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刚好，”
许大茂看看手表，发现此时大家都吃完了晚饭无所事事，游街出去看的人一定会很多。
“刘光福，快取下铜锣，叫几个人押着这两人出发！”
锣声响起来了，“匡！”
张建军在家做晚饭的时候，易中海和聋老太被众人绑住手臂，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四合院。
闫解成举着一张纸走在前面，上面详述了易中海和张翠芬利用职务之便虚假申请五保户十年，并以此 ** 国家福利的罪行。
这张纸由阎埠贵咬牙支持制作，为的就是显示他们与聋老太及易中海之间的决裂。
这些人的罪名引起了众人的愤怒。
“这两个人假造身份领取救济多年，简直是替脚盆鸡做事的狗腿子！拍！”
人们纷纷将鸡蛋、烂菜叶子和其他污 ** 品扔向这对罪人。
游街的时间正是家人都闲着时，所以很多人都出来围观。
“啪！这俩叛徒真是活该。”
一些曾在工厂与易中海共事的人，一边讲述他的错处，一边往他身上丢烂叶子。
闫解放和刘光福负责押解聋老太，而闫解旷和刘光天负责押解易中海。
因为要一直跟在两人身后，这四个人也不可避免地被抛来的杂物砸到，他们羡慕地看着前面敲锣的许大茂和带队的阎解成。
“看到没，就像张建军说的那样，如果今天不清清楚楚地划清界限，后果不堪设想。”
“谁不恨他们？我也是。
老不死的吃了多少年的不劳而获，竟然还有脸拿补助。”
这一刻，人们的不满和愤恨如火燃烧起来，现场充满着对这两名所谓的叛徒的唾骂与羞辱。
说着，闫解放猛地朝聋老太踢了一脚，几乎把她踢倒在地。
聋老太低下头，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此时，她已无暇顾及头上那些腐烂的菜叶和臭鸡蛋，只感到胳膊剧痛无比……
“张建军……张建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聋老太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这句话。
她从未像此刻一样，希望张建军立即倒毙在自已脚下。
可没想到张建军却把她的胳膊皮给剥了，那撕裂的疼痛让聋老太平生头一次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但聋老太毕竟是个顽强的人，她不愿就此死去，她一心只想让张建军为此付出代价，哪怕以命相拼。
“抬起头来，老太太！你在磨蹭什么？！”
刘光福揪住她的手臂和头发，让她抬起头面向众人：“大家认清了！我们四合院的居民和他们这些 **派没有一丝关系！”
随着话音落下，“啪”
的一声，一团发臭的狗屎飞了过来，正巧砸到聋老太的脸上。
闫解放拉扯着她移动时，聋老太忍不住疼得尖叫起来。
她的胳膊又被拽到一旁，那种剧烈的疼痛令人心惊。
对于她的尖叫，人们似乎并不在乎，甚至有人因为她呼喊而愈加兴奋。
口号声震耳欲聋：“打倒**派！”
“**二鬼子！”
易中海被石头击中了额角，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滑下。
他闭上眼又睁开时，视线里已经是一片血红。
从今天开始，他知道一切都毁于一旦。
过去那些努力营造的诚实、勤恳、公正的形象彻底粉碎了。
人群中，几位轧钢厂的工友们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不屑和轻蔑。
那一刻，易中海感到无限的愤懑。
然而他真正憎恨的不是聋老太，也不是为她作假；他恨的是张建军，若非这家伙多事揭穿一切，自已何至于此。
如今自已从八级技工降到了二级，从四合院有尊严的长者变成了人人讨伐的罪人，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建军啊！
“真是自寻死路！”
许大茂站在他们背后冷冷笑着，心里则想着：从今以后，他在四合院再也不用被人看低了。
望着眼前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聋老太和易中海，许大茂庆幸自已没有对张建军落井下石，而是紧紧跟随他走上了正道。
那天晚些时候，在后院的厨房中，李小婉边吃边好奇地问正在吃饭的张建军：“爸爸，那个老太太不再住在咱们这院子了吧？以后新邻居会是谁呢？”
听说聋老太出事后不会再住在此处，李小婉显得十分关心新住户的问题。
要是能来个小朋友们玩儿就好了。
张建军微笑着看着小婉：“你觉得她的屋子怎样呢？”
李小婉咽下口中的饭食，认真地说：“挺好的呀，比咱们住的空间还宽敞一些！”
张建军想了想说，“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儿，咱们就不找新邻居了。”
他笑着夹起一筷子饭菜递给小婉，“快点儿，吃完饭再说。”
实际上，张建军并非不愿意居住在这院子里的两间厢房。
不过，房子就这么一间，一人一间之后连客厅都没有了。
况且张建军也有成家立业的想法。
如果娶了媳妇就得生孩子，那就得增加两间屋子吧？
实际上，按照张建军的私心，最好是能拥有一整套几进深的大四合院。
不过如今形势所迫，不能过于招摇。
大笔的房产买卖容易引起他人注意，因此他选择低调处理。
虽然不能购置大的宅邸，但是买小房子还是可行的。
他打算先买下聋老太之前住的那两间房。
一方面屋子宽敞合适，另一方面今后生活也方便。
至于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有住房需求的问题其实很容易解决。
张建军清楚他们的心思：要是自已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好过。
这样的话，唯有自已得手，才能让他们都接受这个结局，避免内讧。
张建军在吃晚饭的同时也在规划未来的美好生活。
易中海和聋老太被众人押送从南铜锣巷走到鼓楼大街最后的交叉路口。
直到所有人累了才把两人带回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围观群众一路跟随观看这场闹剧，回到院子依然热情不减，簇拥着看着聋老太平躺在狗窝门口……
“瞧这大小，正好！”
有人冷嘲热讽道。
“说的就是嘛，老东西就该进狗窝！”
“她这待遇已经很不错了，应该泡井里才对。”
“看她现在这狼狈样儿，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比街上乞丐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