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出一步,他就注意到她正准备关门。
“哎,干吗要把门关上?”
张建军虽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还是得装出不想牵扯太多的姿态。
然而,当秦淮茹看到他回头想开门的时候,赶紧拉着他的胳膊往屋里走。
“就让它关着呗,你还真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天这么冷,开着门不冻坏了人?”
秦淮茹说着,轻轻摇了摇张建军的胳膊,并引导他坐到了一把正式的椅子上。
突然间一阵香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来一边饭桌上的食物还没有收起。
秦淮茹的目光被桌子上的大块肉类牢牢抓住了,心思立刻转了个弯,不如先解决眼前的食物?
“大爷啊,这是什么好吃的呀?”
她问。
心里暗笑,张建军深知,秦淮茹一生的问题就是过于贪婪与懒惰,而这一切源于她跟随了贾东旭追求物质享受的选择。
与贾东旭结合之后,他们家即使穷也要保证每月几次白面包子、每天都有的杂面馒头。
当贾东旭去世后,家里经济紧张了。
但秦淮茹为了多几个馒头吃,不愿花更多时间在提升收入上面;反而利用自已在轧钢厂里的关系来达到目的。
还有那位被称为傻柱的年轻人最开始接近她也是由于他是一个好厨子,会给她带饭菜回来。
那些年的规定十分严苛,私自动用公共物资可能带来极重的刑罚。
但她完全不在意这样的行为对傻柱来说有什么后果。
面对秦淮茹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她是根据易中海的意思来陷害自已,结果她一见到那肉食都分心了……这让张建军非常看不起她这种行径。
他觉得若是几十年前,在那样的背景下秦淮茹肯定连一个老太太都不如……
见张建军一直沉默不语,秦淮茹略显尴尬地再次开腔,“我看这个是吃过的菜,男人收拾厨房实在不方便,我帮你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吧?”
说完她就开始动手。
心想至少他应该也问问自已要不要吃点什么吧?可出乎意料的是张建军直接说:“算了,你别管!一会儿我自已会处理,你有啥事快点说。”
尽管她很厚脸皮,毕竟不及贾张氏 ** 到极致。
秦淮茹只好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桌上美味的菜肴,收回视线后看向张建军,双眼变得有些:“大爷啊……您也知道东旭现在的状况……家里现在没有任何成员在上班,我想请您好心帮一下忙,在轧钢厂找个活儿……”
说着这话时,她慢慢解开了领口的一个纽扣。
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张建军扬起眉毛,瞥了一眼秦淮茹。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有不少吸引力。
她那婀娜的身姿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然而,当看到秦淮茹居然脸红时,张建军感到非常惊讶,心想她怎么还会有这种表情。
只见秦淮茹满脸羞涩地看着张建军,低声说道:“我知道……找工作总要有某些条件嘛。
我家里的状况你也知道,所以……”
另一边,躲在门后的许大茂无意中透过门缝看见秦淮茹解开第三个扣子,里面居然只穿着低胸背心。
他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妻子娄小娥忽然用双手捂住许大茂的脸,愤怒地说着什么。
空气都透不过来的许大茂试图挣扎,心里叫喊着媳妇,别捂我,再捂下去我就真没命了!但直到脸都憋得通红了,娄小娥才意识到不对劲,松开手。
许大茂一放松身体,头一下子撞到了门上,“砰”
的一声。
听到声响,秦淮茹赶紧抓住自已的衣服,神情变得有些不安:“刚才什么声音?”
“哦,可能是狗吧,它在小婉房间里睡,或许碰到了什么东西,我去看看。”
张建军假惺惺地想要站起来。
秦淮茹生怕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就此消失,急忙凑近张建军,并且迅速坐到了他的腿上。
“喂,这样太过分了吧。”
张建军举起双手以示无辜。
而此时此刻,在廊厅里等候多时的易中海已经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
按照行动计划,秦淮茹进去后应该马上扯掉衣服,直接抱紧张建军然后呼救。
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此时恰巧,贾张氏与丈夫路过。
“你在这儿做什么?”
傻柱一脸疑惑,眼神中透露出对易中海的不满和怀疑。
无论怎样易中海都不在意傻柱的想法,他知道只需要稍稍安抚一下就能让一切回归平静。
“我有点儿不舒服,想去茅房解个手。”
看着他的回答,贾张氏和傻柱相互对视了一眼,依旧觉得十分不解——既然家里后院有茅房,为啥偏偏要去那儿?
