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我都给您打听过了,咱们分厂,机修厂有个叫南易的,祖传御厨,因为成分问题不受待见。可手艺比傻柱好,您要是招揽他肯定乐意而且调个厨子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么。”
“好,好,好!许大茂以后有事情就来找我,好好表现你们宣传科的副科长要退了。”
说着拿出一个信封,不过没有上次多,也就许大茂一年的肉蛋奶票而已。
食堂归后勤,傻柱这个王八蛋却是杨为民的人,每次自已做招待都会被这孙子克扣一半。一只鸡端上了一个鸡腿这让别人笑话自已,还会得罪人可一点办法没有。说一句就撂挑子,下次招待没人做。
杨为民:俺也一样,你以为我不想收拾他?
“谢谢李厂长,我一定您马首是瞻。”
不收肯定不行,收了才是自已人。
就算他不缺钱能一次得到这么多票也是开心的。
“你回院子他们要是还欺负你就报警,大领导那性格说了会处理就一定能。”
看傻柱那样子,估计要找麻烦的。
“放心吧,我不怕他,平日里不愿意一般见识,现在他敢惹我收拾不了他。”
杨浩宇真神,他怎么知道的领导要这时间过来。
系统:我我我!
易中海醒在一张床上,四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好像晕倒了。
努力睁开眼睛,就听见耳边有人在叽叽喳喳。
“听说了吗,这个易中海耍流氓被当场抓到,所以吓晕了过去。”
“不是吧,我听说是去女澡堂子被人打的。”
“就胡说,那不打死送去烧了还能送我们这里给他看伤。”
“那耍流氓也不能送过来吧。”
“可能是对方心善。”
易中海:吐血
意识再次陷入黑暗,胸口闷的厉害,我的名声。
“哎呦,他又吐血了,肯定是亏心事干太多,这会吓的。”
“谁说不是呢,否则怎么会吐血的。”
再次醒来耳边已经没有了小护士们的闲言碎语,艰难的向着四周看去,只有自已的义子干儿与坐骑。
“师父你怎么样了?”
贾东旭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昏过去,不就是傻柱差点开除被下车间了,这都承受不了真是没用啊。
他完全忘了,刚才是自已说话说一半与正在愤怒到极限的状态,没挂只能说作者想水字数换个正常的,这会灵堂已经摆上了。
“我怎么样了?”
想起来了,晕倒之前的事情,傻柱药丸。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厂里要开除你,你没被开除吧?!”
易中海的设想中,傻柱是养老的重要一环,不仅需要给自已做饭还需要给徒弟一家当老黄牛。
“一大爷我没事,就是下放车间,这有什么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过几天厂里招待没人做我就回去了。”
“但是你这身体也不行,动不动就昏过去,好歹你要活到退休吧。”
傻柱这张破嘴,还说过聋老太太得给他磕一个这种缺心眼的话,一天不得罪人浑身难受。
“混账话,我怎么就身体不好了,这不是担心你吗。”
他只不过是急火攻心,又不是物理上的扎心,缓了一会就坐了起来。虽然还是一阵阵头晕,可已经好多了。
“这么说这次又是那个许大茂,可不对劲啊,他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知道利用大领导来收拾你。”
百思不得其姐,馋死了。
“他知道个屁,就是走了狗屎运的废物,等会去我就打屎他。”
傻柱还幻想着几天就能回食堂方大厨,殊不知大领导的话杨为民不敢不听,许大茂推荐的新厨子也会断了傻柱的根基,让他不是必要存在了。
四合院里山雨欲来风满楼,今天出了两件事情,一是聋老太太砸了杨浩宇家与许大茂家所有的玻璃,而是许大茂在厂里把傻柱给整的丢了工作,那今天这件事不能善罢甘休了,都知道一场大戏拉开帷幕。有些人特意去买了花生瓜子揣进兜里等着看热闹。
果然易中海一回来就从一大妈口中得知了老太太砸玻璃的事情,易中海也不在意反倒是心里乐开了花。叫你这个小畜生打我,不听我的话,以后让老太太天天砸你家玻璃,看你日子怎么过。
挨家挨户威胁了一番,又许诺了点好处,大家伙自然闭嘴不敢说话。
然后三个大爷齐聚易中海家里,逼逼叨叨半天,不过闫老抠再次表示你们整人别带上我,我就看看热闹两不相帮。
不过他可能忘了,中立就等于得罪两边,都是要第一个收拾你的。
许大茂一回家就看到家里一片狼藉。
“蛾子,这是谁干的?”
“龙老太太呗,一点都不讲理上来就砸玻璃,幸亏我带着红豆出去吃饭了否则还不被她给吓死。我要去报警,三个大妈还拦着,说什么大院事情大院解决,而且老太太年纪大了,砸玻璃是因为你的错,许大茂回来必须磕头认错之类的,气死我了。”
“还有,杨浩宇家玻璃也被砸了,不知道他什么应应。”
想到那个挺拔的身姿,娄晓娥的嘴里就湿了口水哗啦啦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往下流。
许大茂:“我这兄弟有两下子,说不定能收拾了老聋子,咱们到时候随机应变。”
“许大茂,听说你今天收拾了傻柱?这么男人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什么话这叫,你男人那叫不跟傻柱一般见识,而且我哪次不是骂的他茶饭不思的,吃亏的都是他。”
“???”
好家伙,精神胜利法的关键就是自已必须相信自已说的话对吧。
四合院胡同里,张家婶子拦住了杨浩宇和杨小蜜的去路告诉他们聋老太太砸玻璃与一会要来全院大会批斗他们的消息,自已和老朱家不敢出来作证怕报复只能偷偷传个话。谢谢你们给的羊杂,我们家好久没开荤了。
这张家婶子家庭情况不好,全家五口人住在老聋子房子后面的一排后罩房,原来的主家养马的地方,改成的房子。儿子前些年打零工摔断了腿之后家里陷入困难,只能依靠胡火柴盒为生,别说吃肉,前两年要不是有点积蓄全家都要挂了。
朱家条件好一点,住在老聋子家东边耳房,一家六口人只有一个人有工作,紧巴巴的过日子。
“浩宇哥,这院子里也有几个知道感恩的人,以后看看如果人品好就帮他们一把。”
杨小蜜人虽然暴力,可看到这种穷苦人家善良的本性就显露无疑。
“就是好人在这个院子里生存艰难,这个张家和朱家可以拉拢过,也省的咱爸妈回来在院子里没个说话的。”
“那许大茂呢?你不是说他也不是好东西呢怎么还给他出主意。”
“这个许大茂确实是小人但很纯粹,你不招惹没有利益冲突就不会找你麻烦,而且有事情也能上,而且那个娄晓娥…”
“很漂亮?”
“不不不,我只认为你漂亮其他都是红粉骷髅。”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