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不是你…那什么包庇嫌疑人,是你媳妇还是那个什么厨子媳妇干的。”
“老虔婆,说话要有证据否则就是放屁,我们家没做过就是没有,傻娥子什么人所有人都清楚你你诬陷不了!”
这话一出禽兽们纷纷点头因为没说错啊,娄晓娥傻了吧唧的,会干缺德事儿?
娄晓娥也抬头看了看,心想你给我等着,回家让你睡地板。
“哇哇哇,没法活了,不尊重老人了,院子里有年轻和老人顶嘴了,有人打老人了!”
“你…你怎么能打老人,许大茂,院子里容不下你这种打老人的年轻人”
“一大爷,要点脸行不行好家伙我就解释一句,这怎么就成了打老人的!”
一不留神就这样了。
“天底下没有老人的不对只有年轻人的不周全。”
还想挣扎一下,只不过傻柱这边萎了,老聋子话都不会说的情况下,能干啥。
“一大爷,有本事去告我在这里开会,啥用没有,我不听,你还能咋滴。”
“…”
“孙,孙贼,你给我,我等着,等小爷缓过来…就去打屎你。”
越年轻,身体越强壮,煤气中毒越严重,这是因为呼吸心跳快,更多血红蛋白被一氧化碳占领,傻柱,现在就是脑白痴了。
“三大爷赶紧下一个话题吧!”
“咳咳,既然老易你没意见,那就说下一件事。”
提前收了一块钱的闫老抠该我报恩了。
“阿巴阿巴。”
他是真想说点什么,不管是傻柱真的做梦还是有人害他们都无所谓,赖上一个讹点钱才是他们要做的。
之前讨论决定诬陷娄晓娥,反正她有钱,就主打一个装可怜,多少给点医药费,然后就用不是你干的为啥给钱为借口,吃她一辈子。
易中海:“一定,一定是许大茂他们夫妻做的…否则…没有其他人和我们有那么大的仇恨…报…报警。”
“呸,老绝户,我和蛾子有不在场证明,王主任来的时候老子喝多了早就睡过去了。”
毕竟是败家媳妇,这时候她说漏嘴就麻烦了,禽兽拿到把柄那还得了。
“而且就傻柱那个傻子,还被女人拖回去,你咋不说是贾张氏贪图你家房子干的。”
“许大茂你放屁!放屁!我儿子还在里面呢,你这污蔑我个老太太干什么!”
我惹不起关长,还打不过刘备,还收拾不了区区你许大茂,我闹死你!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想多讹点钱故意让贾东旭去死呢。”
“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刚才骂街的时候就己经偷偷靠近,这会伸出十根漆黑的指甲抓过去!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许大茂脸上顿时出现十道血痕,触目惊心的,很是吓人。
“老东西你找死”
许大茂本来也只怕傻柱没人撑腰的老虔婆他可不在乎。
原著里老虔婆和棒梗说过,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许大茂,他太坏了。
可以看出她是吃过亏的也可能是怕得罪许富贵。
“住手,都给我住手。”
看着两个人打成一团的和睦样子,大家都在一边嗑瓜子,这瓜真好看。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把人拉来,别再打了。”
几人对视一眼,冲过去抱住了老虔婆。
“别打了,贾婶子别再打许大茂了。”抱住两条胳膊。
“您看他都被你打扁了,这么丑以后怎么活啊。”抱住一条腿。
“快快快,都是邻居,何必动怒呢。”抱住头发你别动。
“我让你骂我爸,那可是院子里的领导,单位的组长,我和你拼了。”抱住另一条腿。
“呜呜呜!!”
“啪啪啪!”
贾张氏就这样被人束缚爱在原地,被许大茂大嘴巴子不要钱似的抽在脸上,打的胖脸更肿了,疼的她嚎啕大哭,但因为被拉住头发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嫂子…刘海中你不管管吗,这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妈!别打我妈,师父,淮茹,快去帮妈!”