张建军并没有因为秦淮茹的动作而有任何波动,甚至趁机又碰了一下她的肌肤,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他靠向秦淮茹耳边轻声说到:“就这样的吗,所谓的绝色美女不过是空洞之徒,其实什么都算不上”
。
这句话令他决定送这位执迷不悟的女人去改造一番。
最终,在官帽椅上坐得歪歪斜斜的秦淮茹呆住了,目睹了这一切,内心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傻柱夫妇的到来更是打断了许多事情的进行,也带来了许多新的思考空间。
这个局面,看似结束,却又隐隐埋下了一些未知的伏笔...
在这时,秦淮茹的一声尖叫猛然划破了寂静。
“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
听到呼救,易中海瞬间提高了嗓门喊叫起来,“快来人!出事了!”
他边喊边急匆匆地冲向张建军家。
易中海心中此刻充满了某种特殊的激动。
那尖叫声真出自秦淮茹吗?并不如此——它更像预示易中海即将实现复仇愿望的信号。
从廊厅飞奔到张建军家门口不过几十秒的路程,在这一小段时间里,往昔的记忆如同洪流般在易中海的脑海里重现。
那些记忆中有一幅特别清晰的画:四年前,年仅十五六岁的张建军独自在院子里费力生火的模样跃然纸上;又忆起当贾张氏窃取张建军粮食而求助于自已公断的那段时光,彼时的自已曾说过些什么呢?
“若无真凭实据,如何能认定是她所为?没有赃物捉不到贼便是诬陷。”
事情怎么进展?
对了,记得张建军气得摔门而去的情景,随即就听闻外面传来一声脆响,玻璃被打碎了。
而贾张氏则在庭院中哭天抢地,指认张建军打破了她的窗户。
只是当时张建军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再回想起张建军背上包裹应征入伍离去那一天的画面也在脑海中显现,然而,故意不参加送行甚至不让别人为他践行,就是想让他感受到这大相径庭的待遇,好给这个院落维持应有的秩序和规矩。
当脚迈上张建军家门槛之际,回忆涌上心头的是看到张建军复员后暴打贾姓人家一幕。
易中海下定决心必须狠狠教训对方,尤其是联想起曾经被 ** 跪地磕头的情形。
“砰”
一声响——还未等他人动手帮忙开门,易中海一气之下踢开了微掩着的大门,并愤怒指责道:“张建军!你要干什么?”
众邻里围拢前来观望事态发展:只见秦淮茹正伏在太师椅上呜咽哭泣;而张建军则平静地站在旁边注视一切。
易中海继续装模作样地追问:“秦淮茹,你为何如此惊恐?怎么呼救呢?”
。
张建军对此不屑一笑,觉得这段台词差得离谱。
但是,即便演技拙劣也未能妨碍秦淮茹与他的默契合作。
“呜……张建军……要欺负我呀……”
,秦淮茹带着抽泣的声音缓缓解释,让人心疼不已的模样博得了关注。
大家一看到秦淮茹的棉衣扣子被解开了三颗,恰好露出了身体最凹凸有致的部分。
男士们瞪大了眼睛惊愕不已,女士们则愤怒得直跺脚。
“你们看什么!”
“还要不要脸!”
看着那些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的男人被自已的妻子抓扯扭打,秦淮茹心底泛起一丝得意。
张建军这个负心汉,居然说她是红颜祸水!
你看好了吧?多少男人稀罕她秦淮茹?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露出的小背心,那简直遮不住什么,顿时面色变得铁青!这小妖妇怎么演戏这么认真啊?衣服撕开了不就行了,居然真的露出肌肤!简直就是个**!
“张建军!你真不是人!连这点是非都不懂!”
尽管在心里不屑秦淮茹的品行,想到可以借机收拾掉张建军,易中海仍旧激动地骂出了声,甚至音调都变了。
贾张氏和傻柱也气得不行!昨天才和老畜牲易中海钻了地窖,今天就到张建军屋里解衣服了?
“ ** !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啪!”
贾张氏冲过去狠狠抽了秦淮茹一耳光,而张建军悄悄后退一步,似乎也不想挡住她的路……
“妈!我是被迫的!他刚拽开我的衣服我就大声喊人了!”
秦淮茹抱住脑袋,一边躲避着来自贾张氏雨点般的攻击,连忙喊道。
这个无情的老太婆!今天是设好的陷阱,如果自已真的遭遇不幸,贾张氏只会怪她吗?想到这里,秦淮茹眼中燃起了怒火与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