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的病情有些复杂,梅比乌斯教授,你看......”
在苏的房间内,只剩下梅比乌斯和苏二人,他们对霖的身体报告进行了审查。
“按理来说,对于心脏的止痛,通常就是情绪上的变化或者内部肉壁增长所造成的影响。”
“但是霖的心脏却并没有这种变化,很奇怪的是,他的心脏就好像是一种类似于外部原因的刺激,而导致的挥发。”
“你对霖很了解,我想问一下,曾经的他也有过这样的疾病吗?”
苏的话让梅比乌斯陷入了思考。
他走到了眼前的教授身边,拿着那几份报告单。
其中可以看到的是,霖很明显的好转。
从他的身躯逐渐恢复至心脏。
甚至只剩下心脏的部分无法解决。
“没有,他似乎很少有过急病,平日里甚至连一份发烧都比较少见。”
“能理解,世界上总有一些奇能异士。”
苏拍了拍梅比乌斯的肩膀,他快速的将她拿过来的报告单分为了两派。
而这双方之间,梅比乌斯只要一看就能清楚当时的时间段。
首先的是前几份是二人共同在神州的时候所留下的,在当时的二位还是共同处事的同僚。
而后就是霖出国在外用手机和梅比乌斯报平安所剩,这几份报告大概是位于回到神州前。
两个不同的时间段,但霖在此间的治愈却是有所增进。
他大部分的毛病都被梅比乌斯所治,而所剩下的就是处于心脏的部位了。
这个部位只能用药物压抑,而非彻底治愈。
这是从霖的口中得知的。
“那么从这一方面来看......”
梅比乌斯拿过两张身体报告进行比较。
“这一张是吃过药后的状况。”
“而这一张是没有吃过的结果。”
苏用手搭在下巴那里思考,他很快得出了两者的变化,他用手轻轻指了指梅比乌斯右边的那张报告。
“这里有一个突变,那就是血液细胞缭乱的现象,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而这一张是服用了药性过后,很明显得到了安抚,紊乱的现象也得到了平稳。”
“看来给出这药的人对于霖的状况也无济于事,她的方案只适用于压抑。”
“但不得不说的是,她能从这一点去联系十分的不错。”
“其实...梅比乌斯教授...我有些疑惑,你有没有对霖动过手术。”
苏的目光看向梅比乌斯,身为医者他自然明白手术并不是万能,但是倘若这是唯一的办法,那么不管怎么样都应该会去试一试。
更何况这是一个常伴己久的病症,而且梅比乌斯教授是一个对生物极其有研究的人。
“你知道的,手术需要麻醉、适应性、身体的需求。”
“在一开始,对于霖来说,他还不具备适应手术的条件。”
“而到了后来,他出国留学,根本没有机会动这一项目。”
“最后,他总是说,这点事情并不需要大动干戈。”
“因此这项手术计划也不了而知。”
苏默默的看着梅比乌斯,对方的话似乎带着几分道理,但是真是假也只有她自己能够知道了。
梅比乌斯似乎受不了了苏的视线,因为对方的眼神充满了怀疑,虽然她的话有真有假就对了,但也好歹有一部分的道理在。
“看什么,不必要纠结这些了,如果你给不出方案的话,那我就自己研究。”
反正对于梅比乌斯而言,如果是苏加上她也办不了的事情,那么这个世界上也就没人知道了吧。
苏叹了一口气,显而易见的是,他很乐意与梅比乌斯进行学术上的探讨。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不把霖叫过来,好歹他也是位博士,就算不懂得医学领域的方面知识,那最起码应该也接触过生物的课题吧。”
“毕竟梅比乌斯教授有过和他同僚不对吗?”
苏还未说完话就被梅比乌斯掐断了。
“他不能来,那家伙可不明白自己的病症,要是来的话,肯定会整断我们的思路的。”
梅比乌斯可不想让苏发现霖失忆的这件事。
那样的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可是苏可不知道这一点。
“怎么会呢,教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就如同种下的芽,每一个芽都是独立的个体,人的思维就恍若这颗芽所生长的参天大树。”
“嗯,说的不错~但总而言之,他就是不能来。”
“......好吧。”
苏放弃了让梅比乌斯将霖拉进来的方法。
他己经明白对方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但他并没有爱莉希雅那番的好奇心。
对于梅比乌斯的交际,他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你有什么好的方案吗?”
“既然西医的方式行不通的话,那就只能参考一下神州的土方子了。”
苏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西医的方法,他给不了什么建议,或者说给出的建议要么被梅比乌斯使用过,要么就是在霖的那位同僚身上使用过。
他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联想到神州己久的中医。
“霖的身体状况不需要动手术,从他的报告来看,更像是身体上的方面需要调理。”
“你该不会想说的是,让他缺啥补啥吧?”
梅比乌斯联想到补品的方向,她的嘴角有些难以按压,苏也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但这是有一定的依据的。
“从刚刚的报告来看,霖的那位同事也是从这一点出发,发现身体内的症状,才开发了这种药瓶。”
“那么我们也可以从中得取经验,比如补充气血,调理舒心......等这些药草,都需要进行调配。”
“很显而易见的是,霖需要的就是这种调理。”
既然不是什么特别十分要急的急病的话。
苏打算采用药草的方式,用些家乡的土方子来调配霖的身体状况。
梅比乌斯倒是觉得这个方法有些荒唐。
先不论有否科学的依据,但更害怕的是因为这起状况而导致霖的病情恶化。
虽然她有听说过针灸,草药等这些方法,但并不了解是否的靠谱。
苏似乎看清了梅比乌斯的担忧,他柔声安抚对方的情绪。
“放心好了,梅比乌斯教授...既然你不相信中医的话,也要相信我这位医生啊。”
“况且,你调配的药剂其实和这个方法也源自同一个道理。”
苏的巧换概念,的确让梅比乌斯安心不少。
“可以,但我更希望也通过我的方式来解决。”
对于梅比乌斯的固执,苏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点了点头,并向对方提议着。
“你可以拿我这里的药草,去做想做的药剂,我会告诉你用途和益处的。”
梅比乌斯可不愿意在这种事情当个旁观者。
她对于寄托于他人,更期望的是用自己的方式来去争取。
这一场可不单单算作一场合作,更是一种竞争。
“哼,那这些事情就麻烦你效劳了,我去看看霖待着如何?”
“呃...其实教授...你可以帮我把...”
“——砰!”
苏的话还未说完,梅比乌斯就己经率先关闭了房门。
他无奈的看向梅比乌斯离开的方向,最终耸了耸肩,转头动着电脑搜寻要找的药草。
今天的时间己经晚了,得做足准备,到时候到医院里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