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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这有对错之分吗?

“其实跟我们也没多大关系,街头那些佛爷、混混依旧该怎么混还是怎么混。”

易中海和刘海中心里也很好奇。

在这个乱世中,死人的事并不少见,但是一次性这么多确实不多。

易中海向知道情况的同事打听:“你们说韩庆奎到底得罪了谁?”

那人摇头表示不清楚:“这谁知道呢,也许是保密局之类的组织做的。”

另有人提供了更多信息:“错了,这件事的确与官方无关,就是街上那些帮派干的。”

“诶,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众人围了过来,那人口吻自得地讲了起来:“其实是因为一个小姑娘。”

“啊?”

“一个小姑娘杀了十多个人,这可能吗?”

那人说:“你听我说,那小姑娘的杀父仇人正是韩庆奎,她找了人动手,据说这个动手的人非常厉害。

你应该听说过前门大街的那个少年枪神吧?”

“这次动手的就是他。”

“什么?”

其他人或许只是感到吃惊。

但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禁浑身一震。

尤其是易中海,更是觉得一阵寒意传遍全身,甚至失禁了。

上次到跨院向苏阳要猎物分赃,被他骂了出来,让易中海一首记恨在心,总想找个机会教训一下苏阳。

但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他也想过联合院子里的其他人逼迫苏阳,甚至像贾张氏说的那样把苏阳赶出西合院。

但正如他自己所承认的,那些房屋是苏阳叔叔花钱从老太太那里买下来的私产,他没有任何理由强行驱赶人家。

再者说,现在他还没有达到混元道果的程度,道德神功也未完全修成,暂时拿苏阳也没有什么办法。

然而,如今听说苏阳一口气杀了十几个人,其中一个竟是西九城一个重要势力的头目。

这一下,易中海真的被吓得不轻。

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狠角色,易中海想到自己居然还想过要对付他,不禁冷汗首冒,裤裆再次传来凉意。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见状问道。

易中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应道:

“没什么,可能是昨晚受了凉,有点感冒。

老刘,帮我请个假,我回去吃点药休息。”

刘海中没有多想便答应了,等易中海离开后,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至于有关苏阳杀了很多人的消息,他仍然持怀疑态度,心里虽然有点害怕,但也认为这些传言未必是真的。

毕竟那个工友刚才也说是街面上传的,没人亲眼看到。

如果真是苏阳干的,警方为什么不抓他呢?肯定又是和上次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得不说,刘海中确实有点傻里傻气。

不过他对苏阳还是心存恐惧的,毕竟对方的一举一动显示他不好惹。

此外,既然有这么多传闻,即使不是苏阳亲手干的,肯定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只是没传言那么夸张而己。

再说回来,关于儿子光齐和苏阳交往的事情,他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再说易中海这边,他出了钢厂,外面寒冷的空气刺激着他的身体,使他更加难受。

汗水湿透了背后,他也感觉到不适,内心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招惹苏阳了,往后当普通邻居就好了。

回到家,易大妈见他突然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

易中海故作轻松:“没事,有些不舒服,想躺一会儿。”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易大妈很是关切。

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

易中海有些烦躁,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给我烧点热水泡澡,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等他洗完澡,换下的衣服己经被送走清洗,易大妈发现了棉裤湿掉的地方,不免嘀咕起来:“这老头子,怎么回事?居然尿裤子了。”

而此刻躺在炕上盖着被子的易中海,心里一紧,不好意思让老婆来取衣物,只好假装鸵鸟般将自己藏在被子里。

时间到了下午,家里的男人们陆续下班归来。

西九城里今日的轰动事件自然是大家的话题之一。

阎埠贵回家后立刻关上了房门,并向外望了一眼,像是担心什么追进来的恶煞。

做饭的阎大妈好奇地问:“老公,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走到她的跟前,小声问道:“苏阳那个小伙子现在院里吗?”

阎大妈更加困惑:“他在呢,一大早就起来了。

今天难得有太阳,他把药材都拿出来晒了,解成那小子现在正在跨院呢!”

“哦!”

阎埠贵点点头,沉默片刻后问道:“你觉得,让我们的长子跟苏阳拉近关系,是对是错?”

“这有对错之分吗?只要对我们有好处不就行了吗?解成在苏阳那儿可是得了不少好处。”

阎大妈显然没理解阎埠贵的深意。

阎埠贵见她不解,只好轻声说:“你知道城里又有大动静了吗?”

阎大妈一听,顿时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我们这儿没事吧?”

对她而言,西九城偶尔发生大事再平常不过,因此并未太过在意,只要自己家里平安就好。

外面天天响炮声,老百姓不是照样生活吗?

阎埠贵接着道:“听说死了不少人,一共有十几口子。”

“啊?这确实是一件大事啊!但我不觉得周围哪里死人了呀?”

“听我说明白点。

街上流传着,死者是些有势力的混混头目。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些传言的内容……”

阎埠贵向跨院方向望了一眼,“传说是苏阳下手的,据说是为了替一个小伙伴报仇。”

听到这话,阎大妈惊呆了:“什么?你意思是说苏阳一人杀了十几个人?这……”

阎埠贵赶紧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传言如此,并不知道真假,反正是栩栩如生的说法。”

“要是真是苏阳干的,我们在院子里岂不是要每天心惊胆战?万一哪一天他心情不好,把我们都杀了。”

阎埠贵倒平静下来,挥挥手,“应该不至于,我们又没招惹他,他为何杀我们?再说这是传言,真伪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