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跟个活宝似的。”此时此刻,飞衡正静静地站在一旁,倾听着这两个人之间妙趣横生的对话。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飞衡的存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见飞衡笑嘻嘻地说道:“这风幔可真是太好用了,就是不知道我哥有没有用它去做什么坏事儿呢,就比如……嘿嘿嘿。”说着,他还用手轻轻地挠了挠自已的脑袋。
没过一会儿,飞衡则悄无声息地移步到了花火的身后。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了嘴角,似乎心中正在暗自盘算着什么有趣的计划。
突然,花火话还没说完,头上戴着的面具便毫无征兆地被飞衡一把夺了过去。紧接着,飞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闪身,瞬间与花火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并迅速躲藏了起来。
他得意洋洋地凝视着手中刚刚到手的面具,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显出身形来,对着手中的面具开口道:“就算把面具还给你又怎么了,到头来还不是又回到了我手里。”
说罢,飞衡还发出了一阵呵呵的笑声,随后便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面具收了起来。
这时,砂金见状,忍不住笑着调侃道:“哈哈,愚者,你的面具不见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就这么站着没动,你看到的。”砂金一脸无辜地举起双手,向花火示意自已并没有任何举动。
花火那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砂金,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赶紧给我滚!”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砂金见状,无奈地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行行行,我走还不行嘛。”说罢,他转身缓缓离去,留下花火独自站在原地。
待砂金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花火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还好是在梦境里......”
……
现实世界。
“啊啊啊!是谁偷了我的面具!”花火气急败坏地在房间内大声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几乎要将天花板都震碎。
与此同时,远在自已房间中的飞衡正得意洋洋地把玩着刚刚到手的面具。
原来,早在花火回归现实的前几分钟,飞衡便凭借其高超的潜行技巧成功潜入了花火的房间,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面具偷走了。
至于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此处暂且不做过多赘述。正当花火怒不可遏之时,她忽然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纸条。
她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起纸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愚者,借你面具一用——绝灭大君。”
感受到纸条上残留着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毁灭气息,花火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地握住那张纸条,恨不得立刻将那个所谓的“绝灭大君”找出来碎尸万段。
飞衡这边。
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庆幸:“得亏纳努克在我体内留有毁灭余烬,这下终于可以彻底洗脱我的嫌疑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那副面具。
突然,飞衡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迅速拿出手机,对着手中的面具拍了一张照片,并毫不犹豫地发给了桑博。没过多久,对方就回复了消息。
【黑心商家:不是吧朋友,这东西都被你搞到手了?】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飞衡得意地笑了起来,快速敲击键盘回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紧接着,桑博又发来一条信息:【黑心商家:回头细聊。】然后便匆匆下线了。
飞衡收起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算了,不管他了,还是先去喝杯酒放松一下吧。”说完,他便转身出门,向着VIP休息区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飞衡!”
飞衡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刚刚下楼的三月七正兴奋地朝自已挥手。他定睛一看,发现除了三月七之外,还有姬子和瓦尔特也在那里。
飞衡快步走上前去,微笑着问道:“几位在这里做什么呢?”
三月七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一直试图联系星,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听到这话,飞衡不禁感到有些惊讶,他转头看向瓦尔特和姬子,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中获取更多的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联系上,我们已经拜托人去寻她了。”姬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她美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忧虑。
一旁的飞衡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复呢?”他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思索的神情。
听到这话,瓦尔特饶有兴趣地看向飞衡,开口问道:“哦?飞衡先生难道是知道些什么事情吗?不妨说来听听。”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好奇。
飞衡微微颔首,回忆起当时遇见她的情景,缓缓说道:“我刚才偶然碰到过她一次,那时她正和一位长得极为好看的白发小姐在一起约会。嗯……是那种你们能够想象得到的浪漫约会场景。”说到这里,他不禁停顿了一下。
话音刚落,原本站在旁边静静聆听的三月七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惊讶之色。
她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不是吧?!这也太夸张了!她才刚刚和我们分开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跟别人约会上了?!”三月七激动得双手挥舞着,情绪显得有些失控。
“你叫这么大声干嘛吗,你吃醋了?”飞衡诧异的看着三月七。
“怎么可能!本姑娘和星又没什么其他的关系,怎么可能吃醋!”三月七不满的盯着飞衡。
飞衡却是没有听进去,他往后挪了挪。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同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