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还清醒吗？”
东方疏月低头，视线落到顾惜年上半身，有点无法移开，但她声音还是很清醒克制的，冷静询问对方。
这人身材的确没的说。
而且他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日里清冷禁欲的样子对比起来，看上去更带感了。
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不对，她没有逼，对方怎么看都是自愿的。
顾惜年不懂东方疏月为什么这样问。
他不是来找她做精神疏导的吗？
现在做的这些，不是她最喜欢的助兴环节？
顾惜年锋利的眉毛微微蹙起，捏着那根银色链条的手紧了紧，他声音沙哑的开口。
“我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很清醒。还是……”
顾惜年眸色沉沉，仰头盯着东方疏月欲言又止。
“还是你不喜欢？”
“喜欢什么？”东方疏月不解。
她喜欢什么？
顾惜年闻言，眼底的眸光瞬时暗淡下来，他垂下眼眸，声音有些委屈。
“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在精神疏导时，做一些别的事情来助兴，之前我不懂，但今天我学习了，我会乖乖听话，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还是我哪里做错了，你不喜欢了？”
姜早说，最大限度迎着对方的要求来，结束之后，他们的关系自然可以更进一步。
但他才迈出一步，对方似乎并不感兴趣。
顾惜年心里有些犯难，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一说在做精神疏导时助兴的事情，东方疏月就懂了。
合着是按照原主癖好来的。
东方疏月懂了对方的意思，眯了眯眼睛，摸着下巴思索了几秒。
东方疏月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顺着面前人的心意，东方疏月从对方手中拿过银链，然后，朝自己这边用力一扯。
顾惜年没有任何防备，身子被朝前带了一个踉跄。
为了稳住平衡，他不得不双手支撑在地板上。
“嗯……”顾惜年发出一声闷哼。
东方疏月一只手拿着银链的一端，在顾惜年面前蹲了下来。
她手指微微用力，挑起顾惜年的下巴，强迫对方跟自己对视。
顾惜年乖乖听从，察觉到东方疏月要做什么，他甚至主动凑了过去。
暗紫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的面前的人，呼吸逐渐加重。
不知为何，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以及对方那双清醒的眼眸，一种名为“羞耻”的感觉，逐渐爬上了他的脊背，他身子忍不住一抖。
脖子上带着的项-圈另外一端还被对方攥在手里。
顾惜年盯着对方，鬼使神差的，他将脸朝前凑了凑，并在对方的手掌里蹭了一下。
东方疏月再一次被顾惜年的动作震惊到了。
不是，谁给你调成这样了？
她吗？
没有吧……
“我这样，你喜欢吗？”顾惜年声音更哑了，眼底的汹涌燃烧。
东方疏月感觉自己的手被灼了一下，纤细的指尖勾了勾顾惜年的脸颊。
“你……你这样，还不错。”东方疏月咽了咽口水，认真回复道。
听到“不错”两个字，顾惜年眼中立马生出一抹惊喜。
他一把将面前的东方疏月圈在怀里，然后双臂微微用力，将人抱着轻轻放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东方疏月手中还握着那根银链，顾惜年并不在意。
顾惜年再次跪在东方疏月面前，虔诚的轻轻牵起东方疏月的一只手，将自己的脸颊凑了上去。
“我们开始吧。”顾惜年语气轻快，带着些期待。
送上门的，又很合她的胃口，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但在进行之前，东方疏月点开自己的光脑，调出录像功能，摆在顾惜年面前。
顾惜年偏头不解的询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东方疏月朝他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录下证据了，顾上将主动投怀送抱，万一今晚过后你不认账，赖上我怎么办，你可是联邦上将，我惹不起呢~”
东方疏月心情很好的样子，说话的尾音上挑。
顾惜年盯着东方疏月的笑容，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心中暗暗腹诽。
骗人！
她根本就不会害怕他，又怎么会担心惹不起的问题。明明就是另有原因，却不告诉他，还拿借口唬他。
现在又没开始做精神疏导，他清醒着呢。
心中这样想，但顾惜年还是乖乖按照东方疏月的话照做。
姜早说了，一定要全程服从对方的要求，不能反抗。
他今晚一定要跟东方疏月拉近关系。
至少也要有她跟洛希一半的好。
顾惜年势在必得。
“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你对着镜头说，今晚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清醒后不会追究我的责任。”东方疏月将光脑的镜头对准顾惜年，将手中的银链扯了起来，确保镜头能全部拍到。
一想到之后顾惜年一本正经时，她将这画面在他面前展示后，对方可能出现的表情。
东方疏月就特别兴奋。
顾惜年乖顺的扬起脑袋，偏头向镜头，一本正经的重复东方疏月的话。
“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之后我不会追究东方疏月任何责任。”
“非常棒。”东方疏月赞赏的揉了揉顾惜年的脑袋，然后美滋滋的将视频保存好。
顾惜年感受头顶的动作，嘴角轻轻上扬。
之后时间，东方疏月彻底放飞自我。
仗着原主性格在前，加上顾惜年全程乖乖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东方疏月毫不掩饰自己的探索欲望。
反正做什么都很符合她的人设，那就不用收着了。
还有顾惜年未免太乖了。
真的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反抗。
这次东方疏月没用精神安抚，而是选择了肢体安抚，通过一些特定的肢体触碰，达到安抚目的。
给对方精神疏导做到一半，顾惜年突然一把握住东方疏月的手。
他眼神迷离，喘着粗气，声音沉沉的恳求：“想要更多，可以吗？”
东方疏月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可以。再多就要引发你的结合热了，你应该不会想跟我结合吧。”
精神疏导是精神疏导，结合就是另一码事了。
顾惜年眼神纯挚而热烈，坚定的点头：“想，我想和你结合，可以吗？”
东方疏月闻言，再次点开光脑的录制，对他道：“那你对着镜头重复一遍。”
顾惜年乖乖照做：“我，顾惜年，想要跟东方向导结合，此生不离不弃，永远护她周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