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满脸怒气地质问他。
这个家伙难道想昧着良心把这笔钱据为已有不成?
见易中海强颜欢笑的模样,阎埠贵只能勉强掏出那10块钱。
“咳咳,大家叫我铁公鸡是吧。
可我觉得,做事要有度。
邻居遇到困难时,我还是该帮忙的。”
他举起了那10块钱给众位看。
“这是我愿意捐出来的10块钱!”
看到连阎埠贵都慷慨解囊,众人都面露难色。
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阎埠贵是多么节俭抠门,甚至自已家孩子吃饭都会记账。
现在这样一个吝啬的人都捐了钱,要是自已家不捐怕是会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算了,捐就捐吧……给个几块钱吧……”
“不捐不行啊……”
“唉,大家都不容易啊……”
眼看着众人态度松动,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喜悦,而张建军冷眼注视。
“贾东旭涉黑请凶,可是违法重犯。”
听到张建军这话,易中海与贾张氏目瞪口呆,捐款的事儿还没提出来,这是怎么了?
“诸位,如果你们为他捐钱,将来我会记录下你们的名字以及金额,并按从犯论处......”
听闻此言,众人大为惊愕。
谁想到捐款还有可能触犯法律呢?
“天哪!不要凑热闹了!”
“对对对,少惹麻烦!“
“刚才我正想着这事呢。
我们为何要给一个犯罪嫌疑人捐款?”
眼见大家原本要捐钱的手又缩回去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得发疯。
“张建军 ** 胡说什么?我们现在过得太惨了,凭什么不让大伙帮一把?”
听到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叫骂,张建军只是冷笑一声。
“你们过得差?你还脸厚说这个?”
张建军突然质问道:“你的儿子工作之后每个月是不是都有固定给你5块钱做养老金?七八年下来,也有个四五百块了吧?”
贾张氏一听大惊。
这事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你说谎!我家儿子何曾给过我钱?”
易中海皱起眉头,他也认为那个蠢货贾东旭不可能给她母亲零花钱。
殊不知贾张氏一直在对贾东旭撒谎说自已攒了多少钱给他。
不过此时,贾张氏当然不敢承认。
"即使你不承认也没用,反正死去的是你儿子还是活着的都是你的亲生骨肉," 张建军补充说,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
“各位邻居,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吧?医院表示,要是贾东旭需要做两三次手术的话,光是手术费就需要好几百……”
“你们愿意和他共度难关我不管,但这么多费用大家得想清楚,到底谁愿意出这些钱呢?”
几位老人纷纷找借口离开:“壹大爷,我家里的灶还在烧着,得先走了。”
“贰大爷,后院还没扫完,我得回去扫地。”
还有人说:“家里有病人刚生产完,必须回去看看!”
仅仅几分钟前还挤满人的院子瞬间冷清下来。
见到所有人都散去,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张建军,你太过分了!”
易中海愤愤不平地说,“我告诉你,今天他们走开了,可这事得你负责!不拿出一百块,你别想在四合院里混下去!”
阎埠贵与刘海中听了这番威胁,彼此看了一眼,连忙起身闪开。
果不出所料,张建军一抬脚就把会议用的桌子踢飞,狠狠地撞上易中海胸膛,将他直接从凳子上撞倒在地。
“砰——”
张建军事不过地追过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还提什么一百块钱!哼,贾家的钱还不是你给的!你说你是犯人的同伙还不承认?”
张建军愤怒地说,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声重击,“你不打就不服啊?跟别人说话也那么嚣张,还敢威胁我们!看你还怎么在这四合院里立足!”
周围的邻居们闻声赶来看热闹。
面对大家议论纷纷的眼神,易中海气得眼前一黑竟然晕厥了过去。
见状,张建军一把推开他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转身离开现场。
刘海中望着阎埠贵说道:“看来我们这点钱也不济于事,还是收起来吧。”
说罢两人便把之前掏出来的钞票拿回收起,毫不犹豫地离去了。
易中海躺在那里无人问津,连个帮他的人都没有。
消息很快传到聋老太太耳朵里,得知张建军打了易中海她怒不可遏!她一边用拐杖戳地,小碎步快速走向易中海。
见到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老妇心中泛起一丝怜悯之感。
“你怎么又想到要给他们捐款啦?”
她略带埋怨地责备道。
易中海微微咳了一声,眼神躲闪,低声道:“我是觉得人家有困难……”
老妪心里冷笑不止,脸上却不露声色毕竟易中海是自已的依靠,于是安抚着说道:“看样子咱们跟张建军已经不可能和平解决了”
。
闻言,易中海冷冷一笑,“和平解决? 我只希望他 ** !”
老妪目光认真地看着对方,试探性问道:「这么说你是真的讨厌他了?
「如果我确实这么做的话,** 可能涉及法律问题!」易中海回答,眼底透出一股杀意。
「那既然这么确定了...」老妪轻笑,继续说: “咱们就把他解决了。”
“您有什么办法吗?”
易中海好奇追问。
老太太微笑着,并未直接回应具体方式,“只要方 ** 确总会有的,而且现在最要紧是我们要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才行。”
易中海对聋老太投去怀疑的目光,心里还在纠结上次她建议自已贿赂张建军的事,结果那次他不仅被嘲笑还倒贴了200块钱。
这次他打算要格外小心些。
看易中海的眼神,聋老太便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她的愤怒涌上心头,狠狠地拍了拍床,似乎要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到张建军身上。
“我要让你明白,这回那个畜生必须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愤怒。
易中海闻言精神一振,仿佛疼痛都随之减轻了许多:“您说说具体情况吧,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可行方案。”
聋老太冷哼一声,斜眯着眼看向易中海,“具体怎么处理还得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