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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传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楚云珞敷衍道。

甄儿和风信越说越气愤,恨不得去打那些丫鬟一顿。

楚云珞看着她们两个叽叽喳喳半天,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她看着天空的云,越来越像一条龙。

忽然就想到昨天梦到的一幅画面,梦里,反反复复出现着方方正正雕着金龙,像是个印章。

那印章流着红色的鲜血,诡异又让人觉得莫名熟悉,隐藏在一片雾中,楚云珞伸出手去,想要将它捞出,然而怎么也碰不到,印章四个方向都凋着气宇轩扬各种形态的金龙。

还挺像传说中的九龙玉玺,思绪至此,又想到花楼说的,他们是为了九龙玉玺来的。

“你们先别吵了,有没有听说过传说的九龙玉玺。”楚云珞打断了甄儿和风信两个的对话,询问道。

风信对此一无所知,茫然的看着楚云珞,“什么是九龙玉玺,是圣月的玉玺么?”

“奴婢听说过,当年圣月不过是前朝的附属国,甚至一度气数将近,这九龙玉玺是当年前朝皇帝所用,一直都有得之可得天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圣月就有了九龙玉玺,号召了其他的想造反的附属国,这才有了如此的圣月。”

“也有传言说,当年圣月的九龙玉玺并不是传说中前朝的玉玺,只是隔了这么久,前朝也被瓜分六,除了当年的几位领头人,谁也不知道九龙玉玺究竟是什么样子。可能就是一个印章,上面雕刻着九只龙。”

风信两眼亮晶晶道:“甄儿,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事情。”跟甄儿一起久了,她也逐渐变得有些八卦,“之前就很想问,从哪里能听到准确又有意思的事情。”

甄儿不好意思道:“小时候四处跑,总能听到一些事情的。而且尤其是嬷嬷们啊,她们更爱说一些事情,只不过越说越夸张。你不是也对许多灵异事件感兴趣,肯定也知道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说出几件来听听。”

风信乌黑的眼睛眨了眨,想了想,“能跟一千年前九龙玉玺相提并论的,大概就只有朱雀令,上古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朱雀令其实是朱雀神兽本身,四大神兽归于混沌。可传闻中有一个奇人,用朱雀本身的神识引入了一块玉做的令牌之中。”

楚云珞本来懒洋洋的,忽然来了精神,“朱雀令?”那不是二姨娘想找的东西,来历这么大?

“小姐也听说过是吧,如果说九龙玉玺是一种象征,朱雀令就是一种权利,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闻言都得抖三抖的,因为她真的能帮人心想事成的。”风信认真道,“其实朱雀令虽然厉害,可是只能帮助人一次,一次过后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了。”

楚云珞看着一脸严肃又认真的风信道:“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亲眼看到的一样。”

风信抿了抿嘴,有些生气,“真的是这样的。”

“我逗你的啦。”楚云珞笑眯眯道。

风信脸一红,小声说道:“反正小姐你信我说的,九龙玉玺或者存在,朱雀令就算存在也没什么用。那些求朱雀令求疯的人,还不如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神迹,说不定有朱雀的神识落下,还有青龙白虎的呢。”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楚云珞若有所思,二姨娘一直在原主这里找朱雀令,肯定是在原主这里看到过,所以才一直不放弃。

如果不是朱雀令那块玉牌,那或许就是看到了朱雀形象的图腾。

选秀没过几天,圣月又出了一件大事,官道上有人行凶,两位四品官员死于非命。

皇宫,大殿之上有大约七八名的官员,有些穿着盔甲,有些则是文官,容卿楦立于殿下,漠不关心听着他们说的话。他想回去,找小云珞,不想听这些男人说话。

但是不听这些人说话。他就没有理由和事情去找小云珞。

算了,忍忍吧。

皇上面色十分难看,朝着一众大臣质问道:“官道之上有人行凶,简直不将巍巍皇权放在眼里,如此心胸歹毒之人,并要将他绳之于法,玄风!昨夜负责巡逻的乃是你手下的守兵,出了这种事,你要如何做答?”

那个叫玄风的将军满头大汗,三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尤为健壮,双眼如炬,回答道:“臣惶恐!属下并不知晓官道上发生刺杀一事,守卫军守卫涣散是臣渎职。”

他不敢推卸责任,只得请罪。

皇上哦了一声,“如此说来,是有人趁其不备,暗下杀手了?”

