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一直将易中海视为竞争对象。
毕竟易中海只比他年长几岁,两人几乎是同期进入轧钢厂工作,又同时成家立业。
然而易中海没几年就提升到了八级工人职位,而自已努力一辈子也仅停留在七级。
虽然他有三个儿子而易中海并无子女让他感到欣慰,但这并不能令他在成就上胜过易中海。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俩半夜在这里干什么?" 刘海中激动地质问道。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显然也在寻找合适的话语以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易中海被免职与刘海中无关,但这让刘海中始终觉得有些不甘心。
不过,现在的情况倒是让他心里舒了一口气。
当看到秦淮茹躲在易中海身后的那一刻,刘海中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眉毛轻轻一挑,心底涌起不屑之意。
“还能怎么样, ** 呗。”
易中海面色时青时白,正不知该如何回应,刘海中的儿子却抢先替父亲答道。
这下子,刘海中对儿子抢话说的行为十分不满,正准备教训刘光福,却听到了张建军插话了:“月黑风高之夜,一个男人和女人躲在地窖里,你觉得他们会干点什么?”
张建军故意加重语气,并不在意阎埠贵的质疑眼光。
他既然是要揭发这二人,就不怕暴露自已早已掌握的信息。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立刻纷纷赶往地窖口。
有几个跑得快的人已经挤进了地窖里。
进来的人们看到面带惊慌喊叫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忍不住纷纷传出惊愕的声音:“我的天!”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的妈呀!易中海和秦淮茹私通啦!”
“啥?你们确定吗?”
外面的人心急火燎,急切地想知道详细情况:“确定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私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让一下,我想看看!”
华夏的老百姓历来就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尤其是这种“瓜”
更为吸引人。
此时此刻,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故事就像一场饕餮盛宴般。
人群大声呼唤:“看过的,给我们也瞧瞧呀!”
“对啊,维持好院子秩序嘛!大家一起‘吃瓜’!”
面 ** 演越烈的猜测和传言,易中海急了,连忙大声辩解:“各位!别瞎猜了!”
张建军则一脸鄙夷地训斥他们俩:“什么叫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人家想到的,你解释不清楚的话就真的是这样。”
张建军冷笑一声,看着已经被问晕了的易中海问道:“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易中海心里很清楚,无论如何,现在的处境难以取信于众人。
但庆幸的是,今天他确实是有事儿来找秦淮茹,并非无端而来,否则事情将更加复杂棘手……
易中海振作精神,迈前一步,展示给众人自已身后的面粉袋子:“不管怎么说,我是贾东旭的师父。
看到他们家目前的困境,我只是想着帮一把,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尽管脸红心跳,他依然坚定地抬头解释着:这件事绝不能示弱,示弱只会更糟糕。
秦淮茹见状也缓过劲来。
虽然二人独处于暗室,但实际上并未做任何越轨之事,只要彼此不承认……
“对,我和易老师光明磊落。
不能因为我们互相关心接济就对我们进行诽谤!”
听了他们二人的辩解,人群中有人轻蔑地说:“你当我们傻乎乎吗?”
“还说是什么清清白白呢,哪家人在半夜跑到地窖去是清白的?”
“我和你秦淮茹也是清清白白的。
要不然今天咱们就在这地窖里过一夜吧。”
许大茂这话说得真是肆无忌惮……
“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脸胀得通红!许大茂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家伙!
张建军听到许大茂的话,轻轻地咳了两声,提醒他注意言行。
一听见这两声咳嗽,许大茂忽然意识到自已身为四合院纪律委员的身份。
他自责起来。
身为四合院里的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不注意自已的形象?若被别人知道了,那可多不好啊!
于是许大茂猛地用手掌扇了自已的嘴巴一下,然后继续数落秦淮茹:“呸,鬼才相信你说什么接济她的事!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同意!我嫌弃你脏!”
接着逼问道,“说,你们到底在地窖里做什么?”
“做什么?你想太多了!许大茂你有没有点正经?如果审问他们不在行,那就请退位让壹大爷来问。”
另一旁有人大声补充:“对呀,处长张,您得好好审问下易中海,这个老头儿真是太不要脸了!”
而针对着秦淮茹也有言语传过来:“张处长你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怎么和一个老头扯上这种关系!”
