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大事儿了呢!?
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这不是很简单的吗!?什么事儿都大院里解决,增强了他对大院的统治。变相的加大了院里管事大爷的权力,这对刘海中是有利的呀。
是什么让这个官迷这么害怕!?
管事大爷不就是院里的领导的吗!?这和以前那些保长差不多吗!?对了管事大爷的职责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
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管事大爷这制度,是怎么来的呢!?
燕京城解放了之后实行军管。军管会53年撤销,街道办成立,发现由于废除了保甲制度,户籍制度变得不完善。于是管事大爷制度就这么华丽的诞生了。
确切的说不能叫管事大爷,正确的官方说法叫联络员/调解员。
联络员/调解员的选择,选择的是积极向政府向党靠拢的积极分子。利用管事大爷形成一张笼罩在基层的一张网。
调解员是公安警力不足,敌特分子间谍流氓地痞犯罪分子猖獗。管事大爷有效补充了对地面上情况的了解。对精准打击敌特、间谍、流氓地痞、犯罪分子,起到了了不小的作用。
但是管事大爷制度也有不小的问题,于是58年就撤销了管事大爷的制度。成立了居民委员会。
易中海欺上瞒下,没有通知管事大爷撤销。还在院子里作威作福。
刘海中虽说是个没脑子的混蛋官迷,可是他不傻。小事儿调解,大事能捂住就捂住。捂不住的不去捂。房子那么大的事儿,是你能捂的!?
李木摇头,一脸嘲讽。
“你易中海一个管事大爷是几级办事员!?还领导!?还决定!?你就是一个调解员,就是调解邻里之间的小矛盾。哪有什么决定的权力!?是调解鸡毛蒜皮小事的,没有任何判案做主的权力。你易中海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替别人做主分房子!?”
“你胡说,我们三个大爷商量的结果,就是集体的决定。你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你没有反驳的权力。”易中海急了,他要是不压下李木。他李木真把事情闹到街道办、派出所。他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易中海有什么权力代表集体!?我说过了三个管事大爷就是调解员,调解邻里矛盾的。没有权力判案子的职权。判案子那是法院的职权,怎么还要和法院抢班夺权!?”
李木摇头,易中海就这几下子。
过去就是给易中海几个大逼兜。
易中海一哆嗦。他也是顾不上李木给他的那几个大逼兜。慌忙辩解。
“李木小畜生,别乱说。谁要抢班夺权了。”
易中海终于知道刚刚老刘为什么逃了。这小畜生是真的手黑,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自己不死也半残。
刘海中在旁边得意洋洋。看看就知道这事儿没好。自己还是机智。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这断案审案的权力是人家法院的工作,你瞎掺和什么。”刘海中背着手,开口道。
“哼,我看他是不满党的领导。没看他都和国家机关争夺权力了吗!?就是个反动派。”大院里另外的一个老人姓金,他平日里就看易中海不顺眼。有这样算计人家傻柱两人的!?
这不院子里又来一个小青年,这就算计人家。人家还没住安稳,就算计人家的房子。
就连刘海中那个官迷都知道房子的事儿院里的大爷没权力分配。
他易中海一个八级工,识文断字的。他能不知道!?
不!
易中海知道。他就是想要养老,想魔怔了。
他就是想趁着人家小青年没站稳脚跟,不了解院里的情况。稀里糊涂的想要乱拳打乱,把房子定下来。
可他老易也不想想,人家中专生能不知道!?
就算真的占了,能够过街道办厂里那一关!?
人家房屋是大件,这年头都缺房子。谁会给你!?
这下好了,大帽子扣下来了吧!?自己和易中海又有矛盾,自己不暗戳戳弄他一家伙自己就不姓金。
这一下子
易中海彻底麻爪了。
自己怎么就成反动派了!?
“姓金的,谁是反动派了。行行行行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们之间的破事儿,我不管了。”
易中海站起来,背着手走了。
只是那背影多少有些慌里慌张。
“嘿!易中海这孙子他逃了!嘿!”
金大爷还不忘了损他易中海几句。
不过今天的事儿还没有结束呢,他易中海今天犯了很大的一个错误。
关上院子门,什么事儿都好说。事情办不办都没关系,只要安抚好众人传不出去。
可今天,他突然袭击。
闫埠贵根本不知道他今晚要干什么。要是知道他要干什么,闫埠贵非得明着告诉他易中海自己没关大院门。
易中海关上门开会,习惯他那霸道的作风。说话习惯的嘴瓢。
这不李木仅仅几句话就激的他易中海嘴瓢,被人抓住了话把。
金大爷早就看出来了,李木这小子蔫坏。就是他故意一步步激的他易中海。步步都是算计。看起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这小子他喜欢。
主持大会的人都走了,谁还没事儿在这里挨冻!?
大家三三两两的都走了。
李木和闫解放、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等人聊的开心。
“哥几个,等上班发工资了。我弄点肉什么的咱哥几个喝点。”
“行!”
“行!”
“行!”
“行!”
几人各自回家。
李木回家关上门。
嘴角比AK还难压,他赚疯了。
情绪系统收集的各种情绪值,各个出暴击。
情绪值暴击10099点。
而且现在情绪值还在不断上升。
一场全院大会,他给自己立威了又赚了这么多。
“今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啊。”
他唱歌很高兴
觉得又有点饿了。
开整
他准备酪油饼。
擀油饼。
猪油下锅。
油饼的香味传出来,馋的某些小孩子。撒娇打滚。
特别是贾家的棒梗,那小白眼狼。活脱一个小号的贾张氏。
“奶奶!奶奶!奶奶!我要吃油饼。我要吃油饼。”贾棒梗在地上打滚。
“棒梗乖,咱们不吃。”贾张氏说话声音都变得温柔了。
自从被李木一脚踢飞十米,浑身酸疼。可任何的伤都没有。她贾张氏就明白:李木事高人。
她说话也不是温柔,而是……下巴半脱臼不脱臼的是真疼。大声说话都疼。大声说话,肺里就像火烧一样。她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