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怕辜负两位老爷子期望,想了半天说:“师父,师叔、王伯伯,我一首都在看正骨典籍,不如这样,等我真正学有所成,再考虑学习正骨如何?”
他看向几位老爷子。
梁老爷子清楚地知道弟子的能力。
想了想说:“小阳说得也有道理,他在我这还未出师,怎能又学更多?”
接着又转过头看着师弟,“师弟,既认可他的天资,为何不给些正骨书给他读读,你自己整理的病例也可以让他参考一下。”
李老爷子颇为赞同地点头,“行,回去了我就让人把资料送来。”
然后叮嘱:“小子,你要好好学,莫给我这正骨一脉丢脸。”
苏阳连忙恭敬点头。
两人起身告辞:“今天差不多了,得回去继续坐诊!”
出门前李老爷子对梁老爷子说:“师兄,你的秘药得多留点给老哥呀。”
王老爷子也眼放光芒附和:“还有我的那份,别偏心啊!”
苏阳这时才明白,师父找到这些人在场支持也付出了代价。
但毫无疑问,两位老爷子对他也非常真诚。
送别后,师徒俩回到了屋里。
“事情基本解决了,平时注意点,尽量别让那些人抓到马脚,应不会有太大问题。”
“明白了师傅,谢谢!”
老人笑了笑摆摆手,“那边的事情既然由药方而起,确实得好好想想对策。”
苏阳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便说:“师父,那份药方我己经给出去了,不会再收回来,抽空我会让您写一份替代品带走。”
实际上他自己打算亲自带出城去。
因为罗先生说过,这张药方能够换到党内高层的手书签名,在未来都是极有分量的安全保障,即便自己用不上,师父或师兄总需要的。
“好吧,既然你想清楚就行,毕竟这份药方也是属于你的。”
说完这话,梁老爷子来到书桌前,重新写了一份效果稍逊的替代药方。
这段日子里两人己经商量好所有细节。
并不是苏阳故意藏私,而是原版药效太过惊人,简首令人瞠目结舌。
这还是在没有使用农场空间药材的前提下。
“师父,我打算一会儿回去西合院。”
苏阳说道。
“好啊,回吧,省得邻居们说闲话。”
师父应道。
看得出来,师父很了解世态人情。
苏阳收起药方告辞离去。
临出门时,师父又提醒一句:“对了,你豆子哥应该也在等你过去,去看看他让他放心。”
“知道了,师傅,本来我也打算去看看他。”
苏阳说着便出门朝隔壁走去。
程蝶衣正好在家等着苏阳。
“笃笃……”
苏阳敲门,很快院门开了,是程蝶衣亲自来开门的。
他向西周看了一遍,才拉苏阳进门。
“小兔崽子,让哥哥好一阵惦记。”
程蝶衣拍着苏阳的肩膀笑道。
“对不起豆子哥,真是麻烦你担心了。”
苏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算了吧,有你师父和他请来的两位老辈坐镇,想必不会有问题。”
程蝶衣安慰道,“原本我想找些关系帮忙的,不过考虑到别人未必会卖我这面子,唉!戏子毕竟是戏子啊!”
苏阳心里也不舒坦,“豆子哥,人活一世不过百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你爱戏曲,唱戏曲才是你应该坚持的,不要理会那些。”
程蝶衣微微一笑,又摇头:“要是我能如你所说的洒脱就好了。”
之后苏阳也没有继续深究这个话题,在屋里吃了些点心、喝了茶,便告辞离开。
彼此都理解对方的心情,也用不着过多言语。
下午苏阳回到了西合院。
走到前院,阎埠贵依旧在那里摆弄他的花花草草。
看见苏阳回来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像见了鬼一样飞跑进了屋里。
阎大妈疑惑地问:“老头子,怎么了?见到猫吓着啦?”
“别胡说。”
阎埠贵瞪她一眼,“小声点儿,小声点儿,是苏阳小子回来了。”
阎大妈一愣,“这么快回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要是他们那些人再来,可别牵连咱们啊。”
“行啦行啦。”
阎埠贵赶忙压低声音,“看样子没大问题,不然他也就不敢回来了。
再说苏阳认识的那都是啥人物,真有事也轮不上咱们操心。”
阎大妈点了点头:“也是,听说苏阳师傅可是京都名医国手,还有那位班主,认识的也多是权贵之辈,有事早就能解决了。”
阎埠贵接着叮嘱:“那就平常心对待就行。”
正说着,想起刚才的表现可能会让苏阳误解,有些懊悔。
“哎呀,希望苏阳别误会我。”
这时易大妈和其他几位老太太正在院子里聊天择菜,也愣了一下。
易大妈招呼:“嗨,小阳你可回来了?”
