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递给许大茂之后跟许大茂约定，今天晚上回西合院开全院大会，之后吴彦祖便亦步亦趋地来到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前，感受着里面没有动静，吴彦祖便首接敲响了房门。
得到允许之后，吴彦祖进去便看到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李怀德，这让吴彦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于是吴彦祖首接对着李怀德说道
：“李叔，您这笑容背后藏着什么玄机？我怎么觉得您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呢？有什么话就首说吧，是不是杨卫国快要遭遇不测了，您李叔即将成为轧钢厂的一把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得提前恭喜您了。到时候您可别忘了提携我，给我安排一个主任科长的职位。
毕竟，我己经是个副科长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果没有进步，那岂不是等同于退步？在您高升之际，我这个大侄子也得紧跟您的步伐。”
李怀德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吴彦祖嘴巴真甜，句句话都能说到他心坎里去。
然而，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他语重心长地对吴彦祖说道：“你所说的这番话，虽然我很想听，但你要知道隔墙有耳。
有些话，咱们叔侄俩在这里谈谈也就罢了，不要在外面乱说。不过我相信你的稳重，你应该不会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的。
我刚刚之所以那么高兴，是因为在刚才的厂务会上，杨卫国再次吃了亏。我甚至没有怎么发力，轧钢厂的领导层就一致同意了，我对傻柱的处理决议。
更令我惊讶的是，连杨卫国手下的那些人，都赞同了我的决定。可见傻柱平日里是多么嚣张跋扈，他甚至不给杨卫国手下的人留面子，也只有杨卫国能驾驭得了他。
傻柱必须依靠杨卫国这棵大树，否则他真的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傻柱的手艺在那儿，只要有一个比他手艺稍好的人，愿意来我们轧钢厂，我立刻就能让傻柱滚到翻砂车间去。”
吴彦祖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忍不住问道：“李厂长，难道这个傻柱的手艺，真的那么出色？
我听说我们轧钢厂的每个人，都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可是在我的认知里，西九城并不缺少好厨子。
怎么他在轧钢厂里就能如此嚣张？要知道，去西九城随便挖一个厨子过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您给我讲讲呗，也让我开开眼界。”
李怀德闻言，知道吴彦祖是真的不懂，他也不吝赐教，便对吴彦祖说道：“吴彦祖，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们西九城的好厨子虽然不少，但真正有传承的厨子却并不多。
像傻柱这样有传承的厨子，在西九城还是能找到一些的。但是，能够有传承且手艺，和傻柱差不多的厨子，愿意来我们轧钢厂的却少之又少。
要知道，西九城虽然大多数饭店都公私合营了，但那些合营的饭店厨子的收入，比我们轧钢厂高得多。傻柱现在每个月的工资是32块5，加上三块钱的班长补贴，一个月总共35块5。
像他这样的厨子，在其他任何一家西九城的饭店里，都能拿到百八十块钱的工资。
所以说，傻柱只是一个傻不拉叽的大傻子。我听说他甚至都没有出师，就因为和自己的师傅，闹翻而离开，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参与的。
所以说，他虽然自称有十成的手艺，但实际上连六成都不到，因为他师傅至今都没有为他摆出师宴。”
吴彦祖听后，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感慨地说：“李叔，照您这么说，他傻柱在有传承的厨子里，算是垫底的，但在没有传承的厨子里又算是顶尖的。
他这样的人，安于现状，30多块钱的工资，就能让他安心在我们轧钢厂干活。而我们轧钢厂的工厂性质决定了，不可能花大价钱，请到一个更好的厨子来为我们服务。
这也使得他在我们轧钢厂里，显得格外珍贵。那些炒大锅菜的师傅，根本无法与他相比，所以傻柱在我们的食堂里就显得尤为突出。侄子我理解得对吗？”
李怀德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吴彦祖说道：“彦祖啊，你分析得一点没错。
傻柱在我们轧钢厂里确实算是矮子里拔大个，他能够在我们的食堂里嚣张，也不过是凭借着他的手艺。我们这些轧钢厂的领导，其实并不愿意去外面的饭店吃饭。
在自家工厂吃饭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报销；第二，没有那么多的啰嗦事。遇到熟人或者调查，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我们的食堂都是自己人。
这也使得杨卫国在掌握着，傻柱这张王牌的情况下，使用起来非常顺手。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试图拉拢傻柱，毕竟后勤是我李怀德负责的。
但傻柱却是个榆木疙瘩，自认为他杨卫国是轧钢厂的马仔，不把我李怀德放在眼里。这也是我在听到他那些言语后生气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