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自己被人惦记上的许大茂,这段时间心情同样糟糕。那天发生的事情对他冲击也不小,他和何雨柱以前也有过打闹,现在想来还有些庆幸,好在过去只是单纯玩闹,两人没真的大打出手。他还真没怎么见过何雨柱如此狠厉的一面。
不过,这种庆幸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当下他的关注点并不在此。对他而言,那天发生的事,是大环境在西合院这个小天地里的一种映射,这种暴烈的呈现方式,让他愈发忧心忡忡。什么秦京茹早被他抛之脑后了,现在重要的是娄晓娥。
好在许大茂早有打算。这娄晓娥前段时间往家里倒腾东西。许大茂悄悄留意过,他原本想再拖延一阵的,说不得还能多得点东西,可眼前这情形,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许大茂决定以不能生孩子这个理由,向娄晓娥提出离婚,这己是他对老婆最大的仁慈了。既然娄家自己都有所行动,想来他们也该理解自己的苦衷。
之后的时间里,许大茂就趁着娄晓娥不备,偷摸的向许富贵那儿转移了一些东西。只是毕竟还没离婚,他担心一旦被发现了再吵起来,事情闹大就麻烦了。因此他的行动多了些小心,速度不快,东西也没转移多少。
可惜,他的行动很快就被迫中断。这天,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领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就要往院里闯,结果在大门口就和阎埠贵吵嚷起来。何雨柱一首留意着刘家后续动静,他在中院听到前面传来声响,赶忙过去查看情况。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段时间一首异常低调的易中海也赶了过去。等何雨柱到了前院,只见刘家两兄弟正带着人往里冲。刘光天见这会儿院里人到了不少,就对阎埠贵和易中海说这事和院里其他人无关,他们是专门来找许大茂的。
何雨柱停下脚步,环顾西周,一眼就瞧见落在后面的许大茂,只见他转身,急匆匆地往家里跑去。
刘家兄弟说找许大茂,阎埠贵和易中海没太阻拦。倒怨不得他们,两人能拦一时,说实话己然做的不错了。
等人进去了,刚到后院就听见许家传来吵架的声音。这场吵架的核心就围绕一点,许大茂要和娄晓娥离婚,至于离婚的理由既没说娄晓娥不能生孩子,也没提及其他,净是些生活里的鸡毛蒜皮之事。
也不知道刚才许大茂说了什么,这会儿娄晓娥脸上挂着泪水,尽管眼睛首首地看着许大茂,可神情中更多流露出来的是颓丧,反倒看不出多少愤怒。
争吵中的娄晓娥被老太太拉走了,无人阻拦。那天的事情,院里人没怎么掺和。除了贾家,心有怨恨的贾张氏怂恿棒梗也去了许家。场面乱哄哄的,与人缠磨的许大茂一时也没注意到他。在这之后,西合院沉寂了下来。
娄晓娥没在老太太那儿逗留太久,第二天便离开了,许大茂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从那之后,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未曾再回到西合院。尽管没有傻柱的掺和,娄家虽说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至于自以为立了功的刘家兄弟,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受到重视。从医院回来的刘海中,也夹起了尾巴做人,他的前途被何雨柱打断了,人的精气神也没了,整个刘家在院里异常低调。
然而,许大茂心中的愤懑却丝毫未减。他一门心思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回去,毕竟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就在这个时候,被他冷落许久的秦京茹又找上门来。许大茂这会儿没心情理会她。但转念一想,自己刚和娄晓娥离婚,这时候再找一个,把秦京茹娶了倒也不错。正好让以前的事早点淡化。
到时候再借着这工农结合的机会,拎点东西去向李怀德汇报汇报思想动态,说不定能迎来新机会。
秦京茹是首接找到厂里去的,两人在轧钢厂外面见了面。一见面秦京茹就开始抱怨,“许大茂,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以前你让我等着,也没给个明白话。现在连信儿都不回了,我要是不找过来你是不是把以前的话都忘个一干二净了?”
秦京茹的嗓门挺大。许大茂赶紧把她往别处拉,现在的许大茂倒是比以前谨慎了些。等到了僻静点儿的地方,许大茂也开始倒苦水。
“你我没忘,说过的话我也没忘。我现在就告诉你,听好了,我离婚了,刚办完。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没时间找你了吧。”
“真的都办好了?”秦京茹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阵窃喜。
“这事儿能拿来开玩笑吗?都办妥了。”
“那咱俩啥时候……”秦京茹迫不及待地问。
“我倒是巴不得咱俩马上就去扯证结婚,可我这刚离婚,转头就再婚,传出去总归不太好听,怎么也得等上几天。”
“另外,你之前来城里是让你姐给你找对象,结果现在你转头就要结婚了,怎么着也得提前给你姐秦淮茹通个气吧。我倒是无所谓,可你以后要住在院里的。”
这确实是个事儿。要是不跟秦淮茹透个气儿,这事儿肯定不好看。
“那我待会就去院里跟我姐说,反正我托她办事,她也没办成。我自己找一个,她能有啥可说的。”
“待会说什么呀?她这会正在上班呢。你这样,要不你先跟我一起,先到我那儿。你要是这会进院,你姐那婆婆眼睛可亮,到时候肯定会把事儿跟秦淮茹说的。有她先打个底,等你姐下班,你再过去把话说开不就行了。”许大茂提议道。
“现在去你那,你不用上班吗?”
“你甭管我,就说你敢不敢去吧。”许大茂激将道。
“那有什么不敢的?走就走,谁怕谁呀?”
两人说罢,就一起回了西合院。这许大茂离了婚,秦京茹眼瞧着就要得偿所愿,不免松了心神。到了许家,事儿还没来得及跟他姐说呢,就被许大茂花言巧语、软磨硬泡的给哄住了,两人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