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感觉神清气爽。”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种属于人的情感体验。”
颜良停了下来,独自喃喃道。
“喂喂喂,科尔蒙特特别停下呀,我们还需要继续前进呢。”
在行军的队伍之中,有一个人抓住了颜良的手臂,他用力地拽了几下,颜良的手臂上的积雪被震落,可他的脚步却纹丝未动。
那人也感到了疑惑:“科尔蒙特,你有没有听见该走了?”
“谁又跟你说我是科尔蒙特了,我是颜良。”
“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快走了。”
这时候,颜良摘下了面具,他的五官开始融化,皮肤开始溃烂,头顶的熊耳朵更是如一滩脓水一样流了下来。颜良用手拨开了脸上的污浊,露出的是那无种族特征的阴柔脸庞。
“现在你再看看我是谁?”
此时,似乎是这具身体的朋友的人已经瘫坐在地上,口中大声呼喊:“怪物!有怪物!”
甚至有些人看到这一幕,抽出了腰间的武器,一个黑色的金属棒,朝颜良砸去,结果被他单手握住。那朝他攻击的人在一阵惊愕之中失去了光明。
这个整合运动的成员惊慌地掀开了自已的面具,摸索起自已的脸庞。他发现自已失去了双眼,原本眼睛的位置被一层皮肤给替代,耳目口鼻都在,就是失去了眼睛。
周围的人被吓到了。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呢?谁看见了我的眼睛!”
这个人惊慌地哀嚎,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只是想攻击面前的怪物。
周围的人都在后退,看着这个在地上翻滚的怪人,这说出来的话,配上这古怪的面容,更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颜良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感觉什么惊奇的,这只不过是他所施加的一个障眼法。他并不希望让这片大地提前出现“病人”。
周围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行军的队伍也停下来了,这辽阔的雪原之上,这冰雪覆盖的松林之间,显得格外阴冷。
“我来做个自我介绍吧,你们可以叫我颜良,请不要见外,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能见到你们,我分外愉快。”
颜良此时的内心也是比较激动的,要论无数个支线宇宙之中能遇到与自已爱玩的游戏相似的,可是很难得的,更别说,甚至连一些细节上都差不多,那这有没有可能遇到熟悉的人呢?
沈云泽可谓十分幸运,他所在的那一片区域,刚好就是颜良所分割的,很顺利地他来到颜良的小精神病院。
他惊恐地发现,原本望不到边际的病院缩小了,一眼望去,充其量也就几平方公里,就连一个活人也见不着。
“可恶啊,这到底是进了什么诡异的地方?”他不禁喃喃道。
当然了,此时的他并不重要,不过他却是所有病院的幸存者中最幸运的,因为将要迎接他的是崭新的人生,颜良所赐予他的崭新人生。
前提是不要提前死在这个地方。
视角给到颜良这边,暗中有弩手瞄准了他,嗖的一声,一支箭精确地贯穿了颜良的脑袋,脑浆瞬间爆裂而出。
颜良的整个头颅都炸开了,但他依旧站立在原地。
“这位小姐,力道很好,瞄得很准,能为我再演示一下吗?”
说完,无头的颜良褪去身上的衣物,手在空气中摆了摆,一件白大褂被他扯了出来,套在自已身上。
颜良微微弯下膝盖,手向前方伸去,似乎要与某人握手。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位幻影弩手的成员忽然出现在颜良前方,此刻,她的一只手臂正与颜良相握。
“该死!”这位弩手想把手臂扯出,但颜良的手就如一只铁钳一样,根本无法挣脱。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得查看一下你的病情,好做一下分析。”
“请让我为你动刀,来做一个小手术。”
颜良的另一只手朝对方的脑袋抓去,虽然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没有脑袋,却能发出声音的。
他抓住了对方的脖子,将其撕裂,那断开的气管被扯出,颜良小心翼翼地瞄准自已爆裂开的脑袋,将那节气管插入接上了自已的颈部。那原本与对方握手的臂膀,不知何时已经抽了回来,辅助自已另一只手。
这颗脑袋重新睁开了双眼,颜良把那标志的白色面具扯下,面容在融化,直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他的口中开始徐徐讲述一些话语。
“间歇性暴力性精神障碍(Itent Explosive Disorder)”
“这种病症的特征是个体会在没有明显诱因的情况下,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愤怒,导致暴力行为或破坏行为。”