突然间人群安静下来,刚才还在喧哗的人也瞬间沉默——他们都记起来了,面对的这位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张建军!尤其是那个先前叫嚣要张建军亲自出面处理的人更是惊吓得藏进了人群中……
张建军冷冷地看着许大茂。
被这样一对视的后者显得很尴尬:
确实,他的提问实在不是什么高明的审问手法。
“易中海,你再说一次你是给秦淮茹帮助的是吧?”
此时,听到张建军开口提问易中海一下子慌神了!
即使是相同的质问,在气势和压迫感都不同。
感受到压力,咽了一口吐沫勉强挤出了回答: “没错! 就如你所见是面粉。”
看着堵着门的居民, 易中海硬声答道:
“大家都是邻家,而且我是贾东旭的师傅;如今他有家归不得又瘫了身。
我觉得作为师傅,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我和秦怀茹商量好了,打算给她送三十斤面过去,看我们俩手上的东西就是实锤!”
他说罢故作感慨的样子叹了口气。
见到背后的面袋,周围的人竟也不自觉的动摇了,
有人低语: "居然真有面粉!"
另一人则不确定: "或许他们没做错事儿?"
但张建军听到了身后的低言却丝毫不为所动,追根究底地继续追问:
“如果只是为了帮她,为什么不选在白天送给她呢?你是她的邻居,为何非跑这儿来不可?提几十斤重的食物穿过院子岂不是很麻烦么?"
听完这个问题,在场的不少人也开始疑惑了,
“对哦!张处长说得有理啊!”
“可不是嘛!接济直接隔壁就行了啊,为什么特意拐来这里?”
甚至有人说:"易中海,你这家伙还想抵赖!"
听到这些言论, 张建军并没有改变神情; 面对着人群中的质询, 这让本就说不清的易中海更加难以为自已辩解。
196年,夜色深沉,地窖里气氛紧张。
“你们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大家也了解,贾张氏这人心思多变。
我生怕万一我把粮送过去,她又误认为我和秦淮茹有其他什么关系,所以就定了这个地点。”
易中海解释未完,便听张建军冷笑一声:“易中海,你是不是当我们都傻?”
他指着背后装面的麻袋继续道,“如果真是怕被贾张氏知道,那你不应该更光明正大地做嘛?”
随即,他打量着地窖内幽暗狭小的空间,嘴角勾起冷笑,“可是,我们发现你和秦淮茹藏在这个漆黑的地方。
而且我们进来时看到你们两人还抱在一起,这是在救济吗?”
一旁的邻居也在七嘴八舌地附和。
“对了!我们来的时候看到,易中海你和秦淮茹的手牵得紧紧的,居然敢说谎!”
“这叫什么事呀?才刚结束游街没几天,你又要在这耍流氓了是不是?你是想害我们的四合院不得安宁吧!”
易中海脸色变得惨白,心中满是委屈:“我没有胡扯,就是给家里送粮食的。
你可不能乱污蔑我!”
张建军毫不客气地回怼,甚至扇了易中海一个耳光,“给我放干净点儿说话!快把今晚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清楚,否则……”
旁边的年轻人们已经露出了不善的神色,若事情再闹大……
联想到上次的经历,那些石头泥瓦仍让易中海感到后怕。
不过他心知肚明,一旦承认自已和秦淮茹有苟且之事,后果将更加严重——恐怕不仅仅是游街这么简单。
更不用说是工作的问题了。
为了证明自已的清白,易中海坚定地说:“我是真的想接济秦淮茹,帮他们解决一点经济困难。
作为他们的老师傅,这也是我分内的事。”
正当这时,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地窖外,手中紧握着一根洗衣棒槌。
她刚才醒来无意间听到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
这一惊非同小可。
一看秦淮茹不在家,贾张氏立刻冲了过来,准备教训易中海。
只见她大吼一声:“你们竟在这里搞这种事情?我真恨不得打断你的骨头!”
言罢,举起洗衣锤直击过来,易中海慌忙闪避,但仍被打中了胳膊,一阵剧痛袭来。
面对杀气腾腾的贾张氏,易中海一边抵挡一边解释:“嫂子,请您相信我!我和秦淮茹真的是清白的。