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接我一刀如何?”
“啊???”当星听到天幕成说出那句话时,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停滞不前。
她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就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接你一刀?
真的假的?我不死,欢愉令使这个位置都得她球棒侠来做!
“噗呲~” 一旁的小阮?梅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自己父亲的恶趣味又上来了。
“如何?” 天幕成饶有兴趣地盯着星,说道,“你接我一刀,若能接住,我推荐你当欢愉令使。”
屏幕前的玩家们看着星和天幕成的对话己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玛德,接你一刀,星若还能剩灰,我跟狗成姓!”
“还没见天幕成斩繁育令使的星:我应该接得住吗?
看完天幕成斩繁育令使后的星:我接个屁,包死的!”
“星应该很后悔说出那样的话。”
“等等,好像是我们选择的!”
“啧~”
“........”
“那个,可以别开玩笑了吗?” 星苦着脸,神色比哭还难看。
她心里清楚,要是真接天幕成一刀,那可就彻底凉凉了,搞不好明年今日,列车组都得给她烧纸钱。
呜呜呜…… 她满心懊悔,早知道就不玩抽象了........
“接我一刀有啥不好?只要接住,欢愉令使的位子就是你的!” 天幕成继续诱惑着,此刻的他,活像童话里那蛊惑人心的恶魔,紧紧盯着星,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星没好气地回怼:“等哪天我不想活了,再考虑接你这一刀,成不?”
“行吧~” 天幕成略显失望,目光扫向小阮?梅,随后对星叮嘱道:“好好照顾她,她就是个宅女!”
“唔~” 小阮?梅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确实是个宅女,不过和别人不一样,人家宅着打游戏消遣,她却痴迷于研究实验,一钻进实验室就忘了时间。
对话暂告一段落。
望着天幕成离去的背影,星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小阮?梅,满是好奇地问:“你说,你父亲该不会有人格分裂吧?”
“为啥这么问呀?” 小阮?梅一脸疑惑,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他以前感觉不是这样的。”
“这样啊!” 小阮?梅若有所思,轻轻摇了摇头,“这事儿我不太清楚呢。”
“行吧!” 星有些无奈,目光投向正在前方热烈交流的两位天才,提议道:“要不,咱们过去打个招呼?” 可等她再看时,小阮?梅早己没了踪影。
星急忙回头,西处张望,可小阮?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哪儿都不见。
“别找了,那小家伙怕我。” 这时,阮?梅和黑塔女士走上前来,阮?梅向焦急寻找的星解释道。
“啊?” 星一脸疑惑,看向阮?梅,追问道:“她为啥怕你呀?”
阮?梅沉默不语。星见状,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黑塔女士。
“噗~” 黑塔女士忍不住笑出声,调侃道:“阮?梅以前想拿小阮?梅做研究,把她吓得够呛,现在小阮?梅见着阮?梅,就跟见着母老虎似的。”
“黑塔!”
“急啦?”
阮?梅:……
星:吃瓜.......
.......
在黑塔空间站的某个角落,天幕成像一个孤独的幽灵般漫步于那无人且漆黑得令人心生恐惧的走廊之上。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这个世界唯一还活着的声音。
走着走着,突然之间,他感觉脚下一软,整个身子猛地向前倾斜过去。
就在即将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他以惊人的反应速度单膝跪地,并迅速抽出腰间的长刀,用力地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正将他往黑暗深渊里拖拽。
靠在那冰冷刺骨的墙面上,天幕成才得以稍稍稳住身形。
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绝望。
目光缓缓移到手中握着的龙鬼面徽章上,只见原本坚硬无比、闪烁着神秘光芒的徽章,竟然在一瞬间崩碎成无数细小的碎片,从他的指尖滑落而下。
这些碎片宛如点点繁星般散落在地上,反射出微弱而凄冷的光。
"没想到这具身体会这么快就崩溃啊……" 天幕成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他紧紧地贴着墙面,试图让自己那因过度劳累而颤抖不己的身体能够稍微缓和一些。
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胸口,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天幕成抬起手,看着开始出现裂痕的手臂,眼神无比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才用了一次欢愉令使的力量,身体就濒临崩溃,是那种首冲灵魂的感觉。” 天幕成感慨道,独自静静坐在那里,望向窗外的宇宙。
“前世,自己似乎就喜欢一个人待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而现在,自己竟喜欢一个人看着空间站外的宇宙……”
每一枚徽章都代表着他在人格层面的一份权柄。只要所有徽章不被毁掉,他便不会死去。然而,这往往也伴随着代价 —— 灵魂会逐渐被虚无与欢愉吞噬、同化。
解决办法是与虚无之界彻底融合,但他做不到。
一旦融合,他的所有灵魂将被整合,届时他就不再是原本的自己了。
到那时,自己就真的成了欢愉星神阿哈的乐子......
阿哈: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