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我绑在椅子上,抬着椅子跟姜大人走。”妫泉坡继续道。
姜山道:“通知下去,所有百姓闭门不出,我们出去助眉公子一臂之力,出发。”
......
“哥哥,我们真的到了要逃的地步吗?”姜海婷淡淡问道。
姜河立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道:“妫王才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父亲此举,实则是为了我们的安危着想。父亲深知自已不是妫王才的对手,希望暗卫真的能灭掉妫王才,不然,我们只能逃的远远的。”
姜海婷沉思了一会,道:“我们去妙药医馆带上婳伊姑娘和意雨姑娘。”
姜河立疑惑道:“为何?”
姜海婷道:“昨天父亲是为了保护意雨姑娘和妙药医馆才和妫王才闹翻的,你刚刚说妫王才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姜河立道:“懂了,我现在就去。”
姜海婷道:“我也去,我的武功自保不是问题。”
......
妙药医馆
周无缕带着姜海婷和姜河立来到妙药医馆。
看到医馆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推翻在地,碎片散落一地,家具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姜河立迅速在医馆里找了一遍,道:“医馆里没有人。”
姜海婷惊颤道:“不好,婳伊姑娘出事了,是被掳走的。”
一刻钟前,妙药医馆门口停了一辆拉稻谷的马车。
妫力树带着手下冲进了妙药医馆,把婳伊,意雨,萱萱三人装进麻袋里,伪装成货物藏在拉稻谷的马车里,从风启城南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姜海婷朝周无缕问道:“周大人,如果婳姑娘她们是被妫王才掳走的,他们是否能带着婳姑娘她们顺利出城?”
周无缕道:“可以的。”
姜海婷道:“劳烦周大人保护好城里的百姓,我去告知父亲情况。”
周无缕道:“海婷姑娘,妫王才不是冲百姓来的,我只要两千官兵守住王家帮即可,因为王家帮是妫王才他们的走狗,以防止他们里应外合抓我们的家眷,剩下的两千官兵,你和河立带走吧。”
姜海婷道:“还是周大人考虑周全,感谢周大人。”
……
风启城东门外。
妤眉几个人来到了风启城的东门外,在离城门两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宽广的平整空地。
时值正午,天空此刻却被厚重的云层所覆盖,云彩密布,如同一块巨大的白色绒毯铺展开来。
阳光偶尔穿透云层,直直照射在空旷的地面上,微风阵阵袭来,七月的夏天,竟然还有一丝清凉。
千春心里在嘀咕,好你个白夜,竟然会懂得怜香惜玉,知道用云朵来遮挡阳光。
妤眉道:“春,等一会速战速决,直接一剑灭了妫王才。”
千春道:“好的。”
此时,空地的另一边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黄色旗帜,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妫字,妫王才带着一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出现在空地的另一边。
妫王才的队列威武雄壮且有条不紊,犹如一股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洪流,正向风启城逼近。
徐南布目睹着那密密麻麻的敌军,心中惊恐不已,全身都在颤抖。
暗自担忧,眉公子,你真的确定你能以一已之力,抵挡得住妫王才这千军万马吗?
妫王才一愣:姜山呢?难道是知道我要来,提前跑了?怎么才五个人,什么意思?为何看到我一万多的士兵,都不知道跑。这么瞧不起我吗?不管了,先把姜山逼出来。
妫王才身披一副厚重的铠甲,戴着雕刻猛兽图案的头盔,犄角高耸。
妫王才举起右手,铠甲上镶嵌着的铜片随即发出哗哗的响声,大声喊道:“停止前进,把十辆火炮车推到前面去,瞄准他们。”
“来人,去搭台架,搭稳一点,我要和他们慢慢玩。”妫王才接着道。
随后几个士兵搬了几十张桌子,组成一个十多平方米面积的长方形高台。
白衣道:“妫王才有十门火炮。”
妤眉淡淡道:“春,有没有压力?”
千春道:“没有!”
妫王才站在高台上,左手握着腰间的巨大长剑,大声喊道:“昨天,姜山之暗卫把我的儿打至残废,还抢了我家的,姜山还扬言要灭我全族。”
“来人,点香,我乃风启城的主人,不愿伤害自已的子民,姜山狗官给我出城来受死。如若姜山在一炷香时间内不出来,休怪我等士兵踏平风启城。”妫王才继续道。
妤眉往前走了十步,大声喊道:“老乌龟,你有没有遗言啊,快点想想,你还有什么后事没有交代的,赶紧交代完。”
“我是斯文人,只动口不动手的,你要是没有遗言的话,记得提醒我一下,还有一炷香太少了,你会走得不安详的,要不要多点几根啊。”妤眉继续喊道。
妫王才闻言,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幅雷劈的画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一层寒气笼罩,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仿佛随时会断裂。
妫王才突然又变得双眼圆睁,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仿佛能喷出火焰来。他的脸色变得通红,青筋暴起,额头上的皱纹深深地刻着愤怒的痕迹。
妫王才在痛苦的忍受着,先让你得意一会,等一下再慢慢弄死你个小白脸。
旁边的火炮手问道:“领主大人,要不要先开一炮吓吓他们”
妫王才愤怒道:“不......,继续等......,等到姜山出来再一锅端。”说话的声音都故意拉长。
千春淡淡道:“夏,我们的呆萌越来越斯文了。”
写夏道:“嗯!斯文好,我喜欢!”
千春又道:“你看,呆萌淡青色的裙摆正欢快地舞动着,好像在给呆萌助威。”
白衣淡淡道:“看起来感觉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灵动与生机。如同微风轻抚的柳枝,轻盈而又柔美。要是换成红色的裙子,应该更好看。”
此时,徐南布听得一头雾水。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想要寻找一丝安慰,但恐惧却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他无法呼吸,心跳加速,“你们三个都是神经病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悠哉的聊一些听不懂的话。我们才五个人,这个眉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我也想骂你是个小白脸,妫王才那可是一万多士兵啊,妫王才不是王乐狗啊!”
妤眉又大声喊道:“老乌龟,你不说话算几个意思啊?那我就只能当你没有遗言啦。”
“春公子,拔剑。”妤眉后退了回来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