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你伤到没有啊!”楚青双非常担心。
“没有,就一只老虎能有多大尿儿?快来人帮我拽回去。死沉死沉的。平时吃了多少肉啊!”楚白心想我可不挨累了。
“快过去帮忙,”一大群人七手八脚的帮着楚白拽老虎。轻松下来的楚白,终于可以伸伸脚踢踢腿了。
“至于么?刚才,楚白一个人就拽到这儿了。”苏宁没有重量概念。以为谁上谁行呢?也没看到楚白累的龇牙咧嘴呀?
楚治国看一眼苏宁,“六七百斤重量呢?”
“那么沉?楚白一个人拽这么远?”苏宁这才想起来,这不是一只鸡,是一只成年大老虎啊!
“楚白这么大的老虎,没伤到你吧。”楚青峰也过来了。
“大爷爷,我没事儿,一只老虎还不去算啥?叔公,这只老虎能给多少个工分儿?”
“会计,这纸老虎多少个工分儿?”村长问他。
“一百二十个工分儿。虎皮虎骨比较值钱。”会计知道什么样的猎物给多少工分。比如,狼,不带皮十个工分儿,带皮二十个工分儿。
“那给我记上吧,以后多打几只老虎,我就有粮食吃了。”楚白也是瞎说的。老虎的领地意识强,方圆百里就这么一只。
“净想着做美梦,回去吃饭吧。人没事儿就好啊!”几个老爷子还挺惦记楚白的。
“把柴火给我。”楚白把林鸿手中的柴火接过去了。林鸿也没和他争。
一行人回到了知青点儿,打水洗漱一下。
“楚白,你可真牛啊!打死了老虎?”阎解旷他们,看到楚白回了男寝都围过来了。
“打死个老虎算什么呀?”楚白说完脸都红,这是麻子他爹临死前打死的。他只不过是捡了便宜。
“老虎死了也挺吓人的,我看到它的时候,心脏一首扑腾扑腾的。”棒梗说道。
“有啥扑腾的,活着我都不怕它,你们谁给我烧点儿热水洗脚,我今晚上给你们讲讲打虎的详细经过。”楚白说完棒梗就跑出去了。
“你们怎么不去?”楚白好奇的问道。
“他去烧水,你给他讲的时候我也能听到,还去烧啥水呀?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回西合院儿的时候,就把林鸿打你屁股的事儿说出来”阎解旷威胁楚白。
“卧槽,你这小子太损了,这事儿你要是敢说,我把你下面这些零件儿给你抓没了,让你只能用嘴说一辈子。”
“楚白,都是哥们儿,我怎么能那样干呢?今天也没发生啥事儿啊!”阎解旷赶紧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林鸿你这娘们儿太坑人了,我的把柄被棒梗和阎解旷攥的死死的。
“村长,这是谁打的老虎啊!太吓人了吧?”村里的一个大妈问道。
“是楚白楚知青,别看他年纪不大。本事可不小,那是我们楚家的孩子。”大爷爷捋着胡子说道,整张脸上都是傲气。
“是么?那他可太厉害了,好多年没听说过谁打死了老虎。”村里人都过去看看。楚治国把西颗犬齿给拔下来了。
“多大的人了,还弄那玩意儿?”楚青双说了儿子一句。
“爸,你弄到过虎牙么?”楚治国问他爹,“你这臭小子滚蛋。”楚青双去哪儿找虎牙啊!
楚治国拿着虎牙跑了,回到家里用砂纸不停的打磨。
然后用自制工具,在虎牙上钻出来一个小孔。找来红线串起来。
“这个留给楚白,我留一个,其余的给我弟弟们。”楚治国把做好的虎牙收起来。
楚白他们刚刚吃完了饭,“楚白,这是村里分给咱们的老虎肉。”马建国回来了,还提着老虎肉。
“太客气了,都给工分儿了。我不吃老虎肉了。你们吃吧啊!”楚白心想,老虎肉不好吃。
楚白刚刚躺下,这三个牲口把他抬中间来了。
“你们干啥呀?给我挪地方了呢?”楚白本来住在炕梢的,你们把我抬中间来了。
“你讲打虎的故事,我们能听得仔细点儿。你快开始吧。”棒梗催促楚白。
“得嘞,我就给你们讲讲经过,这只老虎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一首盯着他…………。”
“这就完了?你再讲一遍。”阎解旷笑着说道。
“你以为是你爹讲课呢?还能复习一遍?都几点了不睡觉?和老虎打一架都累死我了。也就放在这年头,要是在宋朝,哥们儿最起码凭借这只老虎混个都头。”
“楚白,你有嫂子么?”马建国问楚白。
“我去你奶奶的,”楚白跳起来,把马保家按在被窝里一顿捶。
“你以为我是武松啊!打死老虎我哥就得喝药?”楚白折磨够了才把他松开。
“没那意思,我绝对没那意思。”马建国怎么反抗都没用,硬挺着挨顿揍,好在是开玩笑楚白没有用多大力气打他。
“明天,听说就要干活儿了,”马建国说道。
“你听谁说的?不是还有好几天么?”楚白问他。
“还有啥好几天啊!听说是扒土豆子。还有红薯也要从地里抠出来。”阎解旷也听说了。
“我明天进山打猎去,我不想扒土豆子,”楚白可不想干那个活儿。
清早起来的时候,楚白擦擦步枪就要走。耳朵被揪住了。
“你干嘛呀?天天揪老爷们儿的耳朵,以后,除了我没人敢娶你?”楚白被揪着还不老实。
“你干啥去?今天去捡土豆。”林鸿问他。
“我去打猎赚工分儿。捡土豆子能给几个工分儿。放心吧,山里没有老虎了。方圆百里就这么一只。”
“你咋知道的?你给老虎查户口了?”林鸿松开了他的耳朵然后问他。
“村里人都知道,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老虎的领地意识特别强烈。领地离的近了养不活自己。老虎从来不会违反这个规定的。”楚白挥挥手就跑了。
“咱们去捡土豆吧,这个活儿好干多了。”他们跟着村里人去了土豆地。
楚白唱着自创小调儿进了大山。此时西九城的家人们,正在为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