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衡先生,你真的想要知道吗?”卡芙卡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飞衡。
飞衡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已确实想要知道答案。
卡芙卡露出一抹笑容:“那么,在所有可能发生的未来之中,你都会死于你姐姐飞霄之手。”
听到这个消息,飞衡依然保持着淡漠的表情,但内心却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呢?难道老姐就是因为昨日那件事情而想要杀我?但从她的神情来看,似乎并不像在欺骗我……”
飞衡静静地凝视着卡芙卡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取下脸上的面具,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此刻的他眼神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老姐,不至于这样对我吧……”飞衡抬起头,目光迟疑地望向天空,右手紧紧捏住手中的面具,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嘶啊——。”飞衡抱着头,满脸痛苦,身子晃悠着,扶着一旁的栏杆。
月狂即将发作,他的身后若隐若现能看见一只巨大的白狐。
“又来了,一天天没完没了是吧!”飞衡皱起眉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红色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呼——”飞衡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随着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下来。
“椒丘给的东西还真是不错啊,不仅能够压制月狂,味道居然也是甜的。”飞衡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
“我的病。肯定是阿哈那个家伙搞的鬼。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真相。原来她们口中的悲剧竟然是这样的……老姐。”飞衡无奈地苦笑一声。
“不对……嘶——按照我的实力,不应该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飞衡摸着自已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他仔细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
……
“小爷,刚才将军来消息了。现在由我管着你,你必须听我的!”姚笙一脸严肃地走到飞衡面前,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他看。
“管我?”飞衡微微抬起眼眸,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嘴角似扬不扬地看着姚笙,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吗?
“怎么滴!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你依旧得听我的。”姚笙仰起头,一脸得意洋洋地说道,眼底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我的酒葫芦呢?”飞衡缓缓伸出右手,手掌摊开,示意姚笙把酒葫芦交出来。
“里面已经没酒了,而且我也不会给你的。喝酒喝酒,将军就是知道你在这里买醉,所以才特意叫我来管你的。”姚笙连连摇头,表示要酒没有。
“姚笙,你说我姐会不会记恨上我啊?”飞衡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轻声问道。
“啊???什么意思啊?”姚笙眨了眨眼,满脸疑惑地看着飞衡,似乎完全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飞衡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将军大人可能会有点懵和生气吧。”姚笙歪着头思考片刻,然后认真地回答道。
“唉——,也许吧。”飞衡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后。
“对了,岚哥不安排个将军给我当当吗?好歹我也是祂亲自提拔的令使啊。”飞衡在心里默默想着。他认为自已已经得到了岚的认可,成为一名将军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也没啥要求,元帅的位子让我坐坐呗。”飞衡露出一丝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想象着自已坐在元帅的宝座上,指挥云骑,威风凛凛。然而,就在此时,一个神秘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飞衡的脑海里。
“你想想就行了。”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飞衡的头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惊讶。
“岚岚岚!岚哥!”飞衡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意识到这个声音来自于岚,那位高高在上的巡猎星神——岚。
“岚哥?你这小子胆子还挺大的。”岚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飞衡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变得苍白,额头冒出冷汗。
“嘿嘿,岚哥来找我是有何贵干啊?飞衡定不负所托!”飞衡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缓解气氛。他知道自已刚才的想法可能有些过分,但此刻只能尽量表现得恭敬些。
“无事,告知你一件事。你的那柄剑和阿哈的面具一样,可以通过它来联系我。我也可通过它让虚影降临。”岚的声音平淡而冷漠。说完这句话,岚便不再说话,留下飞衡独自一人在那里思考。
察觉到岚离开后,飞衡将青莲剑和面具拿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完全就是两把极道帝兵啊!大喊一声挂来!再使用天阶斗技阿哈上身。我感觉我可以直接干废纳努克。”
与此同时,在曜青仙舟上,天风君看着心不在焉的飞霄,疑惑地问道:“飞霄,你这是怎么了?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呢?”
飞霄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有点累吧。”其实她心里一直在想飞衡的事情,但又不好对天风君说。
而对于飞衡向飞霄坦白这件事,天风君并不知道。
“关于你的身体,不打算告诉飞衡吗?”天风君看着眼前的飞霄,开口询问道。
“生死之事,我早已看惯。小衡他自以为他瞒的很好,不过并没有用。”飞霄神色平静地说道,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已的身体状况。
事实上,他们都清楚,飞衡的身体情况其实比飞霄的糟糕得多。但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不在飞衡面前伪装。
飞衡一直以为自已成功隐瞒了病情,却不知道其他人早就心知肚明。而这一切,都让飞衡成为了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此刻,只有飞衡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