“许大茂…你给爷爷等着,等我恢复了一定打死你。”
刘海中本来还想管一下,听见儿子的说法也不吱声了这老虔婆刚才也骂了自己,骂领导好大的胆子!
“那个,闫老师没问题么这么打人,岁数还挺大的。”
于丽毕竟是外来的,没经历过院子里的禽兽斗争感觉这么打人挺疼的。捂着自己的脸有些害怕。
“没事,不管怎么打,很快就会好起来呢!”
没见到粉碎性骨折的傻柱还能骑自行车到处浪!
于家姐妹“???”
“许大茂打一会得了,在打你要赔钱了。”
还是阻止一下,毕竟别把新媳妇吓跑了。
“晦气,我这脸刚养好又被他给抓了,老虔婆你给我等着整死你,哎呦,蛾子跟我回家帮我上点药。”
以受伤了为借口,把低头的傻蛾子带回家,这玩意在待一会就露馅了。
“咳咳,既然双方和解了这件小事就过去了,下一个话题。”
“刘海中你放屁,老娘被打的脸都肿了,你儿子也参与了你踏马的,老贾啊…”
“你在闹还打你。”
一个无人撑腰的老寡妇也敢如此嚣张。
“阿巴阿巴…”
时间如白驹过隙天己经很凉了,转眼己深秋,西九城人们己经穿上了厚毛衣。
院子里秋风扫着落叶,叶子带着狗屎,打着卷的飞进傻柱家里,叶子胡在他的脸上狗屎掉进嘴中,脸白洗了。
今天傻柱再次穿上了他那身身最新的绿色衣服,打了头油穿着皮鞋,还特意洗脸刷牙,弄的挺干净的,这么一穿显得还挺年轻,谁看一眼不说这快西十的人还这么精神啊!
“傻柱,你怎么这么慢啊一会人就来了!”
棒梗看着臭美的傻柱,心里一阵阵反胃,可老妈让自己跟着点掌握信息,自己不想来他爸的巴掌就要打在屁股上!
没办法只能过来看看,这傻子相亲啥时候成功过,都说了是咱们家的老黄牛,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棒梗,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不穿皮鞋,不搞对象,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前几天因为老聋子的要求,易中海无奈找来了个媒婆进院子。媒婆对于为什么从东城找自己来感到奇怪,但面对老太婆给的五块钱,心里就高兴了,管他呢就算是个弱智我也能给他糊弄出去。
媒婆询问意见,老聋子没敢让傻柱胡说八道,一张嘴秦淮茹那还谈个屁!
现在这情况刚要能过安稳日子,那就要找个必须能降住自己大孙子的对秦淮茹念想的姑娘,娄晓娥就挺好,用她的眼光来看,旺夫,对外强硬对内…也强硬这种女人配给傻柱该多好啊,肯定能把日子过得红火。
老聋子想不管傻柱多喜欢秦淮如,找个能打他一天打八顿的,再有了孩子,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说喜欢谁,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你的爱情专一。
把傻柱赶出去,不让他和媒婆交流,两人讨论了半天,对方才听明白要的类型,一脸古怪。
“老太太,这谁家找媳妇不是找温柔贤惠的,你要个用拳头打人的,还必须特别强调一打七那种的,什么意思。是不是和你孙子有仇啊。”
“你甭管,这事你能说成了,一百块钱!”
说着拿出十张块钱拍在桌子上,一副看到没有,老太太不差钱。
“咕嘟!”
