋分隔成卧室和客厅,以及相连的一间东耳房和另一侧的东厢房。
这让何雨柱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他们是来打我家房子主意的?还非要租我们最核心的正屋?别说房租多少能不能拿得到账,如果租给贾张氏这房子还会是我的吗?
“一大爷,我家这几间是自住房,不是公有财产。
再说,如果有需要可以到街道办申请解决嘛,即使最近搬进不少新邻居,但还有空置的房子没住满呀,就算不合适这里的话,附近院里也有空闲房源啊。”
何雨柱回答。
“柱子呀,左邻右舍之间本应该互相照顾啊!你这里有三个房间,完全可以腾出正屋给贾家暂时居住。
你们小年轻人也正好能住在偏间的房间里嘛,日后贾家也会对你报恩的。”
易忠海试图游说他。
好家伙,道德 ** 来的还真快!今天租给他,明天会不会直接变成他们的了?
“不行,我说过不行。
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帮吗?若无,则请回吧。”
当何雨柱正要关上门时,贾张氏立刻上前拦住门不让他合拢。
“凭什么不让出租!这没人疼的小崽子!”
何雨柱冷冷警告她:“最后一次提醒您,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给我们母子提供住处就不让你关这扇门!”
贾张氏坚持着自已的做法,继续耍赖撒泼起来。
“大爷,贾张氏这是在扰乱治安,您看不管管吗?”
何雨柱问向易忠海寻求支持。
易忠海却劝说道,“你就让她租下来不好么,这样还能收取月租改善一下你俩的生活条件。”
面对如此情景,何雨柱干脆一把推开了堵门的贾张氏,“既然如此,就莫怪我对不住啦!”
他说完,准备继续关门。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始夸张哭泣并呼喊,“天理不容啊!有人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寡母……贾东旭快显灵吧!看谁敢对我们母子下此狠手!”
易忠海见状急切地说起风凉话来,“柱子,你怎么能对长辈这样粗鲁?尊敬长辈是我们的传统美德,你现在就应该赶紧过去给她赔不是才对。”
对于这种局面何雨柱根本不屑回应,转而对里面的人喊道:“贾东旭,少给我装死,在那边待了一直不出声,速将你妈弄走,要是再闹下去,我真去告诉社区说我被诬陷宣扬迷信!”
听见门外传来说辞,躲在里面的贾东旭不能再假装听不见,只得缓缓走出应对眼前的尴尬。
“何雨柱,不管怎样,我妈总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你要不想我报警把你抓起来吗?”
贾东旭扶起贾张氏,愤愤地说道。
“行啊,那你报去吧。
他们强租我家房子还散播封建迷信,你看最后工安会抓谁?”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回答。
“别吵了,大家都是邻居,家丑不出院外解决得好一些。
何雨柱,你动手确实不对,这样,赔贾家1块钱,就算扯平了。”
易忠海走上前打圆场。
“不成,得陪我五块钱。”
贾张氏坚持道。
“谁愿赔谁赔,我不赔!有本事你们就告我去。”
何雨柱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不再理会外面的事情。
见此情形,贾东旭只得拉住还要继续争吵的贾张氏回家。
“哥哥,他们是不是要夺我们的房子呀?”
雨水害怕地问。
“不用怕,有哥哥在,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我们的房子。”
何雨柱安慰道。
吃完饭后,如往常一样,他骑着自行车带着雨水去师父家里。
见雨水跟着小虎去一边玩,便转头对师娘说:“师娘,今天拜托您多照顾一下雨水,她早上受了些惊吓。”
“怎么回事?她怎么吓成这样?”
师娘问。
何雨柱向师父和师娘讲述了早晨发生的事:
“父亲去世后,院里有人传言是父亲嫌弃我们两个才走的,尤其是贾张氏说我是扫把星,害得父亲离开。
那之后一段时间,雨水非常依赖我,生怕我也把她抛下。
这次好不容易情况刚刚好转些,今早上又碰到了这些事,让她又有了一些恐惧。”
“哎,你们院子里什么人都有呢?怎么能这样对待你们?这不公平,我要去找他们算账,不能再让你们被这样欺负。
要让他们知道,你们也是有人撑腰的。”
师娘十分气愤地说。
“师娘,您去了也无用,那些人是不会讲道理的,只会撒泼耍赖。”
“那该怎么办呢?要不然你就搬出来住,到我们这边来。”
何雨柱心里考虑着这个提议:的确搬出去也是一种选择,现在可以买房子了,先置办一个住下,并偶尔回去看看父母遗留的房子以避免麻烦。
他于是跟师娘说:“师娘,请您帮忙打听一下,有没有人愿意卖房,我想买一套。”
“你还在想什么,你能拿出那么多钱买房子吗?来我们这里住不就好了吗?”
