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嫂子,咱们两家的事儿,等我还完各位高邻的钱再做计较!我易中海保证给你一个交代!”
“哼,大伙都听见了吧!到时候可都得给我作证!”
“好!”
短短的几分钟,闫阜贵就跟易中海做成了一笔交易。欠条都由闫阜贵帮易中海写,每张一毛钱…闫老抠凭这赚了一块多!
等到所有的邻居欢喜的拿着欠条走了以后,闫阜贵跟着易中海回了易家!
“老闫,刚刚的事儿多谢你了!我知道你帮我说了话的!这才没让院里的人把我送到街道办去!”
“老易,咱俩之间就不用说这些话了!我来这呢…”
“放心,你的钱我一分不会少你的,等到发了工资我第一个先还你!”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事儿…”
“那你是…”
“前院那两家你可没给…”
“他们都没来,就当他们不知道吧!反正跟他们也不来往了!院里的人收了钱,为了院子的名声,也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的!除非他们不想自已的孩子能找个好人家!”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的吧…”
常庆自然不会放过,这种败坏易中海和秦淮茹名声的机会!等到所有上班的人都走远了,马上就骑车去了王媒婆家里…
等到下午,轧钢厂里就传开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开始还怀疑是许大茂搞的鬼,最后才发现许大茂今天压根没到厂里来,直接下乡放电影去了!
只要是住在红星四合院的人,在轧钢厂里就没有逃脱被追问的!只是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事情越大就越要保密!大家都懂得求存!
等常庆从王媒婆那回到四合院,发现家里居然来客人了。何雨水和她男人今天回门…
“庆哥!”何雨水两口子跟常庆打招呼道…
“别客气,叫我常庆就行。你们这是有事?”常庆不愿再搭理何家的人,冷淡的说道。
“一大妈把我爸寄回来的钱都还给了我!她说…”
“她说什么我没兴趣知道,要是没什么事儿你们就走吧。”
“庆哥,我知道我傻哥那天喝多了,差点冲撞了嫂子她们…”
“问问你男人,真喝多了能找得着门不?行了,赶紧走吧!”常庆才懒得搭理这种给傻柱脱罪的人!
“当家的,你们男人喝多了真的…”何雨水在回自已家的路上,向自已男人问道!
“喝多了基本就躺下了,极个别的也就是耍耍酒疯…哪里认得门!你傻哥这顿打挨得不冤!”谁送的嫁妆多自然就向着谁说话,这肯定没毛病…别把民警当傻子!
“那我傻哥他…唉!”
“别想太多了!以后劝一下你傻哥吧,别再惹常庆了!我们所里的老同志可都说了,他可不是普通人!张所长见了都得陪笑…”
“算了,以后我也不会怎么回这个院子了的!”难得逃离这个院子…
时光芿苒…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时候。常庆以十颗糖的代价,让两个小学生给学校的校长,带了一封举报信!当然,常庆是蒙着脸做的这一切。
“闫老师,我今天早上收到一封举报信。里面提到了你…”校长拿着举报信向闫阜贵说道,只是还没有说完就被闫阜贵打断了!
“校长,这肯定是污蔑啊,我这些年来都是勤勤恳恳的教书啊…”
“这封信不是举报你的!是举报六年级的贾梗…”
“不是我就好…不是我就好…贾梗?举报贾梗什么?”
“举报他偷邻居家的鸡!还说这事儿你可以作证!你说说这事儿是真的吗?”
闫阜贵本来不想作证的,这一作证就要面对贾张氏那个恶妇的胡搅蛮缠!可是不作证,那就得对校长说谎。举报信既然特意指出了自已,那么肯定是熟人…一说谎肯定穿帮!
“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这都是因为贾家困难,小孩子肚子里许久都没有油水。这才…”
闫阜贵不得不给贾梗说些好话,真在自已这里定了罪,让贾梗退了学。贾张氏会疯了一样找自已麻烦的!
“这年头谁肚子里有油水?因为没有油水就能偷东西吗?这是思想品德问题!”
“是是是,那天民警同志对贾梗也批评教育了,贾家也赔了钱。这事儿在院里已经解决了…”
“真解决了怎么还会有这封信?信里还说贾梗偷了轧钢厂的酱油!还有邻居家的花生…你说说我们学校还能要这样的学生吗?”
“这…这…有些事儿我也不清楚…”
“信里还说了,要是我们学校不处理,他就把举报信往教育局送!顺便把学校也告了,当然还有你!”
“怎么还有我的事儿?”
“学校不处理不就说明你在这件事上做了伪证吗?你逃得了?”
“请校长严肃处理此事!”
“就让那个叫贾梗的学生退学吧!这件事就由你通知他的家长,因为你们都是一个院的!”
“校长我…我我…”
“有困难?”
“没有!保证完成任务!”
闫阜贵无精打采的往办公室走去,路上还不小心撞到了冉秋叶…
“真对不住冉老师…我刚想事情呢!”
“没事,闫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班那个贾梗,被人举报了…校长让他退学!”
“贾梗他怎么了?这么严重?贾梗是个挺好的孩子啊。”
“还好孩子呢!举报信里说的都是贾梗偷鸡摸狗的事儿!还都是事实!”
“年前我去贾家收学费的时候,觉得他家里还不错啊…”
“是不错,这孩子都是跟那个傻柱学坏的!还记得傻柱因为我没给他介绍你,而偷我车轱辘的事儿么?”
“当然记得,那轱辘还在我车上呢!”
“校长让我通知贾梗的大人…他那个奶奶可难缠了!我正头疼这事儿呢!这才不小心撞到了你!不好意思哈!”
“没事…我还有课先走了!”这回冉秋叶没有再上闫阜贵的当,说完就走了!
‘这闫老师可是出了名的算盘精,不会无缘无故的跟自已说这么多!肯定是有什么算计,反正自已不搭理他就行了!’冉秋叶想道。
“唉…多好的人啊,怎么都学精了呢!”闫阜贵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