“老太太这是真的,没有附加条件?您图什么。”
不是有矛盾,这么多钱可以雇人打他几年了。
“行,我给你透露点底子你可别说出去。”
“放心,我不是八卦的人而且我嘴最严了。”
老聋子看着媒婆一脸真诚总感觉她在骗我不过算了,不说出来在误会没给找合适的。
“这么和你说吧,我孙子看上了邻居家有夫之妇,成天围着人家转,还把积蓄都给了人家,完全不要脸那女人。我就想找个厉害的,打我孙子让他清醒。也能打上门占便宜的邻居,你能明白吧。”
“哦,我懂了,你孙子馋人家身子,说白了就是没经历过憋的,一旦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什么邻居美女都不不香了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找的绝对靠谱。”
拿着老太太的五块钱,媒婆心里早就有了计较,还真有一个听说前段时间还打断了相亲对象腿的狠姑娘。估计这老太太想要的就是这种吧。
此时此刻,傻柱家里,为了遮掩刚才的狗屎味道,喷了两斤香水的他,闻起来就像偷吃了羊粪蛋。
站在厨房,正在察看自己要做的菜,见棒梗流口水在一边,不仅不生气还越看越喜欢你说这秦姐怎么教育的孩子把两个孩子教育的这么好。等以后我有了孩子,就交给秦姐照顾吧。这样养大的孩子一定会孝顺自己与秦姐的。这么一想自己与秦姐的关系就嘿嘿的傻笑着,看的旁边的棒梗想吐。
“棒梗,你去胡同口守着等会把人接进来,等我相亲之后菜都给你吃。”
“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棒梗不知道为什么老妈不出来要饭,奶奶也不吱声,但我可以做到!
“骗你不是你傻叔,不过等会你要是敢说个傻字,当心我抽你,听见没有。”
他很重视这次,南易带着漂亮的女朋友,闫解成都有了女朋友,就自己单着呢多丢人啊。这要被许大茂嘲笑几次自己的脸往哪搁。
西九城爷们怎么能被比下去呢,而且24岁也不年轻了还生孩子了,否则以后怎么帮助棒梗的孩子。傻柱这接力贷干的漂亮啊,一个舔狗传三代傻柱死了债还在。
“那好,我这就去。”
棒梗忍者跑,很快消失在大门口,干完这一票就能喝酒吃肉!
与此同时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的贾张氏见到大孙子跑出去嘴上念叨着。
“这傻柱相什么亲啊,给我们添麻烦吗这不是,单身多好你这条件祸害谁家姑娘啊。”
“秦淮茹,你就一点不着急是吧?我们家饭盒如果丢了我饶不了你。”
看秦淮茹就在一边缝衣服听着缝纫机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心里烦闷无比。
“这个家赚钱最多的居然成了自己!所有人都吃自己,喝自己的,这还得了!”
“我们有什么办法,老太太可是说了,只要我们出现,不管什么目的统统打死,你想挨揍还是想东旭去翻沙车间。”
此话一出贾张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心里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委屈,张口骂着老聋子多管闲事,傻柱不要菲斯,易中海没有作用,反正就是傻柱如果结婚天都塌了。
她是蠢不是傻,知道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还能把饭盒给他们家吗。
要说秦淮茹心里能不担心吗,那可是自己给儿子选的老黄牛,棒梗可是傻柱的“仲父”。
前几天她哭着与一大爷诉说,自己的日子快过不下去了不过字里行间都是为了易中海着想,为了傻柱着想,没有一点私心。
这让易中海无比感动,傻柱绝对是两个人共同的利益看破不说破,都在用我为了傻柱好的借口来维持着对他的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张口就是选的姑娘不孝顺怎么办,闭口就是姑娘不孝顺老太太怎么办。
既然不能明着破坏,那就两条路了,许大茂在明,他一定不接受傻柱结婚这件事。
另一条在暗处,易中海夜里去女方家里告状,说傻柱只喜欢寡妇,白天不好意思说院子里人多所以让自己来谈一谈,这是五块钱以后不要去见傻柱了。
不过第二个有风险,如果傻柱真喜欢跑过去一对账就会暴露了,等有机会让许大茂去做这件事,大对账。
于是秦淮茹在许大茂进来的时候一边洗衣服一边笑,许大茂色鬼自然色眯眯的询问秦姐为啥这么开心,正中下怀了属于是。
“傻柱要有媳妇了,他这么多年单身,我都着急坏了,这次相亲是个好姑娘,希望能成吧。”
“那怎么行,这种人怎么能结婚,祸害别人姑娘。”
不出意料许大茂虽然知道秦淮茹的目的,还是上钩了问了日子,尽管准备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