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清手一僵,猛地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得意怪笑望着她的周玉婷。 “谢婉清,你还是这么不懂规矩,乱看别人东西?” 她笑盈盈开口,脸上却没有丝毫因为谢婉清看了她的秘密而该有的慌乱或愤怒。 谢婉清攥紧了手:“你是故意给我看的。” 周玉婷摊了摊手:“我只是想看看,我做的那些梦是不是真的,如果是,我要过梦里的日子!” 谢婉清的手攥得更紧,指尖几乎掐进了手心。 日记中所记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可??????她谢婉清,却不会再次被爱情冲昏头脑,在所谓亲人的算计中奉献一生。 周玉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愿意,但只要你死了,毅霖就会像上辈子一样,跟我和儿子和和美美地过一生。” 下一秒,她的眼神变得阴冷。 谢婉清一怔,忽地感觉一阵猛地袭来的推力,身体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 冰凉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迅速将她淹没,窒息感也随之来得铺天盖地。 透过河水,谢婉清看见了周玉婷的脸,在波纹之中已经扭曲至极。 她挣扎着挥动着手臂,可身体却越来越沉。 直至最后,她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周玉婷看着她沉了下去,转头看了一圈寂静的四周,随后转身快速离开了这里。 …… 第二天早上。 秦毅霖又经历了一夜的手术。 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下去。 守在外面的警卫员忙冲了过去:“医生,我们营长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眼底是藏不住的疲惫:“已经尽全力将受到损伤的神经组织修复好了,只要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完全好起来不是问题。” 警卫员闻言眼中满是喜意:“真的吗?!谢谢你医生!” 送走医生后,警卫员便跟着那些护士推着秦毅霖进了病房。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秦毅霖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转头看见正在打盹的警卫员,之后便没再看见其他人,眼中不由划过了一抹失落:“婉清呢?” 听见声音,警卫员瞬间清醒过来,见秦毅霖已经醒了连忙道:“秦营长,你终于醒了!” “谢婉清同志?她……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过她。” 秦毅霖的眸子黯淡了瞬,就在这时,病房门被再度推开,顾以深大步走了进来。 在扫视了一眼单人病房后,他的神色隐隐有些焦急:“秦毅霖,你有看见婉清吗?她不见了。” 顾以深的身后跟着谢母,同样也是一脸担忧:“研究所那边也问过了,她没有回研究所……婉清不会出事了吧?” 听见这话,秦毅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心中猛地腾起不安。 连谢母都没有见过谢婉清?! 下一秒,病房门又被推开,是周玉婷走了进来。 她看见神色各异的众人顿了顿,随后开口道:“婉清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听见这样的话,几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而周玉婷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我昨天晚上撞见她提着一个皮箱出了医院,我问她要去哪里,但是她一向讨厌我,说我管不着,之后便离开了。” “我以为……你们知道这事。” 谢母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那孩子不会一点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 “我去找她。” 说着,转身急匆匆走了出去。 顾以深连忙跟上。 周玉婷状似担忧看了谢母的背影一眼,随后转头道:“毅霖,婉清妹子走了就走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吧,反正我也是你媳妇儿,她四年前也走过。” 听见她的话,秦毅霖眸光猛地一黯,手死死攥紧。 婉清她……又离开他了吗?他们难道终究无法重来,他的错也无法再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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