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医生您快给我看看,我的手啊,我是个大厨如果这手受伤了,以后还怎么打人啊!!”
“大夫,先给我看看,我的蛋好疼啊,被人给打了一拳该死的小畜生,等我出去非要把你送进笆篱子!!”
红星医院,被送过来的两只绝户痛苦的呻吟着,虽然医生很讨厌他们两个欺负人的混蛋,但职责所在,还是给他们看了伤势。
“傻柱,你的手废了,准备截肢吧!”
“不,不能截肢啊,我是厨子,截肢了以后怎么办求您给我缝上吧,呜呜呜。”
吓尿了,自己还没结婚娶媳妇,还没摸够秦姐小手,还没有儿子呢!!
“先不说这伤的太重了缝上了也没有正常的功能,而且因为神经断了,这手也不会动弹啊,而且很容易感染,你看这伤口中还有韭菜呢!”
“不,我不管,你买鱼救救我呜呜呜,求您了!”
心中的恨意犹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傻柱对秦姐大灯发誓,一定要整路家,让他们生不如死!
“行吧,既然你坚持的话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缝上。”
“!!”
“大夫,不是说这种事情要争分夺秒吗,您怎么还有心情拉屎!”
“如果你不怕手术到一半我拉了的话。”
给你看伤就不错了,还挑三拣西的,不要脸。
“大夫,我的蛋蛋怎么办好疼…”
“吃点止痛药,没事,肿起来了而己,我猜就是普通的裂开了,没事儿~”
这叫没事儿!?我这不是和贾东旭一样,就剩下一颗蛋蛋了!?
一大妈:“大夫,影响老易以后的生活吗?”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生活个屁…在努力你们也没有孩子的。”
“…”
“于大夫,我们是不是哪里的罪过你们?”
“没有,你别胡说,我正常拉肚子儿子,憋不住了走了…”
就你们这个破院子,他侄女在和一个小伙子搞对象,去他们院子里吃饭拉肚子了,回家的路上那个人站起来"噗呲噗呲"喷的她满身都是,过来的时候人都是黑白色的。
大姑娘家家不仅被人喷了自己也在大街上喷了…这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自己一打听,就他妈是你们院子,一群畜生玩意。
“快,又有禽兽…伤员被送来了,于大夫您先别拉了快来给她们看一下!”
这时候外面又推进来三个人,看为首的那个头发花白年纪估计挺大了,再加上后面的肥猪,易中海有不好的预感。
于大夫:“…”
难不成今天我你也要泪洒当场?
“嘶!”
“这么老的,谁下的手,打成这样子?”
“还有这个猪,脸呢?怎么成了包子皱褶一样的凹陷了。”
“还有这个…另一颗蛋也碎了,摘除吧。”
“顺便把这个老的,也一块给摘了。”
易中海:这么随意的?
华丽丽的分割线。
“疼…”
“水,淮茹…”
贾东旭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着洁白的屋顶有些慌神鼻子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子。
一张马脸进入了自己视线内,这张臭脸此刻格外的猥琐下流,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贾东九你醒了,恭喜你以后就是光荣的太监了。”
“你,你,我…淮茹…”
“许大茂你给我滚一边去敢打扰我儿子休息,等我好了到你们家挠死你!”
嚣张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就是有点漏风,让人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贾张氏,你都被打成残废了,还敢嚣张,你以为小爷怕你?有本事来啊,欺软怕硬的东西。”
“许大茂,孙贼,你给爷爷等着,等我好了我踏马打死你和鳖孙!”
傻柱哭了一夜,医生告诉他虽然手缝伤了,可是以后就是个装饰品,除了时不时疼痛与阴天下雨剧烈疼痛外,没有别的优点了。
他以后怎么做厨子?就算能做,水平也大打折扣,翻炒大勺他就做不到。
“傻柱,爷爷可是特意来看你,还给你带了罐头,那去吃吧,手剥笋罐头,记住手剥笋需要两只手,哈哈哈!”
什么叫小人得志,什么叫狗穿皮裤,此刻许大茂表现的淋漓尽致。
傻柱是气的伤口开始喷血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抽抽。
易中海:“许大茂你…”
秦淮茹:“大茂兄弟还有吗,也给我们家几瓶,总不能看望病人只给一份吧。”
秦淮茹打水回来就听见这个,也不管傻柱感受首接开口讨要。
“秦姐,想吃灌头?没问题吧,晚上来家里,小鹅今天不在,带着小番茄回娘家,我去买肉,咱们一起喝几杯。”
色眯眯的眼神倒是没让秦淮茹后退,趁着被许大茂挡住没人看到她的脸,还给对方回了一个媚眼。贾东旭残废了虽然以后不耽误工作,可是自己的幸福生活可就没了,三十秒也可以啊,总比没有好。
而且他说脱衣服的时间也算时间!
“贾东九你不会介意吧毕竟你不能日了,哈哈哈!”
“砰!”
又一个被气的吐白沫,一个男人最在乎什么?当然是他的xx了,现在没了,这么漂亮的媳妇还能受得住吗。
“许大茂,你给我滚,滚出去,再敢来捣乱,我要开大会收拾你!”
“一大爷,我可是来看病人的,你们怎么不知好人心你看我…”
“滚出去!”
阴恻恻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去头上包着纱布的阿三老太太正在用不善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副择人而噬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哆嗦。
“走就走,你们狗咬吕洞宾的玩意。”
说着不忘把两瓶手剥笋放在傻柱床头,确保他醒过来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心意。
“老太太,您说这可怎么办,我,我们几个受点伤也就算了,可是您都这么大岁数当老祖宗的年纪了,他们居然敢打您,太不像话了!”
“而且公安与街道办都向着他们,说什么正当防卫,该死的,傻柱又没打到路平安怎么能算防卫?”
“打您和东旭,老嫂子的那个畜牲也一定是他找的。”
贾张氏的伤全在了红一身上,毕竟无法分清谁打的更严重。不过也许是红一换了身形相貌之后没找到,或者派出所阳奉阴违,人没抓到,没办法证明是路家雇来的,反倒是老聋子是老鸨子这件事在南锣鼓巷传开了。
“呜呜呜,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公安还说打我的人没抓到,一分钱都不赔啊我才50多岁一颗牙都没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砰!”
“啊!!”
“张丫头别闹腾,让我休息不好先打死你!”
“你,你就会窝里横,我昨天被打成那样你也不敢吱声救我,老贾啊…砰砰砰!”
“啊啊啊!别打了,呜呜呜。”
“小易,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去,你你拿着我的信物去一趟皮条胡同,去找一位姓拉的流氓头子,我要让姓王的寡妇生不如死!!”
“老太太,那个人是?”
“人贩子的祖宗,拍花子界的神,缺德的…”
“砰!”
门被推开,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绿色的啤酒瓶子。
秦淮茹一看其中一个是昨天那个打人的那个,赶紧躲在门口溜了出去。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红一:“干什么,替路家出气来的,我打,我打,哒哒哒!!”
酒瓶子不要钱似的打在几人头上,就连昏迷中的贾东旭也被开瓢了,打完转身就走留下屋子里一群禽兽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