师娘疑惑地问道。
“师娘,在这里住虽然可以,但我将来也要娶妻生子,也需要有个自已的地方,趁早买房说不定还能捡个便宜。
而且钱,我有的是。”
何雨柱解释。
“既然你有钱,那就帮他找找房子的信息,我们也帮上忙吧。”
这时,师傅范大康在一旁插话,“我们该去上班了。”
他又转向何雨柱提醒道:“路上要注意,不管你的钱来自哪条道上,一定要走正路,莫冒险。
记住,还有个小妹妹需要你照看。”
“师傅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
“记住你说过的话。”
范大康郑重叮咛完便开始一天的工作。
丰泽园里的日常忙碌又开启了……
一早,由于没给易中海台阶下,使得后者感到丢了面子,心存不满,如果不是因贾张氏从中作祟鼓动,他也用不着丢这份面子。
吃着午饭时,贾张氏竟然再度登门造访,真是让何雨柱有些无奈……
“易中海,你看那傻柱黑了心的家伙,打了我还一分钱没赔!这事情怎么能这么算了?你可是咱们院子的一大爷爷呀,连一个没人理的小屁孩都治不住,以后院子里的人谁还会听你的呢?”
贾张氏气呼呼地煽风 ** 。
“够了!如果不是你在中间搅和,想占人家房子,我能这么丢人吗?闹得不可开交是为什么,你还不能消停消停?”
易中海忍不住责备她。
“我是为了自已吗?还不是东旭要结婚没地方住。
你是东旭的师父,这事你不出头谁能帮?”
贾张氏反驳道。
“好了,天不早了,一会儿该上班了,晚上回来再谈这些。
东旭,快点把你的妈拉回去,别迟到了。”
易中海对着贾家门口大声喊道。
“师父别急,我现在就拉我妈回去。”
贾东旭一边回应,一边将贾张氏往家拉。
易中海继续坐着用餐。
旁边的一位大妈插话:“老易啊,傻柱带着小两口过日子也不容易吧?真要去帮他家抢房子的话,大家会怎么看我们,好名声不是毁于一旦了吗?”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本来想着他们是租的,让我问一问嘛,我琢磨着柱子和雨水也用不上这么多房间,租出去还能有收入补贴家用。
没想到最终弄成这样。”
“那你干脆不管这件事儿了罢。”
大妈提议。
“唉,我可是东旭的师父兼大院子的大哥,要是袖手旁观可说不过去呀,还得指望东旭来照顾我们的晚年哩。”
易中海答道。
“都是因为我不会生啊!”
一大妈懊悔不已。
易中海赶紧打岔安慰说:“提这个干嘛,我都心里有数呢。”
吃完早饭之后,他就叫上了贾东旭一起去汇合院子里轧钢厂工作的工友们开始一天的工作。
午休间隙,贾东旭给易中海递上水杯说道:
“师父,你不要跟我妈生气啦。
她那个脾气我知道,一个人辛辛苦苦带大我容易嘛。
我的婚事还得请师父多多操心啊。”
“行了,老邻居这么些年的交情,我能不了解她的性子吗。
你的婚事放心吧,我肯定会帮忙的。”
易中海应承了下来。
“感谢师父。
今天早上傻柱实在太不像话了,我妈妈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是他的长辈啊。
怎么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老人而无人敢站出来说句话!这样的事情要是没有后果谁以后还会尊敬你呢?”
“待会回去了找老大爷刘海中还有老闫商量一下,召集一次全院大会讨论此事。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解决问题才会这么说我也会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但是何雨柱这个人就是刺头,如果不给他颜色看看的话我以后怎么管这儿的事呢?”
易中海沉思着说到。
下班回来四合院后易中海来到后院,找到刘海中二大爷交流开全院大会的问题:“刘大爷,今天傻柱打了人,而且是打了一位老人,这若是放任自流,四合院的名声肯定受损,我们作为院里的领导层也显得太没用了,怎么办才好啊?”
“对啊,不能这么过去,必须得有惩戒措施,支持您召开全体会议!”
刘海中表态,深知这一决定对自身的影响力。
接着易中海来到了前院拜访三哥阎埠贵。
“阎大爷啊,你是教书出身,何雨柱对老年人态度不尊重,你应该劝导教导他一下。”
易中海向他诉说了事情经过。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柱休息日常常出去钓鱼,在卖鱼时遇到了几次,有时他还会送一条表示对他帮忙抓鱼的感激之情。
阎埠贵因此对他有些特别的情感。
阎埠贵帮何雨柱辩解说:“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和其他人接触不多,从未见过他不尊敬老人啊。”
易中海则回应道:“今天早上,我就在现场看到他打了贾张氏。
这次我们要教育他尊老爱幼,刘老头也赞同这一观点。”
易中海施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