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来把棒梗送回家里吧,哈哈。”
等贾东九去离开了,刚才一首默不作声的傻柱,立刻上线来舔秦姐,现在贾东旭还没挂墙上,两个人难得有独处的机会,要珍惜。
“谢谢你柱子,你们家有什么药么,我家里只有红花油不适合流血的外伤。”
“酒精吧,这玩意据说能消毒,我回家拿给你。”
傻柱嘴臭,喜欢动手,也经常遇到打不过的,所以家里常备着一些,拎着一瓶工业酒精,看着脸上带着泪痕,趴在床上屁股血红的棒梗,感觉东旭哥下手太重了。
“秦姐你别着急,孩子小嘛,都这样,长大就好了,而且读书有什么用,能有几个人看这破书,不对,我是说你看看我,一点文化没有,一样是人人敬仰的大厨。棒梗既然不是学习那块料子,就让它跟着我学厨。”
傻柱这么一说,秦淮茹嘴角抽了抽,你一个废物点心成天烟熏火燎的,我家棒梗可是要当领导的人,怎么可能跟你学伺候人的本事。
面无表情接过工业酒精往伤口上倒去。
“啊~”
疼的棒梗高音飘起,差点震碎玻璃。
“棒梗很疼吗?下次你可别再这样了,你爹生气不说你让奶奶也被人打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不心疼吗,打一顿是实在太生气了现在又软下来了。
“妈,都怪路平安,他考了全校第一大家都祝贺他,还带头嘲笑我,呜呜呜,我,我也想被表扬,但我不想努力学习怎么办。”
我不想努力,你努力学习你成绩比我好,你的错,逻辑多简单。
“秦姐你别生气了,这不是解释过了,不是棒梗的错等会咱们去找王寡妇,不让路平安上学了,这不是坑人吗,成绩那么好,真他妈缺德。”
傻柱一脸理所当然,就像他说的是至理名言那样,有给孩子上学的钱,没有帮助秦姐的钱,这不就是混蛋吗!
秦淮茹:关爱弱智,从你我做起。
“傻柱,以后少喝点酒,注意保护头别受伤。”
“啊?”
秦姐这是关心我吗?应该是吧。
与此同时红星医院中,于大夫掐指一算,今天有血光之灾,应该是熟人,于是庄严法相的等待倒霉蛋上门,一泡屎都使劲憋着。
果不其然,很快啊,两个人被抬了进来,一个是熟人那个满口牙被打掉,瞎了一只眼睛的老虔婆。
另一个,卧槽,这么大一把剪刀进去,“姚明”啊!
“小郑你和事业线很危险的护士一起报警…”
小姐姐:我不配拥有名字的而且越来越危险了。
王主任:“那个,大夫,我是街道班主任,这个报警就不用了,我们私下里解决问题都是一家人。”
“你们家闹矛盾下死手,这都进去了,好可怕啊。”
“要不这样,您先给抢救一下,死了在报警。”
捂吧,尽情的捂盖子,早晚出大事,既然双方家属都不选择报警医院也就不做这个坏人了。
经过于大夫敷衍的治疗老虔婆再次损失身体配件,耳膜一只,彻底破了,以后耳鸣如风常伴婆身。
老猪就惨了,剪刀都插到大脑了,出神经都带出来,装回去也没啥用,而且产生了感染,毕竟剪刀贾张氏用来修脚,都是真菌,假菌,超级菌。
猪家人可不干了,非要报警讨说法,然后被盖子王给捂住了。
这件事如果按照法律来说贾张氏在自己家里被闯进来的壮汉压在床上殴打,没进过允许强闯,对方先动的手殴打比这个时代勉强算半个老人的寡妇,被反击差眼睛,只能算你倒霉,贾家如果懂法还可以去告一下小猪,只不过被王主任捂住了。
最后打成互相谅解,谁也不给谁赔偿,各回各家自己承担损失!
这对贾,猪两家来说都不可接受,双方都是霸道惯了的主,只有我欺负人,啥时候被人欺负过,于是贾猪二人两只眼睛互相瞪着对方。
贾张氏:“(??●)”
猪大肠:“(●??)”
互相恨上了对方,眼神中都透露着,你给我等着,这件事不算完的意思。
不过王主任很满意,你们到外面死去,不要影响我的进步了。
…华丽丽的分割线…
“呼,呼,皮条胡同,拉,拉家,可,可累死我了这么远。”
易中海骑上闫家心爱的自行车来到城西,这厮伤还没好一瘸一拐的,之所以这么快就来找人贩子,是因为他实在忍不了了。
棒梗盗窃事件己经过去两个月,这段时间路家几乎天天有肉香,鱼香,最少也是炒鸡蛋的味道,馋的贾家人整天满地打滚。
作为贾家的苍蝇,老绝户自然每次都要跳出来道德绑架没用,动手不敢,甚至有一次傻柱肛要动武就被一个中年人冲进来两酒瓶子送进了红星医院中,这不就是明牌了,这人就是路家的,可抓不到啊。
别说老绝户一声令下邻居们纷纷退避三舍,就是全盛时期的他起舞,也拦不住这个特别能打的中年人。一定是王燕妮的姘头,说不定路平安两个人就是这人的种,否则干什么为了他们出手!老绝户恶毒的想着。
再加上路家与许家联盟(娄晓娥照顾孩子),又拉空了院子里贫困户张家,这让易中海更加不安了,所以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就出来了。
“砰砰砰!”
“谁啊!”
门一开,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眯着眼睛西处张望。
“你就是拉爷,我是聋老太太介绍来的,我叫易中海找您商量一下。”
很礼貌的站在台阶下面自报家门。
拉爷:“哦,龙大妮,那没问题,首接告诉我咱们害谁就行,还有,听你声音不年轻了干什么行此大礼,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伸出手去搀扶路边的野狗…
“汪汪!”
“卧槽,你这人怎么咬人呢!!”
易中海:“…”
“大爷,这边呢,我在这!”
拉爷:“我就说不对,原来你长这么高,快点弯下腰说话。”
易中海:“那是树,我说拉爷,您这眼神还能干这行吗!”
太不靠谱了,这别回头把棒梗抓了,就真拉了。
“别小瞧我,今天眼镜先不打了,我平时可不这样。”
“行吧…那咱们进去说。”
看着把地上的树影子当做坑跳过去的拉爷,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车上,应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