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奇的新媳妇是个小家碧玉的姑娘,也就二八年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到处看着像极了占便宜的秦淮茹。
这让白莲花心中警铃大作人设重复了!
此刻,刘光奇正牵着媳妇的手挑衅的看着阎解成。
这让他既愤怒,又是尴尬,低着头,脚趾头使劲的抠着地面。
傻柱:“阎解成,干嘛呢,结个婚还低着头,不满意咋滴,是不是你不行所以不敢结婚啊。”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可以闭上你的臭嘴。”
“我也没说错啊,你看他那德行,一脸的不情愿。”
心情不顺,凭什么你们结婚,虽然媳妇差了点,但有钱啊…嫁给我可以帮秦姐…只要她瘦一点,再有学历,我就同意。
“人家好歹有媳妇,不像你三十岁的人西十岁的脸,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
因为和喜定关系不错王浩宇也参加婚礼了。
所以既然傻柱说话了,焉有许大茂不怼之理。
“孙贼,你找抽是吧!”
“傻柱,敢闹事信不信一定能抽死你。”
“…”
信!
仪式开始。
先对着领袖的照片鞠躬,然后双方父母讲话,实际上就完事了,流程比后来那些花活简单多了,只不过在刘海中的坚持下,还要拜天地幸亏没起风否则今天就要被收拾。
“一拜天地!”
“咚咚咚!”
地裂开了!
“二拜高堂!”
“咚咚咚!”
高堂震死了!
“夫妻对拜!!”
“咚咚咚”
丈夫吐血了。
看着满地狼藉,一块好砖都没有的地面,邻居们纷纷后退一步,害怕。
因为易中海的不赞成,傻柱拒绝给新人做饭,为此拒绝了刘海中十块钱的劳务费。秦淮茹后来知道的时候,气的不行,凭什么不让她家赚钱!必须从老绝户那里赚回来!
不过,南易做了主厨,还从厂里带来了徒弟和刘岚当帮厨,只不过刘岚见到王浩宇就呲牙咧嘴,想要咬上来。你来了不到一年,我爽…遭罪了一年,呜呜呜。
然后就是收红包的环节(这里采用东北婚礼)新人给客人点烟,不吸烟的喝一杯酒,不喝酒的喝汽水,糖尿病的…你来干啥?
然后把红包给新人,不用记名字,而是自己把名字写在红包上。
“凭什么,我己经给过红包了,哪有吃一顿饭随两次礼的!”
“就是,花一毛钱我全家来吃一顿己经不错了,居然想要两份钱,你们要脸吗。”
“不给不给!”
“滚!”
一看现场这情况,闫埠贵坐不住了,尼玛先不说几份礼,家一毛钱你怎么好意思的。
“大家伙,咱们可不行这样啊,咱们今天没桌子…”
“没问题,那个,我做主啦,一家一毛钱,只给一份。”
“老易,你什么意思,我的…”
“老刘,别在领导面前丢人。”
“啊对对对,一毛钱,一份就行。”
闫埠贵:这不是没收回成本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谈笑风生,宾主尽欢。
人与人拉近距离最快的办法不是互相交换水分,而是喝几杯猫尿。
有的人酒后喜欢哭,就好像这辈子的委屈他都想起来了一样!
有的人酒后喜欢笑,好像中了五百万一样!
有的人喜欢说心里话,把平日里打死我也不说的秘密,都竹筒倒豆子般,非要告诉别人。
巧了,禽兽们把每一种可能都给占全了,牛鬼蛇神,环肥燕瘦,神马都有。
“领导,您说,呜呜呜,为什么,我装了一辈子的领导啊,可就是当不了官,您,您帮我回去问问,我何年何月可以修成正果啊。”
郑付:我特么又不是唐僧,你也不是通天河的老龟,我问谁去?
“亲家,我和你说,我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算计,而且几个孩子愣是没饿死你说神奇不神奇。”
“来来来,吃鸡肉!”
“我昨天去黑市,特意买了几个鸡胸脯,这地方肉瘦便宜没人买,都快臭了,我还在一旁一首强调这破玩意狗都不吃,导致他没卖出去。所以我一毛钱一块,都拿下了。既有肉吃又不丢面子,你们谁也不知道,怎么样,我心里的算计。”
说着给,郑付,郑母,刘光奇的岳父等一人夹了一块鸡胸脯,洋洋得意。
郑付:我特么就只配吃最便宜的臭了的鸡胸脯是吧。
“领导啊,这天底下的事情最大不能大过一个理字,对不对,我这辈子做人坦坦荡荡大公无私尊老爱幼…您说,天底下没有老人的不对,只有年轻人的不周全这话没错吧。”
“君让臣死,老让小亡的道理,你们做领导的应该更能理解吧,可,可为什么,聋老太太让他们跪着,他们不听还要反抗,中国你怎么了?”
易中海一瓶台子下肚,脸上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了吧唧,紫哇哇的…
说着把他们碗里的鸡胸脯都夹给了聋老太太。
郑付看着碗里被偷走的鸡胸脯,又看了看一旁拼命咀嚼的聋老太太,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你们这院子里的老祖宗是不是什么成精了,还有你的思想有问题啊。
“所以说,领导,你们,你们向上面反应一下,咱们出条新规,法律最终解释权归老太太所有怎么样?”
郑付:你找死不要连累我们啊。
“我支持一大爷说的,老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子,表面上是欺负人,实际上是为了年轻人多可以得到历练…”
“吨吨吨!”
今天傻柱受了刺激,看着人家许大茂,刘光奇都结婚两次了,阎解成这种东西都有了媳妇他心里难受。
“啪!”
用力拍了一下郑付的肩膀打的人家一个趔趄。
“领导,你说我傻柱这人怎么样,多好的人啊,为了邻居能过好日子,我把粮食本与工资都交上去了,呜呜呜,可是,可是我眼瞅着三十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媳妇…”
郑付揉了揉被拍打的地方好疼啊,嫌弃的看了一眼喝多了在那里鼻涕眼泪一起流进嘴里的傻柱,心想这是个什么玩意。
“你把粮食本上交给谁了?”郑母虽然是罐头厂高层可一样是爱八卦的中年妇女。
“当然是给秦姐了。”
几个领导顺着傻柱的手指看去,就见到一个俏寡妇正在把一瓶酒塞进自己衣服里,而旁边一个西瓜头正在用两根手指在别人兜里掏出一毛钱。
“这就是秦姐和他儿子棒梗,灵吧这么小的人就懂得自己找吃的,给家里省心。”
傻柱看着这对母子就喜欢如果是我老婆孩子,多幸福啊。
郑付:“…”
郑母:“那你没了粮食本吃什么?”
傻柱:“每天在厂里给工人颠勺,克扣他们口粮,这不就有饭吃了。”
郑付:“…”
“几位领导,你们见多识广,给我介绍个对象,让我这么好的人娶个媳妇。”
郑母:“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
傻柱多会说话,小嘴抹了蜜一样,张口就喷。
“反正不要你姑娘!”
易中海:“柱子,怎么和领导说话呢,小心抽你!”
傻柱:“额,一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因为郑喜定结婚了不要她,而是我嫌弃猪哈哈哈。”
易中海:“瞎说啥大实话,哈哈哈。”
郑付的拳头硬了,不过闺女婚礼,今天先忍。
傻柱:“我,我就想要一个大学生,长得漂亮,最好是老师,的姑娘。能和我一起照顾秦姐,把粮食本给她给她洗衣服做饭,给我生儿子的善良女孩。你们说这过分吗,有那么难吗!!”
所有人:没听见,傻子喝多了说的话那能是人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