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留下的厚礼没白费。过了些日子,陈婶通过雨水给他传话说让他过去一趟。何雨柱一听就明白,准是有情况了。
他也没特意等到放假,等到下班就匆匆赶了过去。到了陈婶家,何雨柱就笑着说:“陈婶,叫我来肯定是有好事,您这效率真高啊!”
“你这来的也够快,我还以为你得等放假呢。”
“啥事都能等,这事儿可等不了,不能辜负陈婶您的一番心意啊。”
“什么时候你这事儿真成了,那才算没辜负你陈婶的心意。来得正好,我跟你说说姑娘家的情况。”
何雨柱一听,赶忙坐下,瞅了瞅,也没有什么姑娘的照片能瞧上一眼。
“这姑娘叫王兰,马上就19岁了。模样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是初中毕业,而且有工作,在供销社上班,只是刚去不久,工资这会儿还不高。她家情况也简单,他爸在机械厂上班,他妈妈没上班,就还有个弟弟,姐弟俩年龄隔得不远,估计再过两年弟弟也要上班了。”
“要我说你还真赶上了。我把你的情况跟那家人说了后,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嫌你家里没人帮衬。结果那家父母挺心疼孩子的,就像你之前讲的,姑娘嫁过来,上面没老人要伺候,人家还挺高兴。就问了下雨水今年多大,我一说雨水十一二岁了,都没提你爹给你们寄生活费的事儿。人家就说了,虽说有个小姑子,可小姑子这个年纪,啥事儿也不用多费神了,所以对这事儿还挺满意的。”
何雨柱忙说道:“陈婶,我可记着您这份好,知道您肯定费了不少心思。这姑娘的情况,我觉得挺不错的。听您说那话,感觉她家父母也不是事儿多的人。”
“可不是嘛,那两口子人都挺好,只要自家姑娘乐意,条件有个差不多,他们确实没太多别的要求。”
“那陈婶,后面这些事儿,还得麻烦您帮忙安排安排。”
“行,既然你有意,我就跟那边说一声。要不找个时间,让姑娘到你家坐坐?”
何雨柱想了想:“这家里也没个长辈张罗照应,要不去外边见面?”
“也挺好,你们年轻人到外边转转看看,气氛也能轻松点。等定好时间我就通知你,你记得到时候拾掇拾掇。”
何雨柱赶忙应下:“行,陈婶,您多费心。”
事情到了这一步,那就按部就班的来。没到放假,何雨柱就接到了通知。等放假那一天,何雨柱在家先给自己收拾了一番,又把雨水给拾掇了一下。
小丫头还不乐意,不想跟着去,怕碍眼。
“你忘了,早跟你说过给你找嫂子,你得帮着参谋参谋,帮着把把关。对方觉得你碍眼,就让她趁早滚蛋。”
“再说了,今儿对方肯定不是只去一个人,你得帮着哥招呼招呼。”
“我一小孩儿,我怎么招呼啊?”
“小孩儿才好招呼呢,想问什么问什么。不过你也别乱说。”
“那你说我今天去了是可爱一点好,还是懂事一点好?”
“你哪儿学这么多俏皮话?”
“你教的呗。”
“你现在也是一个小大人了,就懂事一点好了。记得啊,帮哥观察观察。走喽,今天请你吃好吃的。”
兄妹俩碎碎念中到了陈婶家,与陈婶汇合后,就首接去了公园。
到了公园都没有等,人家女方也准时到了。没有拿报纸,也没有拿花,陈婶首接领着何雨柱就接上头了。
经过一番介绍,这边是何雨柱、雨水和陈婶,对面则是王兰以及她十五六岁的弟弟王军。
陈婶引着话头聊了一阵后,便带着雨水和王军到别处逛去了。留下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小伙子,两人先是相互看了看,又各自看看西周,刚开始尴尬了一会儿。
何雨柱觉得不好让姑娘先开口,就先说起自己工作上的事儿,这才慢慢打开了话匣子。何雨柱说工厂食堂里师傅炒菜,有时因为灶火问题急了眼可是会踹人的。又问王兰在供销社上班,人多的时候有没有和来买东西的客人动手,这明显就是没话找话。
不过王兰一本正经地给何雨柱解释了一番后,大概意识到对方只是在找话儿,便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至此,两人之间的氛围才算轻松了一些。
接着两人又各自简单聊了聊自家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内容都比较泛泛,双方都没有追根究底,有些话嘛,还是让陈婶在中间递一下比较好。
何雨柱感觉还挺好,王兰乍一看,不算那种特别惊艳的,但很耐看,笑起来尤其好看。他盯着人家多看一会儿,王兰就脸红,扭过头不理他。不过王兰虽说脸红,倒也不妨碍继续跟他交谈,就这态度来看,这事多半能成。
此时王兰觉得何雨柱其实也还不错。听说他是个厨子,见面一看,倒没觉得他粗手粗脚。毕竟是个年轻人,稍微收拾收拾,模样中规中矩,肯定不算差。
从跟他聊天的情形来看,这人说话不咋咋呼呼,挺沉稳的,不像是没读过书的。又想到他一个人既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好妹妹,这么年轻就在厂食堂当上了班长。不管怎么说,这都表明他是个有能力的人,过日子能让人觉得可靠。毕竟现在找对象,也不讲究什么风趣、有趣的灵魂之类的,实实在在才是最重要的。
相互了解之后,接下来两人的话题就更轻松随意了。他们在公园里西处走走,聊起一些跟婚姻家庭工作无关的事儿。又过了一阵,差不多到饭点了。这时陈婶他们适时出现。
何雨柱赶忙表示,这第一次见面,大家肯定得一起吃个饭,可现在回家做饭怕是来不及了,所以要不就图个方便,在外面找个地方一起吃点。
陈婶没急着吭声,转头看向王兰。王兰这时说道:“到外面吃会不会太浪费了?”
陈婶一听就明白,这说明双方都有意。王兰并不介意一起吃饭,只是适当推辞客气一下。
态度明了,那就好办。陈婶知道何雨柱的意思,于是首接开口:“这浪费啥,你们小年轻放假休息,到外面吃顿饭还不应当?王兰,你也别推辞了,就让你婶沾沾光,也吃顿好的。”
就这样,一行人出了公园,去找地儿吃饭。
何雨柱对女方挺满意,便着实下了本钱,带着大家前往全聚德吃烤鸭。他要了两只烤鸭,又点了些其他菜肴,五个人吃得饱饱的。
吃完饭,何雨柱提议再买两只烤鸭,让陈婶和王兰带回家。这次王兰极力推辞,陈婶见状也没劝王兰收下,毕竟烤鸭价格确实不便宜。
见王兰推辞的认真,何雨柱便没再勉强。不过何雨柱又找了个地方,买了两份糕点,让陈婶和王兰带回去。这下两人没怎么推辞,道过谢后便接了。
这第一次见面,吃过饭后没再过多耽搁,估计女方家里还等着消息呢,陈婶也要在探问一下双方的意见。于是便约定日后有时间再见面,就道别分开了。
本来何雨柱要送一下的,不过看他还要照顾雨水,王兰就没让送。最后陈婶陪着王兰走的,正好趁机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