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刘所长面色难看。吗啡那另的一个名字就叫鸦片。
他派出所治下有人吗啡上瘾。他责任是没有，可是他对鸦片这东西深恶痛绝。
百年耻辱的开始就是鸦片。
“还有些别的止疼片，就是我妈说其他止疼片效果不好。”贾东旭嗫嚅着，他感觉自己好像似乎惹大事儿了。
“贾东旭同志，你知道吗啡究竟是什么东西吗！？”林部长一脸严肃。
“什么！？不就一种止疼片么！？”贾东旭摸着脑袋。
“它是从罂粟里提炼出来的。”林部长一脸沉痛。
“罂粟！？”
“就是大烟。”刘所长缓缓开口。
“什么！！！我妈吃的那是大烟！？”贾东旭尖叫。
“可以说，没什么区别。”
贾东旭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东西，他妈貌似真的抽大烟。贾东旭不知道的是他的爷爷老老贾就是因为贾张氏抽大烟气死的。
“贾东旭，你妈这状况。就算不关起来，也得送到戒毒所去戒毒。她是回不去了。”林部长面色凝重。
“那！我妈……”贾东旭欲言又止。
“先回去吧。她必须得戒掉止疼片。”林部长摆手让他回去。
……
一间拘留室里，贾张氏盖着被子。蜷缩在一个角落。
林部长和刘所长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很明显的戒断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
提审贾张氏
林部长来和自己的老部下来喝酒，还见到了这个贾张氏大烟鬼。
提审贾张氏非常有必要。她那么多止疼片是哪里来的！？林部长隐隐感觉这里面有一条贩卖管制药品的供应链。这是一条大鱼。
“小刘，好好审。我估计这里面有不少事情。”
“是！林部长。”
……
贾张氏又被带到了审讯室。
她现在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整个人都颓废了。
眼窝深陷。活脱一个大烟鬼。
“贾张氏，你儿子贾东旭说有浑身疼的毛病。他本来是要给你送止疼片的，可是你这事情太大。估计要给你判吃花生米了，所以我说不用那么浪费了。”刘所长面色不变。
“不能啊，快给我止疼片。我浑身难受。”贾张氏只听到了止疼片。连后面的吃花生米都没放在心上。
“贾张氏，止疼片那是什么东西。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刘所长翻看贾张氏的个人资料。
“快给我止疼片，我要疼死了。”贾张氏哀嚎。
“那你得回答我的问题。只要你着照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兴许可以给你吃一片止疼片。”刘所长面色凝重和贾张氏商量。
“一片！？一片不够。你要给我一瓶。”贾张氏哀嚎。
“那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给你一片止疼药怎么样！？”刘所长开始引导贾张氏说实话。
“行行行行行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贾张氏连忙答应。
“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吃止疼片的！？”刘所长问话不紧不慢。
“西九城解放前就开始吃止疼片了。”贾张氏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第二个问题，你抽过大烟吗！？”
“现在不抽。现在我只吃止疼片。”
“现在不抽！？那你以前抽喽。”
“是！”
“那你吃止疼片后就不抽大烟了！？”
“刚刚解放时候，还有些大烟在偷偷摸摸的卖。但是时间一长，也没有大烟卖了。”
“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人能买到大烟鸦片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还是有些大烟，可是大烟是给那些八旗子弟的。止疼片便宜。大烟太贵了。买不起。也买不到。”贾张氏懊恼。大烟才好抽的。止疼片不行。
“那买给你止疼片的是什么人你还能想的到吧。”
“焦三麻子，柳西水。这两个人那有有现成的止疼片。张泗那里能弄到止疼片的指标，可以在医院开出来。”
“说说买大烟的吧。”
“鸽子市旁边柳家胡同有一座一进的小院子，小院子住着几个人。他们手里有大烟鸦片。”
贾张氏这次把自己知道关于止疼药和大烟膏的事情全部跟林部长和刘所长说了。
刘所长脸色发青，他前任王所长退休不足三个月。他来上任不足一个月。交道口派出所辖区他都没转熟。事情倒是算不到他的身上。甚至是前任王所长问题都不大。因为卖止疼片的是整个西九城乱窜。鸽子市旁的柳家胡同也不在交道口派出所辖区。但是刘所长这挂落也得吃了。
后世都说我们的缉毒警摇人无上限。都说那天真闹大了，东风都能摇来。
其实这从开国就开始了，只要涉毒的案件那就是大案。仅次于敌特分子间谍案。
就是这大案他自己现在兜不住了，贾张氏己经不算什么了。这违规售卖止疼药大烟鸦片膏，这才是捅破天的大事。
“老领导，这次捅破天了。后面的利益链条太大了。我这小肩膀扛不住。”刘所长苦笑。
“别灰心，这事儿很大。西九城首善之地，还能有这种销售违禁药品的供应链。这己经不是西九城公安局能管的。真的得成立专案组了。这专案组一定有你一份。”林部长拍了拍刘所长的肩膀。
林部长和刘所长都知道，部里成立专案组原因不一定是什么大案的原因。他们就怕市局里或者市政府里有保护伞。市里怕是查不明白。
“等着吧。顺便多塞几个守住贾张氏。别让人把她灭口了。”林部长匆匆坐上小车回部里。
就这样开始了西九城的大清查。
谁也没想到，这大清查始自贾东旭的几句话。始于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贾东旭记得自己的爷爷身体很好，不知道怎的。有一次自己的爷爷和自己的老娘和爷爷吵架。没多长时间，他爷爷就死了。邻居们都说是自己的母亲贾张氏气死了自己的爷爷。可是自己的爷爷身体那么好，怎么会被那么简单的气死！？
他爷爷的死就有很大的嫌疑，他爹死的也蹊跷。
要知道老贾可是比易中海手艺还好都钳工，他又是个仔细的人。所以工伤死亡也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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