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庆的四合院,修葺了六个多月,才算是真正的完工。常庆还带着家里所有的人,都参观过一遍新家了。这院子修得,深得大家的喜欢!
所有的人都巴不得马上就搬进去,可是被常庆阻止了。甲醛这个东西,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所以,常庆打算先把院子空着。等到国庆节再搬进去,这种日子搬家,还不需要特意的去翻黄历。
南边已经在打猴子了,打得如火如荼的。也不知道今年的国庆,还会不会阅兵?人一聚起来,搬家就麻烦了。
“常庆!听说你们准备在国庆节那天搬家?”闫阜贵不请自来的说道。
常庆听了闫阜贵的话,给了常老三一个白眼!狗肚子藏不住二两油的玩意!又跟闫爱红炫耀去了?
“是有这事儿。”说完常庆就端起茶,喝了起来。摆明了是送客的意思!可惜,闫阜贵假装没看懂!
“那你们家在院里的房子,卖不卖?如果卖,能不能卖给我?”闫阜贵很知趣的单刀直入。再磨叽磨叽,人家常庆就要赶人了!
“还没想好呢!”常庆模棱两可的说道。开玩笑,你闫阜贵能出多少钱?
“那等你想好了,可得告诉我一声啊!”对于这个以后,可能会成为亲家的闫阜贵,常庆拿他也没办法!谁让常老三这么不争气呢!
又是一年的中秋啊!这大概会是常家在这个院里,过的最后一个中秋节了吧。
过了中秋节,离国庆可就不远了。那时,常家就会搬走。真正的远离这些禽兽了。
本来常庆打算用小世界,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过去的。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毕竟,让他们亲手搬家的意义,是相当深刻的。就让他们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吧。
“柱子!你听说了没?常家打算在这个国庆节搬走。咱们要不要,把常家的房子盘下来?”秦淮茹似乎永远都不知足一般。
“我倒是想盘,可咱也没那个能力啊!咱家有多少钱,你难道没数吗?再说了,咱就是想盘,人家常庆估计也不会卖给咱!”
这辈子的傻柱,可没有遇到,花高价请他去主厨的店家!要不是外头还能搞点私活,他连贾家都养不起。
没看见棒梗,越来越瞧不起傻柱了吗?连易中海对贾家的饭菜都有意见了!不患寡而患不均,院里的人越过越好,他们反而越来越差,换了谁都不好受!
“媳妇儿!常庆搬家那天,咱要不要去恭喜一下?”
“不用,人家可不想跟咱来往。要不,他们搬出去干什么?”蔡晓丽很是知情识趣的说道。
“那行吧,不去就不去!听说刘海中开始倒腾螺纹钢了!还很赚钱呢!”
“别眼红了你!他挣他的,咱们挣咱们的。看着吧,他那两个儿子,马上就要回来添乱了!这生意啊,长不了!”蔡晓丽一点也不看好刘海中的能力!
国庆节终于还是来了。常庆一家早早的,就起床收拾起东西了。提前约好的窝脖,这会也到位了。可不能让人家白等。
为了能一趟就把家里搬空,常庆叫的窝脖可不少。差点就把前院给填满了。大家都有序的搬着,早已经做好记号的包裹、家具!
“庆哥儿!”常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张叔?”常庆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难道老张头在香江,混得很风生水起?这西装革履的,旁边还带了个小秘!——娄晓娥?
天噜啦…这傻娥子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回归四九城?修正之力真的存在?我呸…看来傻柱要起飞了呀!
“是我!庆哥儿,你这些年还好吗?”张艺兴紧紧握住常庆的手说道。
“我很好!您可还好啊?来来来,媳妇儿,把孩子们都叫过来!”常庆这会也激动得不能自已!
常庆把家里人,一一介绍了一遍!然后就让常林领着搬家的人,去了新房子那边!搬家的人太多了,都堵在街道上了。
常庆领着张叔参观完他的老宅之后。也领着所有的人,赶去了新院子那边。反正又不远…
“叔,这些年,你在香江过得挺不错的吧?”常庆亲自倒了杯茶给张艺兴…
“你叔这么多年能过得不错,不都是因为你呀!当初你是又给我钱,又给我指路的!我再过不好,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这番心意了?”已经年近七十的老张头,轻轻一叹的说道。
“叔,她是怎么回事?”常庆指了指屋外的娄晓娥说道。
“她呀?这次回来也就是拿我,来掩人耳目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常庆才没有兴趣知道更多,他本来就是想知道,娄晓娥为什么要回来而已。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一个蠢女人而已,用不着自已操心。
“那您这次回来,还走吗?”
“唉…说实话,在香江什么没见过,拥有过!可是心里就惦记着这四九城!魂牵梦萦的!”果然,落叶归根是大多数中国人的本质!
“那我把房子还给你吧!反正我已经搬出来了!”反正常庆也不喜欢那个地方!
“行吧!那我给你家那几个小子,一人买一个院子吧!就当是我这个大爷,送给小辈的礼物了!”
“嗐!您客气啥!他们的院子,我早已经买好了。不过现在正在装修而已。等修葺好了,我就把房子分出去!让他们赶紧结婚,自已单过去!”
“行吧!到时候我送点别的!咱叔侄也不至于,为了那点东西争来争去!不过,我这侄媳妇,和香江的一个小明星很像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您啊,着相了!那明天咱就把房子过户了!”
“拉倒吧,你让我住那就行!房子我就不要了!”
“行,随您喜欢!晚上您要不就跟我睡一屋?咱爷俩促膝长谈!”
“你就不怕我又扯被子啊?算了,官面上有了安排!我自已都做不了主!哟,都这个点了啊!我得先走了!”
常庆亲切的把俩人送出了院子。直到看不见来接人的车尾灯,常庆才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