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们这一夜干什么去了,我都急死了呜呜呜。”
三大妈一看到几人,心才放胯骨里,眼泪决了堤一样哗啦啦流下来。
一边查看老头子有没有受伤一边默写眼泪。这个时代很多家庭都是老传统,男人是顶梁柱,女人没工作也没有多少见识,一旦男人无了还会被欺负吃绝户等。
昨天关了一夜,公安觉得也不像是真小偷,就没铐上让他们拘留室待了一夜。
没吃没喝的,还有一些蚊子,被吸走的血吃多少咸菜丝才能补回来!
第二天亮了,公安去问清楚,知道是真的才对他们,就做了批评教育后打放的人。
“人家不在家你可以明天再去一趟,私自进入那就是违法的行为以后要注意。”
两百块砖才给人家三毛钱也不知道怎么用嘴皮子忽悠的人家呢。公安是专业的,多好笑都不会笑,噗。
离开派出所。父子三人又困又饿。
“爸,咱回家吧,这也太累了太饿了。”闫解成没精打采的抱怨道。
闫解放:“是啊,您还有力气干活吗?”
“不行,必须今天,租的车一天三毛,明天去还要再给钱而且你们不干完吃饱饭的事情就不算了。”
自己造的孽,含着泪也要还完不是!
“爸,那说好了,回去窝头,炒白菜管够对吧!”
我想说后悔了行吗,可他真怕儿子抽他,咬咬牙之后认了这笔债。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以后找个借口在克扣一些伙食就可以了。
听见好消息,两个儿子蹦蹦跳跳的去拉砖。
早上就有公安来通知过这会看到他们普通僵尸的样子都乐的不行了。
让你抠门,让你占便宜忽悠我这么便宜卖给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媳妇交代。
要是不堪回首,闫埠贵这会见到亲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也是眼圈红红的,心里不是滋味。
“没事,回家再说,呜呜呜回家,解成,解放这个砖还要卸下来。。。”
“闫埠贵!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昨天等到你夜里,还不给我把车送回来。”
就在闫家众人以为苦尽甘来的时候,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思绪,算账的来了。
循声望去认识,旁边院子里的老齐,蹬三轮板爷,大家都叫他齐老板,自己这辆车就是找他借的。
这个院子每次也都是找他借车,都形成习惯了。
“老齐,昨天不是说好了三毛钱借你板车拉砖吗,你急什么。”闫埠贵理亏但不能认错那等于扣钱。
“什么叫急什么!昨天你就像是死了儿子一样非要求我给你便宜点借车,我看你可怜才答应的,说好了拉完就给我送回来,可这都中午了,我今天还干不干活了!不行你赔我五毛钱。”
“不是,咱们都说好了拉完砖再还你,给你三毛钱,可没说昨天就还啊。”
钱不可能给,主打一个耍无赖,反正我没说过。
“你放屁,我就昨天借你拉东西,你当天就要还。你耽误我一上午的活,我没有进想老婆孩子在家吃啥。”
“我告诉你闫埠贵,要么给钱,要么咱们去街道办评评理,走现在就去。”
齐老板彻底被他的话惹怒了,好家伙你要是去天津吃耳朵眼炸糕,我还得等你几天被饿死的了。
“大家伙都听明白了吧给我评评理。”
这会围观的己经有不少人打听出怎么回事以后都在那里议论纷纷,指责闫埠贵不要脸
“那什么老齐,不就是半天吗,我这就收拾好了等会就还给你了。你做好人好事,今天一下午肯定比往常一天赚得多。”
“反正我是不会给钱的,谁叫你没说清楚不能第二天再还给你的。”
他不想去街道办,这事他不占理,要是还要给钱,那他能哭一夜。
“你放屁!走咱们去街道办!”说着就想拉闫埠贵的胳膊往外走。
“那个,老齐,你可想好了,街道办那么忙你去了多久能解决。而我到时候拖一拖你下午也出不了车,干不好明天还要去墨迹这点事,你问的愿意。”
这就属于耍无赖了,说白了警告人家要么承受损失否则我让你损失更大。
老齐气的耳朵里像小火车一样冒烟,先是一把推开闫埠贵,在一脚把正准备搬砖的闫解成踹开,骑上自行车就使劲蹬起来。
闫家父子反应过来人家都出去上百米了。
“别跑,我的砖,我的钱啊!钱钱钱,命命命。”
闫老抠拼命去追,但一夜没睡好加上饿肚子,这会跑步的样子就像沙滩上的追逐打闹的女生,毫无力气,软绵绵。
老齐这边也是到了路口就停下了,他可不要对方的砖那玩意他要来干什么!
记得这边有个废弃的排水沟因为修了下水道,己经废弃好几年了。
来到这里他用力掀起了车子,本来就被压的头重脚轻的板车很容易就屁股翘上天了,堆着的砖稀里哗啦全都摔了进去。
看着一车砖噼里啪啦掉下去摔碎不少,老齐解气了。
“呸,我让你欺负我,让你不给钱,谁也别想好。”
做完这一切骑上车就走找地方拉活赚钱。
今个老百姓心里真高兴。
“哎呦我的砖,你也太难带回家了,这一路怎么就这么不顺利呢,这我瞧瞧,坏了那么多块,这要好几分钱啊,哇哇哇,老齐赔钱,赔钱啊。”
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的这叫一个伤心,死了亲爸爸也就伤心到这种程度了。
砖:废话我给钱了。
“爸,这可咋办?这么远一百多米,咱们搬回去啊?”
五分钟兄弟两个才赶过来,实在是不想动弹太累了。
“不搬回去难道扔了!赶紧的要不然今天没饭吃。”
没好气的坐在那里,心说你真没用,这么轻易就被抢走了车。
等三个人把砖头都搬回家己经是傍晚了,最好救下来一百五十块堆在门口也挺壮观的
只不过旁边躺着三条死狗是哪里来的。
“妈,饭呢,我都快饿死了。”从昨天夜里水米未粘牙还都是体力活,他连动一下脚趾头的力气都没有。
“好了,好了,就等着你们吃饭了!”
三大妈把饭菜端上桌,三十个窝窝头,一盆炒白菜,还有昨天的鱼汤。
刚要吃饭,闫埠贵一筷子打在闫解框伸出的手上。
“解框,不是说好了你哥哥吃饭,他们太辛苦了,你们饿一顿吗!”
哔哔:两本书同时还能一个月攒一本新书十万字,我是不是应该辞职,是不是收入会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