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易中海走了以后,何雨柱又劝了何雨水好长时间,不过没什么效果。骤然遇到这事,一时半会她估计也转不过来,白天准备的萝卜丝到底没有顺了她的气儿。
晚饭兄妹俩也没怎么吃,第二天起来两个人都神情恹恹的,一个是装的,一个是真的。
看着何雨柱起来穿衣服,何雨水也一骨碌爬起来。
一大清早,何雨水就像个尾巴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何雨柱腾挪。看得出来,她有点害怕,缺乏安全感。
今天,何雨柱本不打算再让她去学校里,想带她出去转转。后来一想今天院里估计也热闹,待着也不好,去学校好歹同学多,有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今天咱早上就不弄饭了,早点走到外面吃。”也没等雨水回话,整理好了自己,便领着她往外走。
因为心里有事,今天兄妹俩算是起的比较早。结果出门来院里己经喧闹起来了,各家锅碗碰瓢盆、喊人叫嚷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
何雨柱刚迈下台阶,正想着换上什么表情,待会打招呼用什么语气?旁边贾大妈就走过来了:“柱子......”
贾大妈刚开口,何雨柱给拦下了:“贾大妈,今儿时间赶得急,没起火,我要马上送雨水去上学,带雨水去外面吃点,待会怕不赶趟,有什么事等我送雨水上学回来说。要不咱们回来再谈?”
说着也不等回话便拥着雨水往外走,一路上用同样的说辞应付着各个热情、好奇的邻居,出的门来,兄妹俩相视一眼,何雨柱还没咋地,雨水一撇嘴又想哭。何雨柱赶忙道:“走吧,找地儿吃饭,别再上学晚了。”
油条加馄饨,何雨柱吃的挺香,看着旁边何雨水磨磨蹭蹭的自己也不好再加一点。忽然何雨水扭捏的张嘴:“哥,你打算去找爹吗?”
何雨柱没明白什么意思,雨水追了一句:“我和你一块去。”
何雨柱摇摇头:“你放心,就是要去,我也不会一个人去,肯定会带着你。”
“另外我跟你说,爹走前留了钱,家里的事情有安排,所以咱们就不去找了,今后家里有我,你就安心上学,什么事都没有,跟以前一样。”
吃完饭,兄妹俩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磨磨蹭蹭的蹚。何雨柱回头拉着她交代道:“你别多想,哥就在家里,到点儿准时来接你。”
“哥,那你记得早点来。”
看着何雨水进了学校,何雨柱才往回走,本想找个地儿转转,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西合院大妈们的好奇心短时间是不会消退的,与其让她们等着问雨水,不如自己去卖卖惨。
再说这西九城的街景,前段时间倒也满足了刚来时的好奇。现在的街面上还算热闹。虽然还是军管状态,但普通民众的生活基本上己经开始活跃起来。
街面上,道路修补、房屋建设干得热火朝天。墙面上,庆祝新中国成立的标语还未褪去。
这时离公私合营还早,店铺里吆喝的声音也时有所闻。也就现在了,等再过几年想要再听到这样的吆喝,又得几十年以后了。
人们的衣服虽然灰旧,但整体精神面貌倒还。当然,同时期防敌防特,解决遗留问题的事情也还在持续。
晃荡着回了西合院,刚要进门就看见阎埠贵正往外走。
“柱子,送雨水上学去了?”
“嗨,你爹那事儿我也听说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看柱子没言语,他又道:“行,我也不问了。你心里要有打算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顾好你和雨水今后的生活。你这也大了,我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和妹妹。”
说完这家伙嘀嘀咕咕的走了,都没客气一下:有事可以找他。
阎埠贵现在还没有去小学教书。具体做什么倒还真不清楚,这家伙嘴里没实话,天天支支吾吾的就说在外边瞎忙活。
进了西合院就看见几个大妈在一旁围着嘀嘀咕咕,看他进来倒是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聊开了。这时阎埠贵老婆招呼了一声:“柱子回来了啊。”
还没等她再开口,贾大妈在一旁接茬了:“柱子一早上就想问你,你爹这走了真就没言语一声,有没有什么交代?你和雨水今后这是怎么个安排?这院里大妈们都在,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也说出来,大家伙帮你合计合计。”
话没说完,旁边一个大妈又接话了:“他爹一大早偷摸的就走了,还怎么安排?”
“话是这么说,这亲生儿子,亲生女儿,以后日子怎么过啊,不得招呼一声啊。柱子你爹走的时候肯定应该都安排了吧,你现在还没个事做,最起码得给你留些生活费吧。”
“各位大妈,劳你们费心,我现在心里也正乱着呢,真说不出个啥,我爹这突然跑的,真没留点钱啥的,屋里倒是有点粮食能挺一阵儿。这今后日子怎么过,我也得再想想,到时有什么要各位大妈帮忙的,还请大家看在老邻居的份上,伸伸手。”
“还有一事要提前跟大妈们言语一声。雨水现在还小,心里现在不好受,大妈们到时候,还请多顾虑着,我这儿多谢了。”
大妈们倒是七嘴八舌的应和着。简单交代两句,何雨柱抬腿就往自己屋走去。留下大妈们继续猜测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