“这种冲动通常没有预兆,也无法通过理性控制,患者可能会因小事而失去理智,进行伤害他人的行为。”
“看来我分析的还是蛮到位的嘛,不过请你放心,你的病已经治好了,这位美丽的小姐。”
颜良此时正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尸体,那不断溢血的伤口已经被冻结。
这里的骚乱总算吸引到一些话事人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走了过来,微微卷的白发映衬出那小巧的龙角,刺骨的寒风吹拂,裙摆在晃动,那橙红色的袖巾在寒风中飘扬,似乎这是一团燃起的火焰。
那灰色的瞳孔中映衬出的景象,只有手中的长剑,与面前的颜良。
可是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会爆发一场大战的时候,他们的首领塔露拉却是愣在了原地。
塔露拉的眼中那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尘封的记忆被揭晓。
她眨了眨眼睛,泪水再也抑制不住,那本已燃起赤红色火焰的长剑,掉落在地,仅仅只是余温就让地面上的积雪大片融化,尘封了太久的冰雪所融化出的泪水,已经抑制不住。
塔露拉看见了面前这人,她快步冲去,一把扑进了颜良的怀里,双臂死死的将颜良抱住,尾巴将颜良的大腿缠住,“颜良,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颜良的怀中只剩下这少女在哭泣,他抬起手指,拂过塔露拉的发梢。
指尖游走,他触碰到了塔露拉的脸蛋,轻轻地擦拭掉上面的泪水,“小塔,我可从来没说会离开你呀”。
说完一口吻在了塔露拉的脸上,这张面前的德拉克脸颊泛起红晕。
所以这一切是为什么呢,是颜良迷惑的塔露拉? 不是的,故事的开始还得从两人第一眼相见说起。
“卧槽,不会吧,这剧情这么相似的吗?”
颜良此时内心感叹道,“可是出场的时机不太妙呢,时间线都已经到这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让我再走一遭吧。”说完这句,周围的时空凝固了,颜良看见了属于塔露拉的一条条弦,他的意志将其中一条抽出,这条弦,连接着这片宇宙的时间节点,或者说是攀附于这时间节点之中,他让自已的存在进入节点。
便完成了类似于时间穿越的效果,他再度睁眼,发现自已来到一片城市之中,周围风雪飘零,落在这街道上,行人在忙碌的穿梭,并没有人有时间管颜良。
在这西北部的移动城市之中,每个人都很繁忙。
颜良一边走着,一边独自喃喃道:
“呃,这边来到这里,我应该干什么来着?哦,对了,首先,第一步先找到科西切。”
说完,他的肉体开始扭曲,崩解,消散。
在不知多远的另一边,骨骼血肉在生长,一副躯体在凝实。
颜良望着面前宏伟的建筑,在这高度工业化的城市之中,这浓重的西方欧式建筑显得那么鹤立鸡群,看来很有艺术品味。
颜良准备先观察一下塔露拉的日常生活。
他抠下自已的眼珠,那眼珠漂浮向前方,穿透了厚重的墙壁,飞向了里面。科西切此时正坐在一个办公椅上,完全不知道自已办公室内被安了个监控。
野史要开始了。
科西切现在明显有点不耐烦,这只老黑蛇的心灵已经太久没有得到滋润了。
他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原本他一周只会做一次的,但在这周末,他决定再做一次。
他摁下了手工的遥控按钮,塔露拉立马感觉浑身一激灵。她原本正在自已的房间里翻看着一本图书,莫名其妙地又被电了一下,浑身发麻,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脖子上的项圈,这是她与科西切的约定。
“不是吧,你个老不死的,不是说好一周一次的吗?”
塔露拉此时正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但她迫于无奈推开了房门,走向科西切的办公室。
“喂,你个老不死的,又要找我干嘛?”
“哦,你不是心知肚明吗?为什么又要问我?”
“不是说好一周只做一次吗?你前两天已经做过了。”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你你,好不要脸!”
塔露拉感觉自已脖子上的项圈传来了高压电流,电得她口水不自觉地流下,项圈上延展出一条黑色的锁链,被科西切牢牢抓住。
这项圈似乎还有其他作用。
两人发生了办公室恋情,一阵鸡飞狗跳便是三个小时过后。
这一幕给颜良雷到了,他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恐怖的野史。
“不,我可爱的塔露拉,小姐,你究竟在做什么?”
“为什么是你?”
颜良感觉自已心有点碎了,这一刻,他多希望科西切就是自已,但他可是有原则的人,他可不会轻易破坏别人的幸福,幸福是要靠自已争取的。
这一刻,他坚定的决心,不管塔露拉被怎么蹂躏,自已一定会爱她到永恒!
不愧是舔狗的决心,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