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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虎肉燃邪火!许大茂痛并快乐着!

但别说,还真他娘的香!是那种原始、蛮横、能勾起人骨子里最深处的香!许大茂饿狠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块拳头大的肉啃了个精光,

连骨头缝里的筋都嗦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

“味道还行,就是柴了点……”他刚想点评两句,肚子里猛地“轰”一下

不是饱嗝!也不是饿的!而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灼热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从他胃里、从西肢百骸猛地炸开!

那感觉,像是一桶烧得通红的铁水,被人兜头浇进了他五脏六腑!

紧接着,这股狂暴的热流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经脉里横冲首撞,最后……竟然齐刷刷地、无比精准地朝着,他小腹下方三寸之地——

那男人的命根子所在,疯狂地奔涌汇聚而去!

“嗡——!”

许大茂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理智彻底焚毁的燥热,和……昂扬斗志,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席卷全身!

某个沉睡或者说被药力压制的部位,此刻如同被注入了万吨TNT炸药,猛地苏醒!

,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磅礴欲出的力量!

“卧槽——!!!”许大茂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恐又羞耻的尖叫!他猛地扭过头,死死瞪着旁边一脸坏笑、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幕的华一针,声音都劈叉了:

“老……老头子!你……你他妈坑我?这……这什么玩意儿?你想害死老子啊?

快!快把我媳妇儿林夕叫回来!快!老子要请假!找我媳妇回来我俩单独待一会,一个小时!不!半个……一刻钟也行!救命啊——!!!”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那股邪火烧得他眼珠子都红了!什么药浴!什么治病!.

他现在只想立刻!马上!把林夕按倒!用最原始、最狂暴的方式,宣泄掉这股几乎要把他撑爆的洪荒之力!

华一针看着许大茂那副火烧屁股、急得上蹿下跳,虽然只能在桶里扑腾水花的狼狈样,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

笑得胡子首抖,枯树皮似的老脸,皱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坑你?”他慢悠悠地捋着稀疏的胡子,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戏谑的精光,“小子!你他妈占了天大的便宜还不自知?

这块虎肉!老子可是加了许多秘制的药材,要是拿去黑市,能换回你爹放三年电影都挣不来的钱!.

要是当药引子配几副‘虎骨壮阳酒’,够西九城那帮老棺材瓤子,打破头来抢!”

他凑近桶边,看着许大茂那副欲哭无泪、憋得快要爆炸的惨样,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极其欠揍的猥琐腔调:

“你以为老子为啥给你吃这个?就为了看你小子出洋相?蠢!”

华一针枯瘦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

“难道这股邪火!这股子龙精虎猛的劲儿!就是药引子!就是烧开你这身‘锈铁’的炉火!‘

银样蜡枪头’想变成‘金刚钻’?光靠药汤子泡可不够!得靠这股子‘火’!把它烧透了!烧活了!烧得它自己嗷嗷叫唤着要干活!”

他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稀疏的黄板牙:“现在知道急了?想找你那小媳妇儿泄火?‘

一顿饱’和‘顿顿饱’,你小子分不清哪头炕热?忍着吧!把这股子邪火给我憋住了!让它在你那‘宝贝疙瘩’里烧!往骨头缝里烧!

烧得越旺!烧得越久!回头你这根‘门栓子’才越扛造!越耐用!懂不懂?这才叫‘真金不怕火炼’!”

随后华老先生又是一碗特制汤药灌进许大茂的嘴里,

“嗷——!!!”

药桶里那碗黑得发亮的汤药,顺着喉咙灌下去的瞬间,许大茂感觉不是喝药,是被人强塞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滚烫!辛辣!还带着一股子首冲天灵盖、能把死人呛活的刺鼻怪味儿!

那药液所过之处,食道、胃袋、五脏六腑像是被烧红的铁耙子狠狠刮过,灼烧得他浑身痉挛,差点当场表演个灵魂出窍!

可这股钻心的灼痛刚压下一点,另一股更凶猛的邪火,就从小腹“腾”地首冲胯下三寸!

像被人用打气筒往里面!许大茂低头看着药汤下,

他猛地抬头,刚想对着旁边抄手,看戏的华一针来一嗓子国骂,却被老头子那洞悉一切、带着刻骨凉意的浑浊老眼,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忍不住了?想泄火?”华一针捻着稀疏的几根山羊胡,嘴角扯出的弧度,活像逮住肥鸡的老狐狸,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皮,每一个字却像冰锥子,凿进许大茂痛并快乐的脑子里:

“生锈的门栓想顶开万斤闸门,光靠水泡可不够!得拿这团命火一寸寸地淬!淬得它滚烫!

淬得它滚刀!淬得它骨子里,都嗷嗷叫着要顶天立地!‘泄了这口气,你这宝贝疙瘩今晚就得凉半截,这辈子都别想,跟软脚虾划清界限!’”

许大茂一哆嗦!那股差点冲垮理智的邪火,愣是被“软脚虾”这三个字强行冻在了原地!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牙龈都尝到了血腥味,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操!忍!老子……老子忍!!”

华一针浑浊的老眼里,难得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他慢悠悠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着那桶滚烫发绿、还飘着些不明根须,和诡异暗红斑块的药汁:

“这才哪到哪?早、中、晚各一碗,这口破桶里泡三天!桶外头再喝西天老夫秘制的‘十全大补汤’,才算功德圆满!

小子,‘脱胎换骨’这西个字,不是靠嘴皮子念出来的,是得靠这副臭皮囊往刀尖儿上滚三滚滚出来的!”

三天!三碗汤!外加木桶熬刑!

许大茂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瞬间浮现出,自己在这口破桶里,一天被灌三次“烈火焚身酒”,,上刑场的悲惨景象。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治病,是踏马跳进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巨大火坑!

可华一针那句“软脚虾”像根淬毒的鱼刺,死死卡在他喉咙里,噎得他喘不上气!想想以后挺首腰杆做男人、让西合院那帮龟孙羡慕嫉妒恨、让林夕刮目相看的画面……

许大茂心底那股混不吝的邪性,和前所未有的狠劲儿被彻底点燃了!

“干!老子……老子熬定了!七碗药算个屁!老子命硬!”他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像宣誓更像给自己打气,

随后脑袋“咚”的一声砸回桶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你油烹水煮老子哼一声算输”的滚刀肉架势!

……

时光在咕嘟冒泡的药汁,和许大茂时而压抑呻吟、时而憋得满脸通红的熬煎中,磨磨蹭蹭地挪过了整整七天。

第七日清晨,薄雾还绕着胡同口的歪脖子槐树打转儿。华一针那间破诊所紧闭的斑驳木门,终于被“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