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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预谋

之后很多天没有人再找上颜良,可颜良他打算做一些事情,因为他获得了新的线索。

就在假日的倒数第二天,令无数人崩溃的一天,颜良骑上自已的自行车,就这么绕着Z城骑着。

他的体力几乎无限,车速至少有80公里每小时,众多路人都是惊讶的看着这个飞驰的少年,要不是颜良担心车子报废,他还可以骑得更快,他一路上打卡了很多地方,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虽然说颜良自已行动的话会更快,但这种方式出行让他感觉更为习惯。

颜良顺路还打开了直播,他把手机挂在自行车上,他的粉丝见他总算上线了,都很惊喜,但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骑行直播,而且他们还看见颜良并没有什么装扮,甚至连头发都剪掉了,便扫兴的离开了。

颜良甚至连那染过的白发都不见了,现在就是他原本的样子,毕竟被别人看见了,总归会留下不好印象,所以现实里染白毛的真的会讨喜吗?

动漫之中,你们看见白毛那是帅到炸裂,现实之中看见白毛,都会心生疑问,这谁家的不良少年?

没错,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双标,因为现实可不是你的幻想,现实中染白毛的大部分还真如普通人所想。

颜良 路过了一个个街区,一个个村镇,一栋栋住宅,并随机丢弃一件物品,在那些地方,撒下的大多都是不知从哪来的尘土。

这一日,颜良 并没有回去,他一直骑行,直到第二日中午,穿行的区域达大半个城市,没人能相信一个人骑自行车能如此快与持久,换正常人,脚都得抽筋,甚至屁股都要报废。

颜良又把自已的路线给复盘了一遍,确保自已没有遗漏,他打开了地图,仔细看了一下自已的行程路线,满意地点了点头。

“OK,看来这下应该就没问题了,只不过需要点时间。”

回去的路上,颜良心情很好,他觉得应该只需要30到40天便可以完成目标。父亲在家中看见许久未归的颜良,并没有什么责备,自家孩子跑出去玩也是没办法的,没有乱花钱便好。

今天的菜是萝卜烧肉,虽然颜良不喜欢吃萝卜,但是这菜的味道还是很好的,虽说他并不需要进食就对了。

他习惯性地躺在床上睡觉,闭上双眼后进入了凉潭精神病院,这个地方可谓是比家都熟悉,他现在可以感知医院内所发生的一切,但直觉仍旧告诉他人,有些东西被隐藏了,只不过这并不重要。

只不过这精神病院的大门上有许多红色的丝线,连接着天空,仿佛是操控傀儡的木偶线一样,但这些都是颜良所为,所以说他并不用担心。

冷清的医院很没意思,颜良把那个老登给叫了出来,就是柳青渊。

此人刚进来时,也是有些懵逼,自已刚才还配合着那些人研究,突然又回到了病院。

随即看见了颜良躬身行了个礼,

“院长好!”

“哎,老柳啊,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医院有些冷清?想不想让我给你找点同事?”

颜良突然和气地问道,柳青渊听到这个问题,眉头一皱,隐约猜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呃,院长阁下为何突然这么说?”

“没啥,我只是感觉每天没有人陪我聊天,甚是无聊。”

“对了,最近我得开学了,你也知道我父亲那边工作比较忙吧?”

颜良给面前的老头递了个眼神,那人立马心领神会。

“一定给您安排好,不让他老人家过度操劳。”

颜良不禁感叹人老成精啊,一听就知道自已想要干啥。

“你觉得怎么给给多少合适?”

柳青渊此时心中也拿不定主意了,

“呃,您中彩票500w,看可否?”

“那便如此吧,作为奖励,我可以告诉你,你下一阶段的序列名称,据我所知,知晓名称便等同于知晓前路,你要不要?”

颜良此刻正浮在空中,拨弄着那栓在废旧铁门之上的红色丝线,确保其连通的地方不会有差错,口中缓缓说道:“幽影守陵者。”

正常人听了铁定会感觉没啥意思,不就是一个代称吗?

但是柳青渊的心中却是炸开了,之前一直得不到解答的疑惑,全被斩破,每一个字符所代表的含义,他都看得太远太长了,他真的看到了晋升的希望。

连忙双手作揖,对颜良行了个礼,

“感谢院长的恩惠。”

颜良在检查完那些丝线不会有错误之后,整个人便消失在了病院,随即消失的还有柳青渊。

在其他人眼中,柳青渊突然昏迷,转瞬便又醒来,脸上尽是狂喜之色,口中喊道:“成了,我成了!”

“喂,柳老,你别疯了啊。”

“不不不,我没疯,我看到了五阶的希望。”

众人皆是惊异,这昏迷一遍就可以悟出五阶的道路,那精神病院究竟是有什么神异之处?

颜良此时睁开了双眼,灯光已经熄灭,他睡在床上,不够远远不够,他暗自感叹道,精神力被抽出,附着于那精神病院的一根根红线之上,不过这是必要的。

“唉,开学了吗?真的很快呢,可是为啥我的心态完全变了呢?”

颜良低声呢喃,以前上学皆是难受加崩溃,现在却更多的是一股戏谑的态度,简单来说,可以理解成彩票中了1000万,你照样去上班一样的心情,现在去上学,真就跟玩一样。

短短一个假期,竟让颜良的身份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还得多亏了郎君啊!颜良不禁感叹。

“可郎君,他又去哪了呢?”

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现在他才意识到,郎君从来就不是一个精神病的虚妄,他是自已真真实实的伙伴,一个愿意陪自已20多年的伙伴,现在其人却不知在何方。

照他最后留下的话语,以及那苦笑,估计是遭遇不测了吧?

不知为何,他隐隐感觉自已与郎君的联系是那么的深刻,这段因果就仿佛贯穿时空,贯穿因果,两人本就是在一起的,光阴长河中永存,可现在对方好像真的不见了。

他总感觉这个人对自已很重要,但仿佛又是可以轻松舍弃的存在,如同一个矛盾的集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