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恒与叶红凌的车架已经出了这靖堵城,一路前往白马书院所要经过的路途。
而就在张玉恒所乘坐的车架后方,却跟着一整排的马车,行走的都是想相同的路线。
张玉恒从外面马车上的窗口探出头去,往车后方向看了一眼:“看来,这次在白马书院要碰上很多的熟人喽!”
张玉恒的话音刚落,叶红凌突然忍不住的轻声一笑,一时间笑声不止却显的很开心。
张玉恒收回了自己的脑袋,也知道叶红凌现在是在笑什么:“叶姑娘,你这是笑什么啊?”
叶红凌此时强忍着心中的笑意,勉强恢复到了常态才开口说道:“我是在笑张公子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这入学到白马书院的学子,有很多都是文坛上的才子,到了白马书院只怕找一个和你关系好的人都难喽!”叶红凌看着张玉恒现在一副很糗的样子,就忍不住的开口笑着说道。
张玉恒的心里自然清楚,在那些酸书生的面前人员必然会很差,倒是也没有叶红凌说的这么不堪。
在去白马书院之前,张玉恒此时就已经提前做好了这样的心里准备。
“红凌,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和我关系较好的你就能算上一个!”
“而且在白马书院的军工处,还有好几位师哥在!能处好关系的不是还有一些人嘛!”
张玉恒轻声一笑,肩膀靠在了马车的车厢上闭目养神一会儿。
随着马车的车厢不断的左右摆动,张玉恒也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之中睡着了。
当马车在城外十几里的一处山区外突然停了下来。
“大小姐,白马书院到了!你和张公子可以下车了!”外面的车夫通知了一声。
这马车一停,听到外面车夫的呼唤肖龙瞬间清醒了:“什么?白马书院这么快就到了?”
肖龙抬手擦掉了嘴角上的口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叶红凌。
“张公子,你都已经睡了一路了!”
“白马书院到了,咱们可以下车了!”
“这么快?”张玉恒伸手撩开了帘子先行走下了马车。
对着正要下车的叶红凌伸出手来:“叶姑娘,我来扶你!”
叶红凌小心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就能闻到一股清新的花香。
在这山外种满了桃树,遍地都开满了桃花,仿佛真的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这进山的路道路两边都是正在盛开的桃树,而整座白马书院就修建在了眼前的那座碧绿的山区之内。
“也相国果然是没骗我啊,这里的景色真不赖啊。”
“陛下在这里修建白马书院,这肯定是花了不少的银子啊!”看到眼前的景色,和建在山里面的白马书院,忍不住一声惊叹道。
当张玉恒和叶红凌两个人到场的时候,此时这山外就已经聚集了不少才男才女,一起望着山那边。
“张公子,白马书院在那山里面呢,咱们先过去吧!”
叶红凌相邀张玉恒同步,顺着那修好的上山路,直奔白马书院所在的地方而去。
而前往白马书院的这段路上行人众多,入学到白马书院的学子身前身后都有数不清的人。
叶红凌身着一身紫衣,轻纱掩面,完全是平时出现在碧春苑诗会的那一身装束。
在碧春苑诗会上一成不变的装束,走在此处却十分的显眼,前来入学的那些学子们都纷纷认出了叶红凌的身影。
“前面的那个身影叫人好熟悉啊!”
“那位应该是碧春苑诗会的叶阁主吧,她也入学到这白马书院来了?”一时间身后跟上的那些学子们,不禁开始相会议论。
“那个跟在身旁的那位男子又是谁啊?”
经过一番辨认,有人不禁有些惊讶的说道,“跟在叶阁主身边的那个,好像是张府的那个败家子吧?”
“也看不到全脸儿,应该是他!”
“那叶阁主怎么会与他同行啊?”跟在身后的那些学子们,眉头微微一皱不禁小声的交头接耳道。
另外一个书生,不由得有些羡慕嫉妒的说道:“谁上那个败家子,是碧春苑诗会上写出了最佳诗作!”
“上次在碧春苑诗会上,那叶阁主就曾单独的会见过他!莫非她们俩个人的关系已经到达了那一步?”此时那个一脸醋意的书生,开始凭借直觉的猜测道。
“你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啊?哪一步啊?”跟在旁边的另一名书生再次问道。
“你侬我侬,你说是到了哪一步了?只怕以后的碧春园诗会再也见不到叶姑娘的身影喽!”
“快快快,那个家伙回头了!”那两名相互交流的男子急忙将脑袋转向了一边去,不敢直接与张玉恒进行对视。
跟在旁边的一名书生,看到他的同伴反应的这么紧张,忍不住的追问道:“ 干嘛啊这是?看你现在怎么有些很怕他的样子?”
那名书生特意的慢走了几步,拉开了一段很长的一段距离,这才敢稍微大声一点说道:“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么?”
“宁太史的公子,宁宏轩宁少之前就被那个家伙给打了!”
“到现在宁少的那条腿还瘸着呢!他连宁少都敢打!”那名书生确实一副很不敢接近张玉恒的样子,光是宁宏轩挨了那一顿痛打,很多人都没人敢主动去嘲笑张玉恒。
更不敢拿之前的一些旧事,去戳张玉恒的脊梁骨。
“什么他把宁少给打了?我不在靖都城这段日子,竟然发生了什么多事情?”
“岂止啊,宁少挨了那一顿痛打,这最终愣是不了了之啦!之前闹到了府衙去,整个府衙都快被他姐给掀翻了!”
“为了这事儿,陈知府的乌纱帽都丢了!”那名书生是丝毫不夸张的在他同伴的面前说道。
听到现在张玉恒变的这么霸道,顿时让那个家伙心中生畏:“那个张玉恒,一场大病过后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看来以后不能拿他寻乐了!”
随后那名书生不禁跟着轻轻的一摇头,如今这臭咸鱼都翻身了:“唉,谁让他是兵马大元帅陆云松的妻弟呢,而且现在他又被叶相国收为了门生,就算犯再大的事儿也能被压下来!”
“虽然无任何爵位,但是这胎投的是真好啊!”一时间,那些对张玉恒心中有愿意的书生们,都为此愤恨不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