一旁的容景初看向了容卿楦,“御王可知晓昨夜有人行刺之事?我听说,昨夜御王和你的挚交好友似乎也出现了在官道上,可有听说过什么?”

容卿楦轻簇眉头,“所以五皇子是怀疑本王?”

容景初没有想到容卿楦那么直接,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继续说下去,“我只是想着御王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好了!”皇上对着玄风招了招手,玄风上前作揖。听皇上问道,“听闻那些刺客,身上佩刀皆属于你的部下持有,此事你可有定论?”

玄风摇头,“并未,臣并不知晓此事,也不知这些人究竟是何人,那佩刀可以重新铸造,仿照宫廷配刀的模样,找一个好的铸剑师打造出,伪装成宫中之人,以此来嫁祸于属下以及部下。”

皇上点点头,“此言甚是!朕也不曾记得手令于昨夜调遣过何人执行任务,为何会有人说奉了朕的命令将几位官员引到官道上?”

“一个假的手谕,一个个的如此愚蠢!”

大臣们都不敢说话,玄风硬着头皮说道:“臣等无知,这件事情还需要大理寺来着手调查,御王既然昨天出现过官道,还和几位官员打过招呼,希望可以说说当时的情形。”

“本王路过,他们非要拦着我和本王打招呼,本王听完就走了,这些消息对你们调查也没什么用。”容卿楦凉凉的说道。

皇上的视线一直萦绕在容卿楦的身上,许久才道:“这事和你没关,你回去休息吧。”

“父皇!”容景初不可置信。

“你有什么意见?”皇上沉声说道。

容景初不敢多说话,这几天父皇对他的态度,十分诡异,容卿楦走了以后,皇上眯着双眼,忍了很久的火气终于发火,“方有人伪造了朕的手令,便可以蛊惑天下之人,你们,也实在迂腐愚蠢,竟然也被小人的这等伎俩蒙骗过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着,仍不知该如何做答。

回去后的容卿楦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说给了楚云珞,十五看着他走进了楚云珞的院子,撇了撇嘴道:“楚姑娘不找王爷,王爷也没有理由去找她,这回可算给王爷找到了一个理由,估计求安慰去了。”

十二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的太多,小心灭口。”

十五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道:“我可不怕。”

听完容卿楦略带忧愁和可怜的讲述一遍刚刚说的事情,楚云珞笑的前翻后仰。

“所以,你今天难得一次上朝,是因为你是嫌疑人啊。”楚云珞捂着嘴笑。

容卿楦听楚云珞笑的这么开心,嘴角也勾起了笑容,轻叹一声,“难得给五皇子找到个机会,他怎么着也要借题发挥啊。”

楚云珞笑的像狐狸,“老皇帝好像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不会跟你发难的。”

“他有愧于我。”容卿楦冷笑道。

楚云珞了然,老皇帝估计都不敢面对容卿楦,而且听十五说贤妃被摆了一道,老皇帝虽然压住了怀疑心,那也是对贤妃,对容景初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今天容景初针对容卿楦,老皇帝自然不悦。

正说着,忽然容卿楦脸色一变,“有人!”

脸上又充满了暧昧的微笑,他低下头,对楚云珞亲近着,“近日让你独守空房,实在是为夫的不是。”

楚云珞的脸色一红,她没有想到容卿楦居然可以这么轻浮,但……好帅啊!

她便大胆了起来,“你若是觉得愧疚,就该多陪陪我。”

楚云珞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妩媚,暧昧不明的拉着他的头,将他拉近自己的脸颊旁,一双十分映红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耳旁,“王府还有其他人能进来……你干嘛!”

容卿楦将楚云珞打横抱起来,小心将她放置在塌上,随后贴了上去,在她耳旁低声道,“不用那样紧张,我不会对你如何,做戏而已。”

楚云珞放松了下来,明知道这是假的,却会因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而担忧着。

“王府里有贤妃的眼线,我故意没赶她走,好给贤妃错误的消息。”容卿楦解释道。

楚云珞点头,“原来如此。”

容卿楦看了一眼外面,拉扯开一旁的被子,盖在有些衣衫不整的楚云珞身上,“人已经走了,不用再做戏了。”

他只坐着中衣,躺在楚云珞的身旁,盖着被子,“不想走了。”

楚云珞脸色发烫,不悦的回头嗔怒,“你做梦!”

“哎,白日做梦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