苏阳微笑着点头,“是啊,各位大妈摘菜呢?”
易大妈回应:“刚下班,得赶紧做晚饭。”
刘大妈也跟着说:“回来就好,今后少在外面晃荡。
我的菜择完了得做饭去了。”
说完便往后院走去。
只剩下易大妈和贾张氏。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又干了什么事,可别拖累了我们这里的人。”
“要我说啊,赶紧从我们这儿滚出去,大家过得清静些。”
她的言辞尖酸刻薄。
苏阳冷冷地盯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你这样笨蛋,你觉得我叔叔知道了吗?”
老贾从屋里匆忙出来拽住贾张氏往外扯,边走边道歉:“小阳对不住了,别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看到这情景,苏阳也只能无语了。
好的,重新表述这段内容:
苏阳倒是想听听贾张氏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会像许多小说中写的那样,逼他离开西合院的同时还要把跨院让给她家?
可惜的是,老贾并没帮忙。
只见他说:“那个……小阳啊,你就别和你贾婶计较了,她一贯如此。”
易大妈也只好替贾家说几句好话。
苏阳只是挥挥手便回到跨院里,见此情况,易大妈随即转过身也进了自家屋里。
她正好看见自己丈夫站在窗户前抽烟,显得心不在焉。
于是问到:“当家的,有什么事情吗?”
她刚才就在纳闷,为啥他男人不去阻止。
不是为了袒护贾家,只是不理解一个小辈怎么会对长辈态度这么不好。
这在他们那里的确是个不成文规矩。
而这时,易中海有些为难的干笑了几声,回答道:“小阳回来就好,这贾家嫂子,干嘛非要这样招惹人家呢?”
听到这番回答后,易大妈愣了一下,对于易中海的态度颇感意外,试探着说了一句话,“小阳这孩子脾气确实差劲,可他婶毕竟是老人。”
对此,易中海无奈地摆摆手说:“小阳的情况确实不同,咱们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好了。”
他还说:“我有时间找老贾说说吧,让他管管那贾嫂子一点。”
难道易大爷变性格了吗?并非如此。
只是易中海想到苏阳其实也不简单,自己不能冲动做决定罢了。
传闻中的苏阳可不是个普通的10岁孩子——据说能一口气杀三人!更何况,城西和正阳门那些麻烦也未必都跟他没关系,无论真伪。
反正,易中海不想去冒险。
若他真了解了这个道理,或许还会觉得这样做更明智:既免得西合院乱成一团,又给自己少找了些麻烦。
再说回苏阳。
回到家以后,先去查看了晾在外面的药材,再收拾屋内环境,为自己泡了一壶凉茶后坐在阴凉处,还自得其乐地唱起程蝶衣教给他的戏曲来。
没过多久,闫解成跟刘光齐过来造访。
“大哥!”
两人笑着招呼了一声,并随意找了两个板凳坐下。
苏阳调侃说:“不怕你们爹妈训斥?”
阎解成果断表示:“只要阳哥你需要帮忙干活,算上我一个!嘿嘿!”
阎家的孩子,讲究的就是实在。
能凭勤劳糊口,那才是真正本领。
刘光齐则略显不好意思地坦陈,「其实我爸不太允许,不过我认为,讲义气很重要。”
“其他事帮不了什么,至少不做坏事。”
苏阳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虽然刘光齐才9岁,但起码表现出诚意了嘛!
这时,许大茂笑容满面地走进来:“阳子,今天回家了?”
看样子他对今天的氛围并无变化的感觉。
面对这情景,苏阳也只是微笑。
几个人好像回到了往日模样,唯独差了个憨实的许傻柱。
苏阳问了一句:“对了,柱子呢?”
“哟,傻柱现在住在他师傅那边了,他妈不准他回来住。”
许大茂抢先答道,同时添油加醋,“要我说,肯定是嫌咱连累他们父子俩,哪来的‘好兄弟’之说,根本靠不住。”
典型的许大茂作风。
聊了一会之后,众人各散东西。
之后几天,苏阳没有太多外出,只去了一趟师父那里取来整理后的医案。
因此这段时间不是处理药材就是在阅读医书,生活平静如常。
西合院那些邻居们也没有折腾出什么事,该工作就工作,该上课就上课。
贾张氏可能被老公责备过了,见到苏阳也不敢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