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厨师手艺不错啊,这色香味俱全啊,哈哈哈。”
大领导看着桌子上的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小鸡炖蘑菇,拍黄瓜,和鸡蛋汤,很是满意。
吃饱喝足后,大领导这才开口说道:
“小杨啊,看来你们这次扩建厂里招到不少人才啊,上面决定,把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专家安排到你们厂里一批,到时候,可千万不能浪费这次宝贵的交流机会啊。”
听到这话的杨厂长情绪激动的说道:
“是是是,请领导放心,我们将坚定完成组织的任务,绝不会让领导失望。”
胸脯拍的彭彭响,心里也对傻柱的表现很满意。
“嗯!”
话说完,老者起身往外走去,杨厂长和书记急忙起身相送。
食堂后厨。
“柱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今儿这活干的不错,大领导和杨厂长都很满意你的手艺。”
“嘿,主任,您这可是捧我呢,只要领导满意就行了。”
“嗯,柱子啊,我发现你可比之前圆滑多了,脾气也没之前冲了,这多好啊,好好干。”
食堂主任笑眯眯的背着手往外面走去。
而何雨柱则是回到后厨躺椅上,喝着茶水,等着胖子把包间里的剩菜打包送过来。
这就是当师傅的好处,有徒弟伺候着。
“师傅,您的饭盒。”
胖子一脸谄媚的拎着饭盒跑了过来。
“放这吧,最近你和马华好好练练基础刀工,别到时候菜都切不好,你让我咋放心把大锅饭交给你们。”
何雨柱闭着眼睛训斥道: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懂他说这话的意思。
果不其然,胖子乐得跟开花了一样,连连点头,出门一头撞在门框上,但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撞傻了呢。
很快就到了下班点,何雨柱拎着盒饭回到家里,无视掉周围众禽贪婪的目光,拎着盒饭回到家里。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大米和鸡肉的香味。
“雨水,吃饭了,雨水。”
做好饭后,来到隔壁叫躲在屋里睡觉何雨水,因为他这个当哥的缘故,雨水比较内向,喜欢把自已封闭在屋子里。
“哥,你回来了......我闻到了肉的香味......真的有肉哎。”
雨水揉了揉惺忪睡眼,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很容易就得到了满足。
“当然有肉了,洗手吃饭了,等哥开工资,带你去买两件衣服,都大姑娘了,总不能还没有新衣服穿。”
何雨柱嘴里不停的絮絮叨叨着。
“嗯!”
跟在后面的何雨水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一把拉住她傻哥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
进到屋子里,看着桌子上一大盆白米饭,还有饭盒里的小鸡炖蘑菇,忍不住站在原地直吧唧嘴。
“走啊,咋还哭了,都多大的人了,羞不羞啊。”
何雨柱笨拙安慰着哭成花猫的雨水,本来能说会道的他,现在却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真好吃,哥,明天我还想吃。”
雨水昂着头傲娇的说道:
这才是她本来的性格。
“吃,明天吃烤鸭,后天吃炖肉,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多吃点肉,别光吃米饭。”
屋里何家兄妹温馨的吃着晚饭,院里的禽兽们眼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但又碍于打不过傻柱,只能用最怨毒的话,诅咒着傻柱。
......
红星医院,病房中。
“一大爷,棒梗,棒梗他咋样了。”
秦淮茹焦急的问道:
“他没事,你别担心,医生说,你快到预产期,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注意休息,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
易中海坐着轮椅安慰着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心里则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在棒梗的裆部。
最要命的是,里面已经积血,软组织永久性的损伤,可能......丧失了生育的能力,也就是绝户。
这话他可不敢跟秦淮茹说,本来她现在情绪就不能激动,这要是让她知道棒梗废了,很容易一尸两命啊。
他易中海可承受不起这因果。
“那就好,那就好。”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躺在病床上疲惫的闭上双眼。
最近起夜也十分的困难,可能最近就要生了,秦淮茹的肚子时不时就会阵痛,这也导致她最近的精神疲惫。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养胎,为了孩子,你必须要坚持住。”
说完,一大妈推着易中海离开病房。
回到病床上,看着隔壁床吊着双腿的刘海中,心里多少算是有点安慰。
躺在床上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那次混乱的全院大会,但他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踹的自已。
......
“哎呦~哎呦~”
“老易啊,这事咱们必须要报派出所,这亏老娘我可不能白吃,这口气老娘我咽不下去!”
贾张氏头上缠着绷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易中海床边,嘴里骂骂咧咧。
“贾家嫂子,这事要是闹大,倒霉的还是咱们呐!捐款这事你以为合法?”
“我明着告诉你,你家里的条件是不够,这要是捅到社区,不仅是王主任,咱们也都没好果子吃。”
“你要是以后不想要捐款,你就去告去,派出所你要嫌不够,去社区找刘主任,往大里闹,谁都别想好过。”
易中海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掐死贾张氏这个蠢货。
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咋想的,她家里啥情况她自已不知道吗?自已顶多丢掉管理大爷的位置,到后面倒霉只能是贾家自已。
只要说自已是被贾张氏蒙蔽欺骗的,不见得能洗清嫌疑,但惩罚肯定不重,自已又没贪钱。
批评教育肯定是跑不了。
“老易,你别跟我这个蠢货生气,我就是一时被气糊涂了......我现在就滚,你别生气,我马上消失。”
“咚!”
贾张氏满头大汗脸色煞白,慌不择路的往外面挪道。
一不小心受伤的左腿撞到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就算这样,贾张氏也没敢发出任何声音,可见她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