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看我这坐骨神经痛的不行,腰脱已经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三叉神经痛到想自杀…”
张医生:“你这么多病要不然我直接给你来一个八宝山推荐信怎么样,你还是副科长说不定能挂墙上呢。”
“大夫,我是来看病的,不是让你推荐墓地的,你这样子真的好吗?”
张医生:“可我感觉你似乎,好像在戏耍洒家,哪有人头和屁股一起疼的,你们玩人体蜈蚣了。”
“嘶”
你怎么知道这个梗,不是穿过来的那就只能是真变态。
“我的意思是开一些川乌、马钱子、麻黄、天仙子等大补的药材,熬一锅汤用来炖鸡吃个饭病就好了,您看怎么样。”
张医生:“确实好了,保证你以后都没有烦恼的那种,你要想住在八宝山真不用这么麻烦,我给你开介绍信。”
“大夫说实话,你家不会是卖墓地的吧,看病是为了给家里提高销量什么的。”
杨浩宇已经和这个庸医扯皮了很久了,就是想开一些普通的中草药回去吃而已,就各种给你推三阻四。
“小兄弟,你这么年轻不是为了自杀买这么多毒药干啥子或者说你要用来害人?”
这里面每一味药都是拥有剧毒的东西,一样一点别说是你个人,你们一个院子都可以毒死了。
“我都说了,我的老师是三朝元老御医,从元朝开始就给皇帝看病,这药方是他老人家给我的。”
“难怪元朝92年12个皇帝都是你老师的功劳吧,明清后面皇家都不生孩子也是你们干的对不对!”
我要写一本书名字就叫你需要训练有素的医生与王朝更迭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
“啪!”
桌子上多了十张大团结!
“我就是要用来炖菜,给我开药这个就是你的!!”
生气了,要不是我空间里的灵泉水包治百病,我自已就种草药了。还需要更新比这里费半天劲。
“小火鸡,你误会我了,我虽然喜欢开玩笑,嘴臭,家里卖棺材的,可我是个好人。你把钱拿回去,我不给你药是因为你吃了会死的。”
张景岳把大团结推了回来拿起笔在单据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个方子。
“这个也可以以毒攻毒治疗你的…各种痛,我就当你有这个病好了。”
“额”
误会人家了,没想到你是个好人…
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
“滚!”
“…”
“你过分了啊,我都说了药方是真的!”
“我没说是假的,就是好奇你师父的祖先官运不旺吧?这是怎么逃过九族消消乐的。”
经过激烈的初赛复赛决赛,最终达成协议,卖给杨浩宇一些乌川,花椒,薄荷等温经止痛的药物,而且可以炖肉的时候放进去…再三强调这是一个月的药量,千万别一次用完,如果非要用去这家棺材铺买好棺椁,店主是我儿子。
虽然不满意你给我女人吃的药,不过确实有神经毒素的东西在里面,嘿嘿嘿。
今天杨小蜜夜班,保卫科这点比较麻烦需要经常的夜间巡逻。新国成立据估计四九城每一百人就有一个潜伏的敌特虽然大部分经过十几年的生活已经放弃这份没有工资只有大饼的工作,找了个班上努力打螺丝!要么就已经被捕,早就不成系统性威胁了,可残留的势力依旧不上,总想搞个大新闻。
工作期间又不好进空间里亲热,所以今天独守空房一个人吃饭。
从空间里拿出一只鸡,看着对方桀骜不驯还想要到啄自已的扁毛畜牲,只用了一个棒梗之爪就拧断了鸡脖子。
不愧是盗圣的技能,杀鸡就像杀鸡一样轻松。
“杨浩宇,你这是哪买的鸡这么肥?有个四五斤了吧!”
一如既往闫老抠一边浇花一边做门神,给四合院的安全提供了保障。
“今天媳妇值夜班,自已一个人,就想吃点药。”
“你要不要听听自已说的都是人话吗?”
闫老抠黑着脸,这借口也要找个好点的。
“三大爷,真没骗你,你看药我都开回来了,一会用它煮一只鸡,喝了治病!”
“这,这也行,这能治什么病啊?”
偏方治大病,闫老抠作为旧社会过来的,童子尿煮鸡蛋他都吃过。
“治疗肚子饿!”
“呸!”
“得了三大爷,不和你逗闷子我这只鸡你给我处理了,鸡头、脖子、屁股、血和内脏我都不要,毛也给你,我这真是用来治病的,否则今天家里没人就请你喝一杯了。”
这老抠也挺有意思的,这一会眼神变换的速度,就算最好的演员也表演不出来。
“好好好,等会做好了我让你三大妈给你送过去。”
虽然没能吃到鸡,可这么多边角料给自已,家里也能吃顿好的。
“老伴,快把鸡杀了给小杨送过去。”
杀鸡这种工作自然是三大妈来做,这个年代家务活还是由女性来做,直到几十年后女性也都有了工作,为了家庭收入男人才开始也做家务。
“爸,就把鸡杂都吃了吧,咱们家可好久都没荤腥了我这每天打零工都不敢干重体力的那些。”
“我同意大哥说的,这天气鸡杂放到明天就坏了,那可就浪费了,浪费是犯罪。”
“吃肉肉,吃肉肉!”
最小的闫解娣也嚷嚷着想吃肉肉了!
“行吧,你把鸡血蒸了,鸡杂就炒一炒,不过晚饭吃太多对身体不好你们就一人一个半窝头,咸菜丝也别吃了。”
不愧是你,闫老抠,就这点东西都要算计一下子女,维持在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怕他们起义咋滴?
“妈,这是谁家吃肉呢,你闻闻?”
中院贾家,棒梗的狗鼻子突然闻见了肉的香味,口水直接就下来了。
“嗅嗅”
“淮茹,是鸡肉味,谁家在炒鸡肉吃,不年不节的真奢侈。”
贾东旭昨天和傻柱等到天黑才回家,饿的都不行了,家里只有窝头气的不轻。
今天这闻到了肉味,心里就像有傻柱袜子一样痒痒的!
“不是许大茂就是杨浩宇呗,没戏…”
他们家很少去许大茂那里要饭吃,一是娄晓娥不会做饭,吃肉都是去买熟食他们家也不知道,二是许大茂吃了亏会报复,而且不管你是孕妇还是孩子,都可能倒霉,就像海参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吗!今天没有肉我就不起来,不起来了。”
棒梗得到贾张氏的真传,往地上一趴,使劲的扑腾着四只小短腿就像翻过去甲鱼一样挥舞着,看的秦淮茹眉头直跳又要洗衣服了,造孽啊。
“行,我去看看谁家吃肉呢!”
说着拿起大海碗,少说能装二斤水的那种,出了门闻着味寻找鸡肉的源头。
“居然不是后院传出来的??”
循着香味一路来到前院居然在闫埠贵家门口停下来。
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啊这是闫老抠家,夭寿了,这闫老抠居然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