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道村,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村民们在河床的淤泥里面,用他们的双手抓着泥鳅,场面十分活跃。
有的村民抓了两斤泥鳅,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有的则抓了三五斤,显得格外得意。
他们手中提着装满泥鳅的竹篓,兴奋地交谈着,仿佛己经预见到即将到来的丰收。
大家兴高采烈地拿着泥鳅,乐呵呵地朝着林梦芮家的方向走去。
在林梦芮家中,她正忙碌地用粮食来收购村民们抓来的泥鳅。
一斤泥鳅可以换两斤粮食,对于那些家中粮食短缺的村民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交易。
它不仅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还为他们带来了额外的收入。
“林娘子,这是我家今天在河里抓的泥鳅,你看看有多重?”
一个笑容满面的妇人,手里提着装满泥鳅的竹篓,乐呵呵地向林梦芮展示着。
林梦芮微笑着回应道:“好,我来称一下。”
她熟练地拿起秤杆,将泥鳅一一称重,确保每一笔交易都是公平的。
收下了泥鳅之后,林梦芮根据泥鳅的重量,将足量的粮食交到村民手中。
拿到粮食的村民,每个人都喜笑颜开,从林梦芮家离开时,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感激。
同时,大家都下定决心,明天要更加努力地去河里多抓一点泥鳅,以便换取更多的粮食。
林梦芮负责称量泥鳅和粮食,确保交易的公平性。
而秀秀则是负责将收购来的泥鳅全部集中到一个大桶里面,井井有条地整理着。
大壮则是负责搬运粮食。
他们配合默契,使得整个收购过程高效而有序。
等待货郎小哥来取货时,秀秀会将泥鳅交给他,确保这些泥鳅能够及时地送到市场上去。
因为这些泥鳅,都是林梦芮帮货郎小哥收购的。
她不仅为村民提供了便利,也为货郎小哥提供了稳定的货源。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实际上,林梦芮才是背后的大玩家。
另一边,孙柴刀老两口满身伤痕地走到村口,为了掩盖脸上和头上的伤,他们不得不用衣服遮盖起来,然后躲着避开村里人。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身上的伤痕。
他们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头上的肿块也显得触目惊心,但他们只能忍着痛,尽量不让别人看到。
他们一大早,用架子车拉着一麻袋粮食,准备去外村收购泥鳅,以此来赚取利益。
他们满心期待着这次的交易能够顺利,希望能够通过卖泥鳅赚到一些钱。
可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逃荒者。
这些逃荒者看起来疲惫不堪,衣衫褴褛,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绝望和凶狠。
那十几个逃荒者砸伤了孙柴刀老两口,还把架子车砸烂,粮食抢走。
他们像一群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扑向孙柴刀老两口,用石头和木棍砸向他们。
孙柴刀老两口拼命地抵抗,但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
孙柴刀身上被砸的疼痛难耐,心里又极其窝火。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每一处伤口都在燃烧着疼痛。
好在没有村里人看到他们,他们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可不想被村里人看到。
他们拖着受伤的身体,艰难地回到了村里。
尽量避开人群,不想让村里人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
他们知道,如果村里人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们不想成为村里人议论的焦点。
回到家中,孙柴刀和周翠娥的体力己经到了极限,他们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家门,最终支撑不住,两人踉踉跄跄地坐到了椅子上面。
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显得狼狈不堪。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三媳妇王玲,听到动静急忙走了出来。
她看到公爹公婆满身伤痕,衣服破烂不堪,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担忧。
王玲惊讶地问道:“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是谁打了你们?”
这时,三儿子孙富也急忙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身上血迹斑斑的爹娘,他快步走到他们身边,脸上满是焦急和愤怒。
孙柴刀喘了半天气,声音微弱地说道:“是逃荒的人,他们抢走了我的粮食,还把我和你娘伤了。”
听到是逃荒的人,孙富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他愤怒地说道:
“哼!我去跟老村长说一声,咱们带一帮人去找他们,把那些逃荒者全部打死!”
孙柴刀急忙拦下了他,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坚定:
“回来!还嫌不够丢人吗!这个事情,不准声张出去!”
然而,不到两天时间,孙柴刀和周翠娥老两口被砸伤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全村。
村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对于孙柴刀的苦难,村里人大多幸灾乐祸,有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的人在暗地里嘲笑,甚至有人公开表示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在孙柴刀家的宽敞院子里,点燃了一盏昏暗的油灯,王玲正蹲在水盆边,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布,细心地为公爹公婆清洗着伤口。
她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一方面,王玲心里暗自希望公爹公婆能够早日嗝屁,因为一旦他们蹬腿,老孙家的家产就会全部落到她和丈夫孙富的手中。
她想象着那日,她将能够自由地支配那些田地、房屋,不再受到公爹公婆的约束。
另一方面,她又希望公爹公婆能够多活几年,因为他们的存在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意味着能够赚取更多的钱粮。
王玲一边擦洗着伤口,一边轻声安慰着两位老人:“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