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恒这一路上听的云里雾绕,没想到这把羊角匕里面居然还牵扯着12名死侍。
“那这么说来,那12名死侍的主人现在就是我了?”张玉恒此刻是半信半疑的看向了陆云松。
原来这把羊角匕的最大作用,不是这把匕首有多尖锐锋利,而是可以号令那12名死侍。
“没错,你是这把匕首的拥有者,那也自然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他们的主人了!”陆云松此刻在张玉恒的面前,是十分肯定的告诉了张玉恒这一点。
张玉恒忍不住的环视着自己的四周,到现在也没能明白那12名死侍现在是在哪。
“姐夫,那你说的那12名死侍他们现在都在哪啊?”
陆云松被张玉恒这样的一问,只是轻轻的一摇头:“这个我也不晓得!”
“这12名死侍的行踪十分的隐秘,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活动范围不会距离持有这把匕首的主人太远!”
“他们隐匿在市口,或者是皇宫,或许在这条街上就应该有他们的存在!”
“或许是与你擦肩而过的路人,或许是街边卖鱼买菜的小贩!没有得到主人的讯号他们是不会现身的!”陆云松此刻是继续说着那12名死侍的神秘之处,似乎他们不存在,或者是无处不在。
进过这么陆云松这么一说,张玉恒看向了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这样找起来张玉恒也分不清楚他们在哪。
“那也就是说,这把羊角匕上的哨子我一吹响,他们就会现身喽?”
“没错,但是没有危险的时候,千万不要吹响它!”陆云松此刻是不断的在张玉恒的面前再次重申了一遍。
张玉恒自从知道了这羊角匕还有这样的用途,这立刻让张玉恒跟着兴奋了起来,没想到这背后还隐藏着12名武道高手暗中保护着自己。
“哈哈,也就是说!以后宁宏轩那小子就再敢招惹我,只要我吹响它让那12名死侍现身就行了!”张玉恒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心想着在这靖都城之内是终于没有人敢招惹自己了。
陆云松看到张玉恒现在一脸得意的样子,更是给出了忠告:“我奉劝你小子最好不要这么做!”
“你和宁宏轩之间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还不至于让他们现身!”
“一但然他们现身,那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他们会替你把宁宏轩给杀了!”
“什么?不会吧?他们现身就会要人性命?”张玉恒顿时被惊的瞪大了一双眼珠子,就算自己再怎么讨厌宁宏轩,也不至于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
“呵,有什么不会的?”
“你想要办什么事儿,想要杀什么人,他们就能帮你给办了,并且给做的干干净净!”
“我希望你小子别因为一些小事儿,利用他们胡作非为!之前不敢直接告诉你,就怕你先小子动了这个心思!”陆云松是一脸严肃的对张玉恒进行告诫道。
“这么狠?那看来这今后真的要慎用他们了,对了,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啊?”张玉恒不由得好奇的再次询问着。
“这十二个人都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浮屠十二甲。”
“这浮屠十二甲,一夜之间就可屠光一座城,不达目的绝不后撤!”
“如果想让一个人消失,你招呼他们一声就行了!”陆云松此时可不想在张玉恒的面前讲太多,这浮屠十二甲就权当让张玉恒充当自己保命符罢了。
“难怪了,难怪那个陈知府见到这把羊角匕魂儿都快被吓没了!”
张玉恒到现在总算是明白那个陈知府为何有那般强烈的反应了。
叶相国能把这样的东西传给自己,也瞬间让张玉恒感觉到了,那叶相国对自己有多么的看重。
陆云松两夫妇,将张玉恒和老董送到了张府府邸的门前就站住了自己的脚跟。
“好了玉恒,我现在就送你到这儿了,家住我嘱咐你的那些话!我和你姐就不进去了!”
“那把羊角匕能不用则不用,多给你自己积点德,少造孽!”陆云松指着张玉恒的腰间挂着的那把羊角匕,在离开之前再次提醒道。
“哦,那我知道了!那等你率军出征的时候,你可多注意安全啊!”张玉恒此刻明白,今天基本与陆云松基本上是最后一见,再见到他时那便是与鲁国战端结束的时候。
陆云松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败家子儿反而还关心起他来了。
“我陆云松一生戎马,能死在马背上我陆云松死而无憾,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儿你还担心上!”
“等我出征之时柏儿就会从军营那边回京了,以后柏儿就会一直留在这靖都城陪着你和你姐!”
“以后你若是再遇上什么麻烦,让柏儿替你出面就行了!”陆云松在出发之前,这家里的事情他基本已经提前安排妥当。
“陆柏?”
“这么说,我的大外甥要回来了?”张玉恒的眼睛微微一瞪,内心多少有些兴奋。
这陆云松和张玉环的长子,从小就从父学习武艺,与自己的大姐一样,天生就有着一身的神力,比起张玉恒也仅仅小了五岁而已。
把陆柏身边,这身边就形同带着一个武林高手,而且还能形影不离,随时能听自己的使唤。
“他能回来那就太好了,除了董伯和小茜之外,这次我又有伴儿!”张玉恒嘿嘿一笑,这次不用再担心那些酸书生再找自己的麻烦了。
“有柏儿在,那个宁宏轩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你的麻烦!”
“等他回了靖都城,他自然回来你府上找你!你们先回去吧!”陆云松的话说完,立刻搀扶着张玉环再折返回他的府邸上去。
回到了自己府上的张玉恒,本以为他暴打了宁宏轩的这件事便算是彻底的过去了,但没料到此事会持续发酵。
宁太史的儿子挨了这么一顿打,事情这么算了怎么也咽不下这一口恶气。
这宁太史只能带着他受伤的儿子深夜进宫,不得不跑到皇帝的寝宫去诉苦。
“——陛下!”
“陛下,您可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